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炷香后,袁天宇暂时住处恢复了安静,一种强者感知后纷纷摇头,正如袁天宇之前所言,他们李氏先祖能偶然得到那重宝的认可,他的身体特征也许也能,这也是袁天宇不得不给出的一个牵强理由,有此袁天宇也感知出了,这李氏皇朝对他的一丝猜忌与不安。

“陛下。”袁天宇看向书案后那一身淡黄长袍的伟岸中年,恭敬行礼。

“玄炎小友,多谢你帮我排除了体内部分火毒,你需要什么奖赏,只要本王能拿的出,一定不吝赐予。”陛下看向袁天宇许久后,威严的道。

“陛下,这也是我与四公子的缘分,他带我来唐城治疗缺失的记忆,我帮他一些力所能及之事,这是应该的。”袁天宇不喜不悲的话语另陛下甚是满意。

这是陛下单独召见袁天宇,二人在书房之间足足谈了半个时辰,从最初的一切琐事,到陛下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玄小友,我体内火毒虽然只有三成,但是以我只能并不能去除,你可有什么办法?”陛下今日多次尝试,他只能以自身实力将其镇压,但是他隐隐感觉到,体内的火毒犹如十五年前那枚灵丹一般,只能缓解,而不能根除,这已经成为他的心病。

“陛下,帮你排出如此之多,对我而言也实属意外,如果陛下信得过在下。我可以在尝试一番。”袁天宇早已想好对策,于是问道,没有玄炎的主动帮助,此时被陛下镇压的火毒,他肯定不敢释放而出,如此一来二人便会陷入一种僵持局面。

袁天宇双臂放在陛下后背,随后运转功法,内息涌动之下,居然无法进入陛下体内,几次尝试后二人便明白原由。

“陛下,当初你陷入昏迷,火毒爆发,我不接触都能被火毒灼烧,而今你自身苏醒,体内强大的灵力自我保护,如此一来,我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帮你,除非我也进入武尊之境后才有一丝可能,我如今是内息,而陛下体力是灵力,本就不容之物,以我之资,最快也要十年才有可能晋级武尊.......”

在无解之下,袁天宇跟大唐皇朝的陛下便有了一个十年之约,而十年内尽管李氏对其怀疑种种,但是在陛下还健在的前提下,他是绝对的安全。因为当初袁天宇任由他们所以神识入体,也没有一人看出端倪,就是陛下也是如此,加上袁天宇失忆在前,而玄洪界如此之大,以区区一个大唐皇朝想打探出玄炎其人,何其难.......袁天宇一直在压制自身实力,他经过帮陛下吸收火毒后,自身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受益,加之前那一节神魂木的摄入,如今袁天宇不敢轻易尝试突破武王,他可不想自己成为这唐城的焦点,虽然如今他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焦点,他即便是突破也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给自己给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陛下心思何其缜密,袁天宇的十年之约,另其眼角一阵抽搐,眼中原本的一丝杀机也随之消失,这一切他自信在其身后的袁天宇不会看到,而袁天宇也不屑去看,当下这十年,就是他的保护伞,整个大唐皇朝十五年都没有找到医治陛下的方法,再多十年又能如何?何况自己只要不是被禁足,一切都存在变数,自己又以失忆,给所有人一个自己出身高贵显赫的不确定身份,区区一个以修行门派划分最多算二级势力的大唐皇朝能奈何他多少?再加上陈会长带领的丹师协会这个背景身份,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能安然离开唐城。

陛下离别时赏赐了无数天材地宝跟一些高级武者梦寐以求的高级丹药,陛下虽然明白修行一途不可强行借助药力,而天地神物则不算,比如他族中重宝,一旦与金丹强者融合,就有一半的可能直接达到渡劫期,这便是重宝不可外传的根源,当然袁天宇并不知道,之前曾经尝试融合重宝的大唐强者,至少有一半死于被暗杀之中,其余一半不得不宣誓加入大唐皇朝,成为其下死士.......袁天宇走出皇宫时,便遇到了在外等候的何老。

“玄小友随我回协会一趟如何?”

袁天宇知道,这是何老关心自己,在这皇城附近不便多言,于是对身后的一队侍卫道:“你们将东西送到四皇子府邸即可。“说完跟何老离去,不在理会身后那一队抱着各种礼盒的侍卫。

领队的一个侍卫长只能无奈摇头........袁天宇在进入丹师协会便见到早已等候的陈会长跟于老二人,二人原本焦急的面容,在见到袁天宇后也为之缓解。

袁天宇也没有丝毫隐瞒,将与陛下的种种说出,三人闻言皆是错愕,但是很快又转为惊喜,随后还有隐隐担忧。

“哎!事已至此,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希望小友十年之内能达到武尊,进入灵丹师,那么他们大唐皇朝也会产生忌惮,这十年内如果你能加入丹盟,那么区区一个大唐皇朝也不敢动你丝毫。”于老无奈的一声长叹,看向袁天宇充满了期待。

“丹盟?”袁天宇疑惑道。

随后陈会长便给袁天宇解释了一番丹盟,袁天宇也明白,原来陈会长只是丹盟内一普通长老的记名弟子,连亲传弟子都不算,陈会长也是老脸绯红,暗叹资质驽钝,谁想到道岁数如此之大,也只是区区三级灵丹师,这在丹盟之内,连一些长老的弟子都不如,而如此级别,在一些中小势力已经堪称大师存在,这也是陈何二人一番寻思后,来到这区区大唐皇朝蜗居的根本。

“哎!玄小友,两年之后将有一场丹盟大会,皆是整个玄洪界的灵丹协会都会前往,对于我们而言,丹盟就是我们心中的圣地,哪怕是前往见识一番,对于自身也是收益颇丰的。”陈会长说的两年之后的那场盛宴,眼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