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数日之间,那个击杀四人的刺客就如人间蒸发一般,而巡护队外还有着对外人员的调查组,将一切入唐城外人统一调查,虽然这只是一个过场,但是公孙程普不得不执行,以刺客之身份,随意躲藏在某个府邸,他们连大门都进不去........"郭保长你们这三条街有什么失踪人口跟外来人员。“一名小吏今日调查到了袁天宇所在的街区,正在一间厅堂内看向眼前的一名老者。

“小哥,我们这里失踪人员还是那么五人,并无外来.......”

“不对,郭爷爷,我似乎见到那个.......那个肖.......肖什么着?他在失踪人口里。我有一日午时从那路过,似乎见到屋中有人,只是一晃而过,我便没有细看,但是我能感觉出,他们家的大门似乎开启过。”突然一个中年上前道。

“嗯?肖?肖勋吗?他外出了四五年未归,一直以失踪人口登记,郭铁牛你没有看错吗?”郭保长闻言沉思后想起了一个较为陌生的面孔。他们这三条街大部分都是郭姓,也有部分外姓人,而肖勋便在其中,肖家在皇城扎根已有百余年,到了肖勋这一代,就这么一根独苗,而父母早亡,还是郭保长负责主持的葬礼。

“嗯?你们着有异变?走去看看。”小吏闻言眼前一亮,对着郭保长道,这次调查如果能立功,可是大功一件,小吏是两人一组,那说话询问的小吏对着一旁那人轻语几句后,那小吏便转身离去。

郭保长知道那是去找助手,也没多言,而是带着小吏朝着记忆中的院落走去。

砰!砰!砰!

郭保长拍打院门,因为院门外那锈迹斑斑的大锁已经不见,显然院落有人前来,这也使得众人之前的质疑消失。

“谁?”一道沙哑声音传来,只是众人闻言皆是疑惑,似乎那声音与他们记忆之中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并非一人。

咯吱!

木门缓缓开启,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郭爷爷,您好,我最近刚刚回来,还未前去问候您,您怎么来了。”袁天宇在变为肖勋时,李公子已经将肖勋的人际关系一并交给他,他早已牢记脑中。

“额?你是小勋?这些年你去了何处?哦?你嗓子怎么哑了?”郭保长一愣,但是并没有多想而是有些关心的问道,能成为一片居民保长,无一不是口碑极佳之人,备受尊重之人,而郭保长待人一直都如此,见到肖勋后便没有太多疑惑,而是关心询问。

“郭爷爷,铁牛也在,大伙进来吧,他是?”肖勋看向小吏疑惑道。

这一切小吏都在暗中观察,他常年从事调查人口之事,自然也发现过一些潜伏的惯犯与奸细,但是袁天宇一切自然,他并没有看出一二。

小吏早已透过木门,扫视了院落一番,眉头紧锁但是并未询问,而是继续观察,他并不识得肖勋,而郭保长他熟络,如果郭保长能确定眼前之人无误后,他在询问不迟。

“小勋,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打扫一下院落。”郭保长见到杂乱的院子有些无奈道。

“郭爷爷我也是刚刚回来,在外多年之前受了伤,伤及咽喉,险些失声,过几日我收拾一番。”袁天宇淡淡的道,顺便解释了下声音不对的原因。

众人进屋之后,发现屋子里还算干净,只是一侧对着一堆灰尘,明显是未处理,众人眼角抽搐,皆是被肖勋的懒惰所震惊。

一番简单询问后,郭保长给了小吏一个确定的眼神,确定了此人就是失踪了四五年之久的肖勋。

“肖勋,我是唐城府衙的巡查员,我想问你一下这几年去了何处,何时回归的,对了腰牌还在吗?”小吏例行询问道。

袁天宇一一细说,他外出被骗前去打工,结果险些死在外地,而他还意解开长袍给众人看了一身的伤痕,那小吏见到伤痕后疑惑也消失大半,查看其腰牌后更是疑惑消除九成,随后详细记载后便与郭保长离去。

小吏出来时遇到了带着一队巡护小队而来的另一人,只是二人交接后给带来的小队长一阵赔礼,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而这时袁天宇也特意走出院落,对着一众人赔不是,并没有故意隐藏,反而另众人心中疑惑消除,他们那里见过刺客如此正面与他们见面的.......众人离去之后,第二天袁天宇就象征性的开始收拾院落,毕竟众人知道他回家,在不收拾有些说不过去,但是院落只是简单有了打扫痕迹后便不了了之,而这一切都在两日后回来复查的小吏看在眼中,结合郭保长对其评价后,更是没有疑惑。

这一波巡查另唐城之内稳定许多,一些滋事的恶少们也被各自家族禁足在家。半月时间以后,刺客之事还是一筹莫展,而袁天宇终日大部分都是在屋内不出,几日才外出一次,采购一些最基础的食物,慢慢的众人又将其淡忘。

外面雷声大阵,随后暴雨而来,所有人都躲在被窝睡觉时,一道身影从破败的小院飞射而出,消失在暴雨之中。

袁天宇找到目标后,悄无声息的潜入,随后寻着描述,果然在一处大厅见到烛火通明,于是攀爬上屋顶小心的等待,因为不久前的刺杀,此时唐城之中许多官员都是内心发憷,自身的护卫也增加不少,今日袁天宇所要刺杀的便是一位四品武者,但是他此时身居乃是皇城御林军统领手下一位队长的职务,官职不大,但乃是实打实的皇帝最信任的近臣,他们都有着一些特权,在特殊时期,他们的职责简直堪比一支数万人的军队。

袁天宇在等,在等他办完公务就寝瞬间出手,因为暴雨他无法揭开瓦片查看下部情况,任由暴雨落身而不顾,就如此静静的在冰寒的屋顶上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