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瓣雪莲愤怒的咆哮,森白火焰一遍遍的冲刷阻拦,但是在那淡淡金色光晕之下的袁天宇,没有任何影响继续前行,当袁天宇站在那莲藕之前,看着碧绿的连枝,看着那洁白的九瓣雪莲,隐隐见到有着一丝金色的纹理,袁天宇眼中呈现出炙热与贪婪。

袁天宇右手挥剑斩下。

噹!

那只有拇指粗细的连枝坚硬无比,袁天宇一斩之下巍然不动。

“对了,它惧怕玄炎留给我的这金色火焰光罩,我试试。”袁天宇猛然想起,看着自己身体外的金色光晕,别人眼中的金色光晕,袁天宇清楚,这是拿金色火焰所凝聚而出,想明白此中关键,袁天宇猿臂轻舒,朝着那巨大的雪莲而去。

滋滋!滋滋!

脸盆大小的森白火焰此时已经退回雪莲之上,化作巴掌大小,一脸愤怒的望向袁天宇,当其手臂探出的刹那,它也义无反顾的朝其手掌扑去,一白一金两种颜色碰撞,居然发出了刺耳之声,袁天宇的手掌顺便被阻,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咬牙前探,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当袁天宇的手掌触碰道那碧绿的枝干时,那种刺骨的冰寒又投过手掌犹如针刺般传遍全身,如果此时没有玄炎留下的金色火焰光罩,仅此一点,袁天宇就化作虚无。

“此枝干坚固无比,我不能将其摧毁,对现在的我也许没有用处,但是此种天材地宝不可能有一丝废弃。”袁天宇内心所想,于是手掌朝上,触摸道理雪莲与枝干的链接处,他用力一掰,雪莲纹丝不动。

“这如何是好?”此时袁天宇紧咬银牙,刺骨的森寒针扎不断,另的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是眼前的巨大诱惑有另的他为之疯狂,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淬体,这种痛苦即便是有金色火焰的保护,武尊也会成为冰雕。

“玄炎助我!”袁天宇几次用力无果之后,想出了一个冒险的办法,就是将全身金色火焰光罩短暂的撤离,凝聚到右手之上,借助金色火焰将雪莲与其枝干折断,这是一个大胆而绝对冒险的尝试,以袁天宇对于这刺骨森寒体会,他最多坚持两息,两息之后如果不能将其折断,那么他很可能失去一切感知,最终的结果他不敢去想。

但是面对如此诱惑,袁天宇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他尝试的调动这团金色的光晕,几次尝试无果之后,他眉心处则那淡淡的火焰闪烁,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果袁天宇的神识虚体苏醒,这一切都简单无比.......眉心处金色火焰纹理的绽放,另其覆盖全身的金色光晕快速在其手掌凝聚,这一刻的光晕消失,袁天宇仰天大吼,刺骨的森寒另他感觉自己的全身百骨都粉碎一般。

咔!

一声脆响,在袁天宇化作冰雕的刹那,九瓣雪莲也被其从那碧绿的枝干之上折断,随后袁天宇犹如冰雕一般做着采摘状,而起手中金色光团包裹着洁白如玉的九瓣雪莲。

金色火焰缓缓退回,所过之处寒冰瞬间消散,而在九瓣雪莲之上的森白火焰怒视金色火焰,怒视袁天宇咆哮不断,它无数岁月的追求,在这一刻化作了梦幻泡影,没有完整的整体,即便眼前人类以陨落其中,但是它已经无法借助本体吸收天地之灵,无法冲击那它所谓的最后雷劫化灵而成!这一切都是眼前的渺小人类所为,它愤怒咆哮,巨大的森白火焰随之将其覆盖,欲要将袁天宇彻底从这天地之间消失。

但是在金色火焰再次覆盖袁天宇全身之后,雪莲天火如何愤怒咆哮,带来的只是无果而已,更何况它以失去了本体。

袁天宇缓缓从难以言喻的森寒刺痛之苏醒,见到自己手中的九瓣雪莲以及那咆哮的天火时,其嘴角微微翘起。

“你我融合,从今之后,我会带你走向更高的天空,终有一日你将不会因为在这冰窟内默默无闻,响彻天地之间。”袁天宇对着雪莲天火沙哑的道,天火岂会理会他的言语,此时除了咆哮就是咆哮,它想让眼前的人类将它的载体放回那节莲藕之处,也许还有一丝转机。

袁天宇视若无睹,张嘴对着巨大的雪莲咬去。

咔嚓!咔嚓!袁天宇一口一口的咬下。

九瓣入体,袁天宇感觉一股股冰寒之气在自己体内涌动,似乎自己的内脏都被其冰冻。

此时袁天宇手中只剩下拇指粗细的森白火焰在跳跃,袁天宇没有任何迟疑,将其送入口中,随后咬牙咽下。

啊!啊!啊!

在雪莲天火入体之后,袁天宇倒地痛苦的滚动,将冰窟内撞的一阵阵剧烈的抖动,刺骨的冰寒,森寒的火焰,瞬间将其全身焚烧,袁天宇突然看见那节犹如白玉的莲藕,脑海之中瞬间又将其吞入腹中的想法,于是痛苦的爬去,张嘴对着莲藕咬下。

犹如婴儿手臂的莲藕,很快就被其吞入腹中,随着莲藕入腹,那种难以言表的冰裂剧痛与灼烧得到了一丝好转,袁天宇在冰面而坐,运转功法,催动全身内息,其身体外一层金色光晕包裹,其体表的藤甲早已消失,有些黝黑的身躯,散发着森白的光晕,一金一白两种光晕同时呈现,白色光晕欲要破体而出,金色光晕则是犹如护罩将其牢牢锁定。

莲藕与九瓣雪莲的强大灵力另袁天宇感觉欲要爆体一般,全身由内而外都有着龟裂产生,丝丝血液还未曾流出,就被两种火焰所蒸发消失。

经历过六次淬体的袁天宇,对于这种由内而外的撕裂灼烧最为熟悉不过,换做任何人都可能在这种剧痛下所臣服,袁天宇银牙紧咬,咯嘣作响,牙龈早已有着血迹溢出,七窍之中血迹又一次溢出,此时任何人见到袁天宇的样子,都会觉得他早已陨落,因为这一刻的他早已进入了一种闭息状态,没有一丝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