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羽平时分外自负,身旁的人都会习惯性的让腰腹之间披上一条绸子。

似乎用这种方式可以映衬出陈家的奢侈,可偏偏这种方式往往第一时间暴露了所有。

“乌苏姑娘,我们成为朋友的第一天,怕是要好好的配合一下才是。”

陈长生眉梢轻挑,脚尖微微踮起,一个闪身直接来到了一行人的身后。

打斗声不断,陈长生被三个男子同时包围,却依旧面不改色。

“确定要三打一?你们家少爷若是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有些浪费了。”

陈长生看着三人,遗憾不止,当真是可惜了,想不到刚刚升入到五重天就要贡献给几人。

拳头紧握,陈长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主人小心,这几人怕是有暗器。”

手臂上,小小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一人一兽之间的配合无比默契。

陈长生每一掌拍在对方身上,都会带有着一股莫名的寒气,这股寒气像是从骨子深处所透露出来的,一般。

“小心!”陈长生猛然回头,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冲击,下一秒,怀中多了份柔软。

“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男人出声斥责,手中的棍棒被他一把扔在了地上。

陈长生大怒,小心的将乌苏放在一旁,“用暗招伤人,当真是卑鄙,伤害了一个漂亮的女子,更是你们的不是。”

趁所有人恍神之际,陈长生联合雪獒狮配合的当,几人接连倒地,狼狈至极。

“天狱系统,收!”陈长生大喝一声,几人接连消失,仿佛不曾存在。

“叮,宿主:陈长生,武徒七重天,罪恶值:10(+2251),距离武徒八重天还需500罪恶值!”

陈长生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看了一眼旁边的乌苏立马将人抱起,匆忙回了兽林。

看到乌苏受伤,徽隐大怒,一掌将陈长生震出几米远。

陈长生接连后退,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地上。

“你就在这里给我跪着,若我女儿不醒,你便无法轻易起身。”

任由着对方将乌苏抱入其中,陈长生都不曾发出任何怨言。

乌苏确实是因为他的缘故受伤,他没有任何资格表示出不满。

整整一天,陈长生一直跪在地上,傍晚,乌苏这才醒了。

看着坐在床边徽隐,乌苏想要挣扎,却被他强行按倒在床上。

“他呢?到底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将人杀了?”

乌苏双目呆滞,盯着房梁却不曾正眼看一下徽隐。

徽隐无奈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在院子里跪着呢,等你没事儿了他就可以起来了。”

听闻陈长生无事,乌苏松了口气,却不得不选择臣服。

“我不会冲动的,你让他起来吧,这件事情不怪他是我自身的问题,所以才会受伤。”

乌苏语气平和,倒是和平日有些不太一样。

徽隐眉心紧皱,竟不知是高兴还是苦涩。

他好歹是乌苏的父亲,陈长生不过是和乌苏相处一盏茶的功夫。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要保证照顾好自己,别再受伤,不然他就只能在那里跪着。”

不顾及对方的阻挠,直接下了床,乌苏看着坐在床边的徽隐嗤笑。

“你永远都是这样,你别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只是被迫臣服。”

小跑着将陈长生搀扶起来,乌苏满心歉意也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没事就好,我累了想要休息,你也照顾好自己。”

任由着陈长生一瘸一拐的离去,乌苏却又不敢贸然靠近。

陈少羽呆在家里,听闻刘根生的汇报过后,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

“又消失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每一次攻击陈长生的人,到最后连一丁点的音讯都找不到。”

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之上,想起往事,陈少羽总觉得奇怪。

即便是死,也应该有具尸体,可偏偏这群人下落不明,连具尸体都找不到。

“少爷,能不能是陈长生把人藏起来了?”

刘根生此言一出,直接遭遇了陈少羽的怒瞪。

藏?往哪儿藏几个大活人,能够平白消失吗?即便是有心想藏,恐怕也藏不住吧。

“最近这段时间小心些,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等我们两个人比拼完再说。”

陈少羽的拳头紧握,显然是因为这些事情不得不谨慎。

看样子他之前当真是小瞧陈长生了,若非是因为之前的小瞧,也不可能如此。

卢二熊待在院子中不停走动,身后跟着的正是昔日的马春花。

“哎呦,我的姑奶奶算我求您了,你可别再跟着我了。”

套了一整天,卢二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白天他还可以待在酒馆之中,可这晚上总不能待在酒馆中睡觉吧。

“你只需要告诉我陈长生在哪里就好,只要我知道陈少爷在哪儿,就不再继续打搅你。”

马春花的口吻强硬,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卢二熊烦躁的坐在一旁,看着马春花却又频频叹气。

难不成这马春花喜欢上陈长生了?不可能阿,这若是喜欢当初的那一脚,就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道。

“你且放心,陈长生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和你有太多联系,你若是实在不想在这里呆着,不妨回你的百花阁,当你的头牌。”

想到对方是百花阁的头牌,卢二熊恨不得立马就将人赶回去。

“你应该清楚我的力量,你若是不告诉我,那我就只能活动自己的脚了。”

想起不久前踹陈长生的那脚,马春花也只好来借此威胁。

卢二熊见此又只能继续反驳,索性直接选择了妥协,可看了一眼已晚的天色,只好先将人安抚。

“这样吧!明日,明日我一定带你去找陈长生,如今这天色已晚,你我二人即便是寻找他也是休息。”

任由着马春花陷入了沉默,卢二熊借此机会逃回了房间。

待在房间,卢二熊大口的喘着粗气,却不免有些同情陈长生。

怎么就和这么个女人有上联系了?这不是摆明了要丧命吗?

大清早,卢二熊还不能醒,就被马春花硬生生的从床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