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字画馆开业后,石玄给手下一群秀才,还有葛二蛋一群传话筒,讲解着字画赌博的玩法。

石玄朗声扫视着众人,道:“字画赌博,就是我们出一幅画,一系列的诗词,让人们猜测谜底到底是什么。”

“当然,我们可以给出来几个答案,让人们在里面选择。目前我们玩的就是三比一的报酬,比如一出了一个铜板,要是猜对的话,就会获得三个铜板。”

“当然,为了防止出题的人作弊,而且保证公平公开公正,我们想到了两个办法,第一就是答案虽然给出来了,但是却是用标号或者暗号,这样人们只能根据运气来猜测,却看不到每个数字编号里面的内容,也就防止出题人来作弊了。”

“第二,就是答案事前会放在一个陶制空心球体当中,吊起来让人们看到空心球,而且在开奖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动,否则就会被打断手脚。”

一行人闻言,纷纷感慨殿下心思缜密。

于是,朝阳字画馆就正式营业了,第一天的时候,基本没什么人。

但是后面的时间,经过葛二蛋一群狐朋狗友们的忽悠,很多人来到了朝阳字画馆,想试试运气。

毕竟,一个铜板对于上京的人来说,还是可以掏出来的。

转眼有几十个人,就围拢在朝阳字画馆的面前。

谜题出现:图画上是一株草,上面还陪着一首诗。

下面的人看到图画,就有人脱口而出:“草,草草,这是千里草,我知道了,千里草组成的一个字,就是董。”

“谜底和董有关!”

但是知道了这个,还是需要看编号,几个编号都是数字,没有出现和董有关的证据。

这也是有魅力的地方,即便猜测出来了,也不见得可以选对。

但是没有猜测出来的,也不见得选错。

于是,那个人就随便将十个铜板,给放在了第三个数字上。

翌日。

当那群人带着自己的数字,风尘而来的时候,都翘首以待,看着号码是否可以兑奖。

王安来到现场,将前一天吊在高处的陶制空心球慢慢放下来。

在众人的眼前,他挥舞着锤子,将空心球给打碎。

里面出现了一张纸条。

王安掏出来纸条,一本正经地读书来:“谜底是,三号,董中叔,也是我们大夏先古时代,一个著名的思想家。”

“是三号,是三号!”

“哈哈!”

下面的人,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不过每个人的心情,确实很高涨的,慢慢地接受了这种好玩的设定。

毕竟,每次出来一个铜板,不是很多,即便是一般的人家,都可以玩的起。

这就是石玄要的结果,就是要做一种全民都可以玩的起的活动。

以至于,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上京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种博弈活动,上到朝廷的权臣,下到一般的小老百姓,都对此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成为了上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们知道吗,昨天我一个邻居一下子买了一百个铜板的,按照三陪的概率,赢了三百个铜板呢!”

“是吗,咱们吃饭之后也去买几个铜板吧,昨天我做梦了,梦中出现一大摊子酒,一会儿我就去买九号。”

类似的话题,在上京传播。

而且,剩下的一些店铺,也紧罗密布地开张了。

一时间,石玄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王安笑嘻嘻地将账本掏出来,对着石玄惊喜道:“殿下,我们的生意很红火啊!”

“还是上京有钱人多啊,我们短短五天,加起来的收入比在西康一个月还多呢。”

“就是在最高的一天,我们的收入是八万两白银。”

八万两白银,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啊!

这种持续下去的话,一天的收入,就可以养活一支五千人的军队了。

石玄慵懒地拍了一下王安的肩膀,道:“兄弟们做的都不错,你这样吧,咱们把三分之一的收入,都分给我们的人,让他们更加死心塌地跟随着小爷。”

“是!”

王安眼眸闪动,情绪激动地出去了。

就像是博彩一般,几家欢喜几家愁。

石玄这边日进斗金。

而凌家的那边,生意却很惨淡,人们的心思都放在了字画赌博上,赌场的经营状况,那是一落千丈。

而且很多餐馆还有器具生产铺子,都遭受到了来自于石玄的冲击。

收入断崖式下降。

凌家所有外面的收入,都是凌家的义子凌绝在搭理着的。

凌绝知道了这个消息,顿时怒不可遏:“混蛋。”

“石玄这个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突然如雨后春笋一样,一下子在上京建设了这么多铺子,来和我们竞争。”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下去。”

“这个月我们孝敬爹的份子钱就少了,以后再持续下去的话,我们就要被击垮了。”

“我们要给石玄这个小子,一个厉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