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宏感知有人在看他之后,便朝着漆黑之处走去,随后他便感一阵困意袭来,那一刻袁天宏知道自己进入了圈套之中,随即将舌尖咬破,想从困意之中苏醒,但是.......袁天宏随后便感觉自己进入昏睡之中,而其神识之中一片漆黑,随后自己的所作所为皆不得而知。

袁天宏此时躺在那巨大雕像之下,雕像之上一道淡淡的光束落在其身体之上,探索着他的记忆........“袁薇儿?吾之血脉终于找到,居然在你家族之中,原来如此.......”

“战奴,吾之血脉乃是他名义的妹妹袁薇儿,人皇一族对我之血脉有着关照,没想到如今人皇一族已经沦落至此,哎。吾族也是如,战奴,吾族能否崛起,以后在这里就靠你了.......”

“主人,没有你,就没有老奴,老奴能苟延今日,就是为了主人血脉,主人放心,我这便出去,将公主寻回。”人形异兽匍匐在地,恭敬道。

“无碍,我先将传承给予此子,还有百年时间,吾之血脉一定能寻到,既然有了信息,就不急了。人皇一族能否崛起,我之血脉能否重铸辉煌,都在人皇一脉,当初吾与人皇联手,便已经在天道之子有了定数,战奴,我感知出外界以改变,即便是你出去,也难以发挥自身实力三成,以你这能,在这所谓的玄洪界堪称不败,但是一定要牢记,那些域外之人,一定也有着潜藏强者藏于此界内。否则人皇一脉也不会沦落至此.......”巨大雕像将一个个从袁天宏神识之中获得信息,与自己的感知结合,对其叮嘱。

袁天宏冥冥之中有了丝丝意识,睁开昏睡的双眼,隐隐之中见到了一双赤色的巨大双眼,在漆黑之中盯着自己。

“啊!你,你是谁?”袁天宏惊呼而出,瞬间睡意皆无。但是他感知自己身躯无法移动。

“吾是何人,现在的你不用知道,你之血脉有着吾熟悉的气息,吾再此等待无数岁月,没有等到吾所等之人,但是你也不差,你之先祖,与吾有着极深渊源,你可愿意接受吾之传承,成为吾之一族的守护者?”一道沧桑而浑厚的声音在袁天宏的脑海之中响起。

“什么?什么你之一族?我之先祖?你倒地想说什么?为什么选择我,当你族的守护者?”袁天宏闻言脑海之中一片混乱,疑惑无比的问出了一连串问题,因为他从那从未感知过的强大气息之中,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自己在其眼中,连蝼蚁都不如,那巨大的赤色双眼,似乎随时能另自己神魂俱灭。

“就你现在的修为,蝼蚁不如,你知道哪些有何意义?吾不是感知你血脉是我熟悉之人后裔。你觉得你有可能成为我选定的守护者吗?”浑厚声音突然语气有些森寒道,仅仅是语气的变化,另袁天宏如坠深渊。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之血脉与你何干?我成为你族守护者,对我有何好处?有何限制?”袁天宏感觉骨髓冰寒,于是接连问道,他要在询问之中让自己恢复活动之力,此时的他想到的不是如何逃走,而是自己的兄弟们是否安全,如此强大的存在面前,他们人数再多又能如何.......“你家族别灭,以你先走修为,何时才能复仇?你觉得问这些有何意义,你放心,我只对你有兴趣,你愿意,我便将他们覆灭或者驱除此地皆可。”

“你!你威胁我?”

“威胁?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何身份值得吾威胁你?”

袁天宏闻言为之呆滞,几次想反驳,但是不知如何反驳,对方仅仅是一个神识便将自己带到此地,对方之强大,起码他在剑阁之中从未感知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眼前那双赤色双眸的主人,是他生平仅见的强者,如此强者仅仅是要传授其传承,让他作为其族守护者这个条件,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地,如果不是此地诡异无比,无果不是那双赤色双眼不似人类,袁天宏一定会毫不迟疑答应,但是.......“前辈,你是说你与我先祖相识?才会选中我接受传授吗?前辈不知是何族?”袁天宏将头脑思绪整理之后,咬牙问道。

“等你修为另我满意之后,我会告知你族之事,吾乃上古战之一族,吾族与你族渊源深远,日后你会知晓。”

“前辈如果不让我背叛家族,不让我做对兄弟不道义之事,不让我背叛师门,不让我日后手足相残,小子愿意接受前辈传承。”袁天宏沉思许久,终于咬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可以,吾与你族关系复杂,但是绝对不会成为敌人,至于你师门剑阁如何,我现在还不知晓,如果剑阁与你家族没有恩怨,这一点自然可以,如果他们是利用你又如何?”

“一切利用我家族与我兄弟皆敌人,倒是自然势同水火不能同容!”袁天宏闻言眼中有着精光涌动,没有迟疑道。

“好,一会战奴陪你去与你朋友告别吧,你会在此地接受吾之传承,何时达到我满意之时,你才能离去。去叮嘱他们,莫要前来打扰你修炼。”

当话音落下,袁天宏感觉自己被封锁的身躯突然恢复了自由,随后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则是一个直冲黑色苍穹的巨大雕塑在自己上方耸立,袁天宏短暂呆滞后快速起身,随后又被一道伟岸而奇特的看似人族又非人族的奇特种族所震撼。

“你?你是谁?是你要给我传承?还是你便是那战奴?”袁天宏有些惊恐的望着远处即便是匍匐在地,都比自己高大无比的身躯问道。

“你是主人选定的守护者,我是主人的奴仆战奴,你随我来,我带你去与你那些朋友相见,他们已经寻你数日,随后我会开启通道另他们离开,此处之事莫要与之细说。”一道瓮声瓮气的低沉之声在袁天宏耳畔犹如炸雷般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