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程功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了宁逍遥的身上。

很快,他就从刚才的那种状态之中恢复了过来。

“小子,你就是林老师的老公?这车从哪租来的?看着不错嘛!装逼倒是挺有效果的。”

闫程功一脸鄙夷地看着宁逍遥。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打听过关于林晚清和宁逍遥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这闫程功是从哪里听来的,说宁逍遥不过是丧家犬,是懦夫和废物。

正是这一点,闫程功才敢来纠缠林晚清。

所以,现在宁逍遥开着百年荣耀Vanquish来接林晚清下班,他却一度认为宁逍遥开的车是租的。

闫程功不认识百年荣耀Vanquish,只知道这辆车看上去非常的豪华,至少比较昂贵。

以宁逍遥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拥有这么好的车,只能是租的。

“晚清,他是什么人?”

宁逍遥懒得跟闫程功废话,直接询问了林晚清。

林晚清面带不悦,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们学校医学系的老师,从里面跟到外面,非要我坐他的宝马车!”

对于闫程功的举动,林晚清感到了满满的不爽。

好在宁逍遥出现的及时,不然的话林晚清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么说,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咯!”宁逍遥点点头,追问道。

“嗯!很讨厌!”

林晚清压低了声音,非常小声的回答道。

宁逍遥听到这里,脸色也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他转头就看向了闫程功,低沉的说道:“滚,懂么?”

宁逍遥说完这句话,便准备加油离开。

但那闫程功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叫住了宁逍遥。

“小子,我让你离开了么?瞧你那嚣张的态度,知道我是什么人么?”闫程功得意洋洋,冲着宁逍遥说道。

宁逍遥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也没有着急离开。

而闫程功见到宁逍遥没有了动静,便继续说道:“哈哈!我可是姓闫,你想想看,江北姓闫的人,都是什么存在?”

闫程功的话,让宁逍遥的双眸闪过了异样的神色。

这闫程功不提醒他还好,一提醒他,他还真的来气了。

江北闫家,那可是跟江北萧家比肩的存在。

他们同为顶流家族,在江北有非常强大的能量。

可就是这样的存在,参与了当年宁家的灭门惨案。

刚才听到闫程功的名字时,宁逍遥还没有往那边去想。

倒是闫程功自己提醒了宁逍遥。

闫程功一脸轻蔑地注视着宁逍遥,向上扬起的嘴角,看着非常嘚瑟。

而此时此刻,宁逍遥也将车辆熄火。

跟着他便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

副驾的林晚清轻叹一口气,她知道,闫程功要遭殃了。

“你姓闫?江北闫家的闫?”

宁逍遥站到了闫程功的正前方,一双充满了威严的眸子,注视着闫程功。

“知道就好,现在怕了?我怕告诉你,就你这样的怂蛋,真的配不上林老师,懂么?”闫程功嗤之以鼻地回答道。

“那边那辆宝马是你的车?”宁逍遥没有接闫程功的话,而是朝着不远处,停放在路边的宝马车看了过去。

听到宁逍遥追问,闫程功再次一摆得意的面孔。

“没错,是我的,全款买的,不像你,租的!”

闫程功一脸傲然,不做停歇地继续说道:“你这种人呀1就是社会垃圾,是败类,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不仅人帅多金。”

闫程功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医学上面还有很高的造诣,明天还会代表我们医学系参加江北医术赛呢!”

他口中所有的话,都是在展示自己的优秀。

但他的优秀,在宁逍遥的眼中,一文不值。

宁逍遥一言不发,就那样看着闫程功。

闫程功见状,也是心怀好奇。

他往宁逍遥这边凑了凑,接着说道:“小子,不说话了?直到自己自卑了?哈哈!很好……”

在宁逍遥的眼里,闫程功就是个在自己面前耍疯的跳梁小丑。

闫程功还在嘚瑟,宁逍遥的巴掌已经抬了起来。

没有任何前兆,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宁逍遥的巴掌狠狠地就抽在了闫程功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闫程功抽跪在了地上,同时也把他给抽懵了。

扑通!

闫程功跪在宁逍遥的跟前,迅速红肿的脸颊,让他充满了木讷。

他的脑子里面,全都是不解和问号。

而这个时候,宁逍遥的话也终于是传了过来。

“废话多的人就应该掌嘴,你说你姓闫,江北闫家的闫,很好,那就跪在这里跪一个小时吧!让你知道姓闫是多么的错误。”

宁逍遥冷漠的说着这一番话,跟着手一甩,数枚银针就落在了不远处的那辆宝马车的轮胎上。

嗤!

漏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是依旧发懵的闫程功,则是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眼眶之中还泛着泪花。

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

这一画面,也引来了江北大学门口往来的师生们的围观。

很快,闫程功的周围就围了不少的人。

也有人在这个时候,认出了闫程功。

“快看,是医学系的闫老师,他好像吃闭门羹了。”

“哪里,我看明明是想要勾搭女老师,被人家老公教训了,就闫程功的事迹,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

“可不是么?新来的人可都不知道呢!快拍照发圈,这可是劲爆消息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全都拿出了手机拍照录像。

直到这一刻,闫程功才从那失措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

“什,什么情况呀!”

闫程功喃喃自语,想要从地面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然没有了知觉。

不管他怎么使劲,双腿都没有办法动弹,只能是在原地乖乖地跪着。

已经重新上车的宁逍遥,探出头来,目光掠过那狼狈的闫程功。

“我说了,你罚你跪一个小时!”

话落,宁逍遥发动汽车。

跟着便是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宁逍遥就驾着车辆朝着远处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