“那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而且你刚才说了展云帆回来了,难道他也是为这个事情而来?”

“等,一切静观其变,我认为,不动就是最好的动作,这才是大将之才,你能闹你却不闹,这就是胸怀和气度!但是你能闹就闹,这就是意气用事,给人的印象差别很大的!展云帆这个人,站在梁雁丘的那一边也不大可能,至于他这次回来的目的,你就当他没有回!”

“好吧!顾老我听你的!”

“少刚,这次和白老谈话,却没有和你谈话,就证明时期还没有到,你最好也是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所以你就当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

“好!”

“一定要看好叶方舟!”顾云辅叮嘱道。

叶方舟此时和晋楼兰正在一个庭院里喝酒,这个庭院有点特点,占地足有几十亩,四方都是水面,中间有两栋三层楼的房子,然后有单独的房子伸到了水域的中央,你在这里可以垂钓,可以游船,可以赏景。

他们两个就是在这个单独的包厢里喝酒。

“你有心事?”晋楼兰问道。

“你没有心事?”叶方舟反问道。两人对视一眼,将一杯酒倒进了喉咙礼。

“你需要我作什么?”晋楼兰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了嘴巴里。

“梁雁丘,想必你不陌生吧,我想知道他和谁家的关系最好!”

晋楼兰的快子一顿,停在半空中没有动:“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只要告诉我,或者不告诉我,问多了,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你只管你说还是不说吧?”

“哎,我发现你这个人挺拽的啊,明明是请人帮忙的事情,你却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别人还欠了你什么似的?”晋楼兰不满地说道。

“难道你是那种喜欢求着你阿谀奉承的人,还是需要我对你说几句好话,你每天醉生梦死,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不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叶方舟,看来我这一点底都被你知道了啊!”晋楼兰恨得有些牙根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我还知道在飞机上归如虹要你杀了我!”

晋楼兰身形微震:“你可别胡说啊,我明明是J国可是去救你的,你这一说,我倒是去杀你的一般,要是三叔知道了,可饶不了我!”

“我今天叫你出来,是当你是朋友,所以我才会说这样的话,你也没有必要否认。你当然是去救我的,这个归如虹就未必是了,当然我也就那么一说,希望我猜错了,他只不过是临时起意而已。我倒有些奇怪,如此天赐良机,你为什么不动手?”

“我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好不好?这酒还不能不能喝?还能不能喝下去?”晋楼兰端起了酒杯。

叶方舟也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从今天以后,你晋楼兰就是我的朋友!”

“哦,我屁颠屁颠跑了两个地方终于换来了你的友谊,你的这个友谊挺值钱!”晋楼兰哭笑不得。

“那当然,关键时刻能够救你一命!”

“这个世界能够杀我晋楼兰的人可不多!”晋楼兰颇为自负地说道。

“就你?”叶方舟不屑地看了看他:“晋家不是你的靠山,也靠不住,杀你易如反掌!恐怕你未必是那个李少白的对手?”

晋楼兰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叶方舟,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好吧?李大花花公子能够是我的对手,我去掉一只手都可以干掉他!”

“我怎么感觉你在惺惺作态?你每天喝酒装傻充愣迷惑世人,李少白则经常闹些绯闻喝一些荒诞的行径来迷惑世人,你们原本就是一路人,难不成你以为他比你差多少不成?”

晋楼兰一听,泄气地坐了下来,自己喝了一碗酒:“他真的比我强?”

“强不强的我不知道,但他却未必比你差!”

“叶方舟,我可以把你想要的告诉你,你教我一招呗!”晋楼兰看着他。

“好!”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当你是朋友,教你一招有什么关系!”

“太好了!我告诉你,梁雁丘和罗家的关系最好,当然这个是现在,之前的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和佟家的关系也不错。”

“罗家?要说你们这三大家,晋家、李家我也算是见识了,但是这个罗家,我一直没看懂,他的依仗是什么?公孙池睿?关山启?还是谁?就凭这两个人跻身三大家?应该不可能吧?”

“当然不可能,罗家之所以跻身三大家,是因为罗家有老祖宗在。说实话,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我们晋家,包括李家,其实都不是罗家的对手。”晋楼兰语气一沉。

“什么老祖宗?我把罗家的人打成了这样他也不露面,他就不怕罗家断子绝孙?”叶方舟想了想问道。

“这位老祖宗名字叫罗昆,至今应该有百岁高龄了吧,在华国,无论体制内体制外的对这位罗昆都要礼让几分。罗昆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露面了,起码有二十年了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但是至少没有死去,因为从来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罗昆的威望这么高,一是因为其深不可测,二是因为其护国有功,几十年前他就是国家守护,曾经立下赫赫战功。所以现在体制内的人对他依然尊崇有加,每年都会要去罗家拜望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梁雁丘,就只能算是他的孙子辈,据说罗昆当国家守护的那一战,梁雁丘就在旁边观战,所以他从那时候起就是罗家的人!”

“原来是这样!如果这样说起来,就比较好理解了。”叶方舟点点头,现在这个事情才有点意思,怪不得这个梁雁丘一个人在军部,说话依然这么好使,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看来这个事情的症结就在这个罗昆身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刚到京都就叫我喝酒,怎么这么关心是罗家的事情来了?”晋楼兰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