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咱们好不容易遇到了玄炎,可惜谁知道他会.......哎!以咱们丹药协会这些人很难进入前百之列,哎!”陈会长一声又一声无奈的长叹,此时屋中还有几位丹药协会的核心长老供奉,他们一个个也是眉头紧锁。

“师兄我不信他死了,我看那小子第一眼就觉得不一般,即便是他们都死里面,我也不信他会出不来。”何老闻言老脸一阵阴沉,嘟囔道,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屋中几人都听的真切。

“老何,玄小友不似短命之人,我想他应该会在下一次历练之地开启再次现身吧,不过就是不知道陛下能否坚持到那一日........”屋中的于老突然开口道,在前些日的拍卖会,他并没有前往,而是对丹药协会这些参赛者紧急培训。

这一次的大比关系他们丹师协会能否持续下去,而屋中的皆是陈会长他们一派,丹师协会自然不会一个声音,还有几位副会长属于后来加入,他们恨不得陈会长失误,好以借口将他会长身份撤下,随后独揽大权在大唐皇朝成为一言堂。

“算了,发愁也没有用,咱们还是加紧给他们培训吧,希望他们名次能靠前一些。”于老一声无奈的长叹缓缓起身,朝外走去,屋中几人皆是一片沉默,因为那些代表丹药协会的参赛者,已经七个多月被于老一天天操练。

时间一天天日出日落,距离大比已经剩下三日,此时袁天宇跟王子鸣还有范老三人正在一处摊位前,对着一块青铜残片商谈价格,因为袁天宇感觉这枚青铜残片似乎有着一种沧桑气息,而范老对此也是多看了几眼,但是他也看不出丝毫。

“一百上品灵石,少一个不卖。”摊位的老者微眯着双眼道。

“五枚尊灵丹,这是我的极限了,老先生你也清楚,我只是武王修为,灵石如此珍贵之物我没有,这五枚尊灵丹是我的所有了。”袁天宇一副咬牙的模样,从怀中取出了五个瓷瓶,还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你们有他们有呀,一位金丹强者保护你们二人,想必你们也是某个家族的子弟,尊灵丹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老者瞥了眼范老极其淡漠的道。

“好吧,子鸣咱们走。”袁天宇说完,便起身看向王子鸣道。

“袁兄,你不要了?”王子鸣对于残片没有任何心思,他全是陪着袁天宇在看,此时见袁天宇如此疑惑道。

“不要了,五枚极品尊灵丹都无法换一个破残片,我何苦为难自己。”袁天宇说完转身就走根本没有一丝的留念。

王子鸣见状也没多言,紧随其后,而范老也没有多言,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老者,而老者则是微微侧目,看着袁天宇三人真的没有一丝留念,而他心中在默念。

“一,二,三!还不回头?喂小哥,你回来,咱们在谈一谈如何?”老者终于安奈不住喊道。

袁天宇嘴角微微翘起,但是一脸淡然的道:”老先生我真的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你了。““六枚,你在加一枚,此物给你。如果你真没有就只能作罢。”

“袁兄我这里有,给你。”王子鸣瞬间便明白袁天宇的举动何意,于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向袁天宇道。

“喏,六枚丹药极致了。”袁天宇接过瓷瓶走到摊位前递了过去。

老者接过瓷瓶打开注意查看,其中确实五枚极品尊灵丹,一枚上品,老者看向王子鸣,也是无奈的摇头,最终不舍得将青铜残片抛了出去道:“赶紧走,免得老夫心烦。”

袁天宇接住残片嘴角微翘转身离去。

随后三人继续闲逛,王子鸣也发现,袁天宇对于一些天材地宝并没有太多关注,反而是一些稀奇古怪之物皆是多看几眼,今日这一个残片,居然另袁天宇用了六枚尊灵丹,这虽然相比一百块上品灵石无法相比,但在王子鸣眼中也堪称是天价了,此处人多王子鸣也不便于询问,反正他是没有看出那残片有何稀奇,以眼神询问范老,范老也是无奈摇头一脸不解。

三人一个个摊位看过,王子鸣反而是买了不少奇珍之物,有三枚灵药,跟一块珍贵的矿石,价格都十分合理,袁天宇也没有阻拦。

“算了,咱们回去吧,今日能收获一物,我甚至喜悦。“三人出来一整日,均已感觉腹部咕咕,于是看向王子鸣笑道。

三人来到一处酒楼,范老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二人可达不到,此时三人在包厢落座,王子鸣便忍不住问道:“袁兄,那残片有何秘密值得你如此重金购入?”

“我也不知道,只是上面有着一股沧桑的气息,范老想必也感知到了,我只是对这种气息感兴趣,这很可能是一件属于上古之物的残片,也许能从中感知出什么呢。”袁天宇从怀中取出残片仔细看了看道。

“袁小哥所言极是,此物确实有沧桑之感,但是.......”范老没好意思说这种残片根本不值钱。

“只是六枚丹药而已,这残片还是有些用途的,也许要有一个契机吧。”袁天宇见二人对此物并不在意,于是微笑将其收起,三人随后吃饱后返回王家。

袁天宇回到屋中后取出青铜残片双眼紧盯,左手森白火焰涌出,袁天宇斟酌之后,将残片放在手掌之中的森白火焰上灼烧。

雪莲天火将青铜残片包裹,强大的灵火之下,青铜残片终于融化,但是融化的青铜残片化作一光团,袁天宇嘴角微微翘起,他之所以选择此残片,皆是因为他跟玄炎买到过一个类似的青铜片,在玄炎的火焰之下化作青龙精血,所以袁天宇当初便坚信,这很可能是也是上古神兽或者异兽的精血所化。

在雪莲天火的灼烧之下,终于显出原型,袁天宇嘴角微微翘起,用一瓷瓶将拿一滴赤红的精血收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