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尔!拨云见日,屠龙怒!”黑袍男子见状嘴角微微翘起尽是不屑,双枪一晃,一道道淡淡云雾而出,遮挡再其上方将漫天剑雨阻拦之下,随后双枪一晃,一道盘龙虚影对着白袍男子呼啸而至!

“破!”白袍男子手中长剑一刺,一剑直抵咆哮龙首,另其盘龙短暂停顿后,怒吼一声继续勇往直前。

“爆!”白袍男子见状,眉头紧锁,左手搭在右手,一道灵力灌入其,长剑之中一股强大的灵力随这朝着龙首冲去。

轰!

盘龙爆碎,化作漫天淡淡的灵光而消散,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枪以至白袍男子身前一尺之外,白袍男子右手手腕一抖,一道剑气射出,但是黑袍男子不屑一顾,左手短枪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这一刻一侧看台之上的众少年皆是为白袍男子而揪心,更多的也是他们不想这一战结束如此之快。

白袍男子自然不会因此而认输,他自知与黑袍男子的修为有着境界的差距,但是他多次突破,最终无望后选择来此历练,随着一场又一场的生死博弈,他感知到压制了数十年的瓶颈似乎有了松动迹象,此时只有生死战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因为到了他这个境界,如果不能更上一层,百年的辛酸岂不是毫无意义!

“烟雨漫漫,何处不湿身!”白袍男子低喝一声,手中长剑快速旋转抖动,随着体力灵力与武技的结合,一道道淡淡的烟雾随之升起,随后又是一道道漫天剑雨随之落下。

“境界的差距,便是你我之间的鸿沟!双龙出,江河断!”黑袍男子双枪一晃,两条盘龙而出,双龙彼此纠缠,强大的龙吼之声将云雾震散,随后咆哮的不顾漫天剑雨而朝白袍男子冲去。

“齐长老,这些便是修行者的武技吗?”离着齐宣不是很远的一位少年怯生生的问道。

“嗯,这便是修行的武技,与你们武者的武技有着质变,曾经的剑阁是不会让你们观摩修行者比斗的,因为这容易撼动你们的武道之心,但是这又是给你们的一个崭新世界的门户开启,让你们知道,武者只是开始,修行路漫漫,永无止境!先看吧。”齐宣缓缓睁开眼,看了眼不少少年都向他投来了询问的眼神,才淡淡的解释道。

砰!

白袍中年与黑袍人第一次正面碰撞,身形倒飞而出,隐隐可见嘴角有着一丝血迹溢出。

黑袍男子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身体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凭空而起朝着倒飞白袍男子又是一枪刺去,不给其一丝喘息之机。

白袍男子稳倒退的身体,手中长剑一抖,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挺剑而上,没有任何躲避之意。

白袍男子乃是水金灵根,以水为主导,水之阴柔,其剑气凌锐,而黑袍男子则是及土金灵根,五行之中土生金,金则更锐,故而黑袍男子的攻势凌厉锋锐步步紧逼,只有进入了修行那一道门槛,灵根测试的意义才会真正显露,白袍男子的资质与自身灵根的先天不足,导致其终身如果没有天大的机遇,是很难步步提升,金丹大道便是其一生的追求。

土主防御,金则锐,土生金,土克水,灵根的压制,境界的压制,导致白袍男子在黑袍男子手中,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反击之能,这也是为何黑袍男子对其不屑的真实原因。

当然这一切对于那些懵懂少年,自然不会知晓,只有寥寥几人对灵根有所了解,但是他们根本看不出陨仙台上二人何灵根,所以.......短短一炷香后,白袍男子胸前以朵朵桃花开,在陨仙台上,何处不曾留下其身影。

黑袍男子双枪不断挑刺,道道灵气击出,另白袍男子持剑右臂隐隐酥麻,但是他除了死战还能如何?一上陨仙台,只有一条路。

“控魂铃!”就在黑袍男子一枪震飞长剑,右手短枪朝其咽喉刺去的刹那,白袍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窃喜,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那么下方的血池便是他唯一归宿。

铃!铃!铃!

在枪芒刺破白袍男子喉咙肌肤的刹那,一阵铃声响起,而这一刻陨仙台上的二人犹如静止一般。

观众席上众人,隐隐看到以白袍男子左手那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青铜铃铛晃动之下,有着声声清脆之音,跟一道道已然实质化的音波在他们眼前出现。

以铃铛为核心,随着每一次晃动,就如石子砸如宁静的水面般,荡起一道道扩散的涟漓。

黑袍男子再听到铃声的刹那,感觉神魂一道刺痛,随后.......随后便是出现了眼前这一幕,白袍男子左手持铃摇晃,右手持剑,黑袍男子左手短枪震剑之状,右手短枪抵在白袍男子喉咙之上,还能隐隐见到丝丝血迹以现。

白袍男子右手长剑对着黑袍男子头颅斩去。

噗!

一道血柱喷洒而出,一具修行者的身体缓缓坠人下方血池之中,直至被咆哮的血池吞没。

场外寂静无声,场中一人静立虚空。

“这?这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结局?”

“那可是控魂铃!莫非?”

观看席位之上无数人惊呼而出!

他们不解,他们没看懂这最后一击,但是有人看懂了,有人明白此中一切,但是看透而不能说.......“残血二十二退场。”站在浮空圆盘之上的男子淡淡道。

“齐长老,这是为何?”众少年无一看懂。

“看便是,现在说于你们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能说,那白袍有控魂铃,黑袍身上就没有法器吗?”

“法器?”

“什么是法器?”

“法器呀!”

有人疑惑,有人惊呼,家族底蕴不同,对修行世界的了解自然不同。

场中无数少年都羡慕的看着那离去的黑袍男子,因为他拿走了那个铃铛,在他们认知中价值连城都都难以形容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