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芳菲离开了这里,到远方去了。这件事情总算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姚涛玮,朱秀琴,姚银娣他们总算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

一个个都在暗暗地说道,谢天谢地,事情总算平平安安地过去了。

这一天晚上,姚涛玮正要往外走去,恰巧,鲍贤林笑着走了进来。

“贤林,我正要去找你。”看着鲍贤林,姚涛玮笑着说道。

“什么事情?俺这不是来了吗?”鲍贤林也笑着说道,说着话,她就伸手去衣袋里掏香烟。

“来,抽我的。”姚涛玮见了,立即笑着说着就掏出烟来,递给了鲍贤林一根。

“唷,伙计,居然就抽起大前门来了。”鲍贤林接过烟,正要去点,看了一下后笑着说道,然后就点燃了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嗨嗨,改善一下生活嘛。”姚涛玮嗨嗨地笑着说道。

“你不是说正要去找我吗?”鲍贤林看着姚涛玮笑着问道。

、“是这样的,大队长……”姚涛玮笑着说道。

“得,怎么你还喊我大队长?俺早就已经不是大队长了。”还没等姚涛玮往下说,鲍贤林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哈哈,噢,是啊。早就没有答对了。可就是一时间改不了口。”姚涛玮不觉就哈哈地笑着说道。

“那就随便你怎么叫吧。”鲍贤林不觉就莞尔的笑着说道。

“好,那我就叫你贤林叔吧。”姚涛玮看着鲍贤林笑着说道。

鲍贤林听了,也是微微一笑:“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鲍贤林不觉也在新职工十分疑惑,他打破地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贤林叔,你看,咱们村里,随着工厂的不断建设发展,集体经济也变得越来越厚实了,咱们是不是得给村民们办点事实了?”笑着看着鲍贤林,姚涛玮用商量的口吻说出了他自己的颚想法。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玮玮,那你说,咱们该做些什么呢?”鲍贤林听了,就立即笑着问道。

“贤林叔,你看,咱们村子里的那一条主要道路,有的地方是石板铺成的,有的地方还是泥土地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很多,一到下雨天就变得坑坑洼洼的泥泞不堪,咱们是不是先吧这条路给修建一下?”姚涛玮吸了一口烟后,又用商量的口气问道。

“嗯,你说得很好。就利用这秋季的空闲时间,抓紧把这条路给修好了,这样也就方便了社员们的进出。”鲍贤林笑着说道,说着话,他就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姚涛玮看到自己手里的烟蒂也已经被烧完了,也把他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给掐灭了。正在这时,姚银娣从外面走了进来。

在看到鲍贤林后,她就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这时候,姚国庆,姚国梅都已经长大了,都正在读小学了。

那时候的小学生丢还不用家长前去接送。从读一年级开始,就都是孩子们自己上学回家的。而且,那时候,乡间的道路有大多都是泥泞的小路,晴天还好一些,一到下雨天,孩子们在泥泞的小路上已经一路的跌打滚爬,往往都会搞得满身泥泞狼狈不堪。

现如今,姚国庆和姚国梅都已经上学读书了,姚银娣便也就在一时间没有了什么事情。

晚上的时候,朱秀琴正在看着电视,姚涛玮来到老婆朱秀琴的身边,看着她说道:“秀琴,我想把我妹妹安排到工厂里去干活。你觉得怎么样?”

“嗯,俺也正有这样的想法。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找你的意思去办吧。”朱秀琴看着老公姚涛玮说道。

正在这时,姚银娣从外面走了进来。

“银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想让你去工厂里干活。怎么样?”姚涛玮看着自己的妹妹姚银娣问道。

“啊!这样呀,那好啊!俺正想着整天价就这样也不是一件事。”姚银娣听了,立即就十分高兴地笑着说道。

“那好,银娣,就这样,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姚涛玮见到自己的妹妹居然这样开心,不觉也就放心了下来。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妹妹此时此刻正在打着另外的一个如意算盘。她在心里想道,俺在哥哥家里已经住了这么多年了,先前说是帮着他们照看孩子。

可现如今,国庆,国梅都已经长大了,都已经在读书了,不再需要专人照顾了。再这样整天住在他们家里,倒像是他们的保姆了。

即便是哥哥他们不说什么,俺自己也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了。再说了,俺也想着在这里长期住下去,毕竟,这里多好。跟俺老家相比,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了。

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也总得去干活,总得要有一个家。这样想着,忽然间,她的眼前就闪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形象。

不觉,她就感到她的芳心儿里突地跳了一下。嗨,你瞧你,都在想什么了?人家可是又老婆孩子的男人了。

不觉,姚银娣就感到脸红心跳,急忙低下头去,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这天中午,姚银娣刚跟几个女人一起,说说笑笑的刚从工厂的大门口走出来,刚走到路上不久,迎面就碰到鲍贤林跟姚涛玮肩并肩地走了过来。

“玮玮,贤林叔。”那几个女人见了,都笑着赶姚涛玮,鲍贤林打招呼。

“你们都下班了啊?”鲍贤林笑着看着她们几个女人问道。

“是啊,回家去吃饭休息了。”

“不然,俺们还能去哪儿啊?”

她们几个女人笑着叽叽喳喳的说着,就像是一群喜鹊一样,真的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可此时此刻,姚银娣却没有说话,她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们。可她的目光,更多的只是在鲍贤林的脸上,身上停留着。

而当她的目光跟鲍贤林的目光相遇的那一刻,他就会十分慌乱地飞快地躲开去。她还以为鲍贤林也是跟他一样,有意识的在看着她呢。

可她哪里知道,鲍贤林的木管完全是漫无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