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孙大圣当真是没有遗传到孙员外的优良基因,如果遗传到了,也不至于如此。

“孙大圣,有时间还是和你爹好好的学一学道理,你现在这样出去,恐怕会丢孙家的人。”

孙大圣一听,直接撸起衣袖,“陈少爷你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我怎么就给孙家丢人了,你说说。”

卢二熊站在一旁,哈哈的大笑起来,腰都有些直不起来。

孙员外看着那丢人的儿子,不知该作何言语,随性将人摔倒了一旁。

“你这家伙,还嫌不够丢人吗?和我回去。”

拽着孙大圣的耳朵直接离开孙员外,手上也不曾有任何的虚晃之力。

目送着孙家人离去,陈长生无奈的摇头。

这孙大圣,傻是傻了点,可人不坏,最起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少爷,酒都已经调好了,现在就要送去怡红楼吗?”

下人跑了过来,询问,陈长生沉默了片刻,点头。

“还是送去吧,记住让那老妈妈好好的宣传一下,就说这酒是我那里卖的。”

下人应了声,带着人前往怡红楼。

卢二熊跟随着陈长生一同坐在院子内,却还是不明白陈长生的所作所为。

“你说你也真是的,总是在白白送酒,莫非这怡红楼还能够因为你的酒变得生意兴隆?说来倒也奇怪,那个小翠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任其继续下去?”

想起小翠,卢二熊的言语之中都透露着悲哀。

挺好的一个女子,偏偏落了红尘。

这红尘之中,一介女子,想要轻易闯荡,谈何容易。

“准备迎接客人吧,对于的话不需要说了。”

陈长生掐算着时间还在等待着最后的一波客人,他也确实是应该提升一下自身的能力。

陈少羽都已经按耐不住了,他又有何理由装作无事发生。

夜幕缓缓降临,卢二熊坐在凉亭之下昏昏欲睡,可大门却在此刻被重重地敲响。

下人闻声,匆忙将门打了开,看见的就是一位有些虚弱的老者。

“还愣在那里干嘛?赶紧将人抬屋子里去,记住直接将大门锁上。”

陈长生气定神闲,双手放在身后,悠哉的走入其中。

卢二熊看了一眼那浑身是血的老者,不由得撇嘴。

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打打杀杀的,当真是不要命了。

“兄弟,你别告诉我咱们这里已经成为医馆了,在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干咱这门子勾当,人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卢二熊拽着陈长生来到一旁,还在悄咪咪的撇着床上的老者。

“你看,这就是你目光短浅了,送上门的全部都是钱,你难道能够把白花花的银子关在门外吗?这老头在路上遇到了袭击,所以才会如此,你我二人只需要找个郎中给他看病就好。”

卢二熊满心怀疑,可在看见陈长生那坚定的目光过后,也只好任由着陈长生的心思来。

半个时辰后,郎中倒是不曾请过来,直接请来了意伯。

看见意伯,陈长生顿时满脸尊敬。

“你呀!这么晚了还敢随意的把人带进来,莫不是担心自己活得太久了。”

陈长生露出一口银牙,却又皱紧了眉心。

不是让胖子去请郎中嘛!怎么把意伯请来了呢!。

卢胖子匆忙的小跑进屋,看着意伯,双目圆瞪。

这是怎么回事?意伯明明在他身后,怎么突然间就赶到他面前了。

“喂,我不是让你找个郎中过来吗?你怎么直接把陈家的大管家找来了?你这不是摆明了找事儿吗?现在陈家和我驴唇不对马嘴,若是被陈扬知道了,铁定又要掀起腥风血雨。”

听闻陈长生直呼亲家家主名讳,卢胖子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他这兄弟牛,竟然敢直呼父亲的名讳。

一把将卢胖子的手拍了下去,陈长生有些嫌弃。

“赶紧的,别在这里贫,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人给我请回来的。”

卢胖子一脸为难,看了看意伯,又无话可说。

凭借着他的名声,想要轻易将郎中请回来哪有那么简单。

本以为这一次铁定是没机会了,谁想到半路直接遇上了意伯。

这不,他就直接将人请回来了,死马当活马医总比没有强。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给了陈长生,卢胖子没有任何隐瞒个。

这点小事儿有什么瞒的,反正早晚有一天陈长生都会知道,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陈长生本还费解,可在听闻卢胖子的这番解释过后,又觉得这番解释没有任何问题。

也是两大小人若是轻易的上街,恐怕也会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意伯会医术?你直接将人请回来,这不是摆明了要丧一条命吗?”

看了一眼床上的老者,陈长生早已经做好了罪恶值上升的准备。

本想要发一笔横财,却未料到直接增添了罪恶。

“也没什么事情是一些皮外伤,我还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废物,要是你和我过来一趟,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意伯双手放在身后,看了一眼陈长生,神色凝重。

陈长生这一看,直接断定和陈家的那位有关。

如果和陈家没关那就怪了,意伯亲自前来,就证明事情不简单。

“你在这里守着,千万别让人家出事,好歹也是我们把人救回来的,如果死了那就怪我们了。”

陈长生谨慎提醒,看着卢胖子那挺直的胸膛,莫名的有些喜感。

跟随着意伯来到院子,陈长生有些紧张。

意伯也算是他半个师傅,他总不能对自己的师傅不敬。

“酒馆的事情最好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你的那个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据我观察,他貌似是想要从中作梗,将你一句,你可一定要小心一些,切莫因小失大。”

见意伯是来提醒自己的,陈长生所有的警惕消失。

“意伯,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不可能有任何问题来我这买酒的,都非富即贵,他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轻易的招惹这群人,陈家再怎么说也算不上是称霸一方的存在。”

陈长生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显然是不曾被这些事情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