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朱宏森已经疼的成为了一个血人。
身下,更是涌现出一滩血液。
空气中顿时散发出难闻的血腥味。
朱宏森那叫一个疼啊!
烈火焚身。
如千万只蚂蚁撕咬。
噬骨摄魂!
“蜘蛛,从你选择出卖我们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今天,你就下去找夸父赔罪吧!”
话音落下,朱宏森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仿佛抽筋了一般。
两眼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啊........”
一声声嘶力竭的不甘吼叫,朱宏森终究是坚持不住针刑的痛苦。
整个人硬生生地疼死了!
“没用的东西,还以为能够撑多久,十分钟都没有!”
虎蛟有些鄙视地看着朱宏森的尸体,说道。
“你能撑十分钟?”
聂秦苍饶有趣味地看着虎蛟。
“额.........”
这一问,倒是直接将虎蛟给问住了。
虎蛟没有体验过针刑,但是他知道,聂秦苍的针刑一出,基本上,想要知道什么,对方都会如实地说出来。
其中的恐.怖,用脚指头想都晓得。
“算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
虎蛟连忙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呢。
他又没有受虐倾向,怎么就要试试呢。
“真不知道哪个变.态发明的这种残酷的刑罚,一点都不人道!”
虎蛟咂吧下了嘴,郁闷地说道。
“你说的对了,这还就真的是个变.态发明的。”
“不光变.态,还猥.琐,恶心,low!”
聂秦苍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此时他的脑海里已经逐渐浮现出一道肥胖的身影。
那人带着一双眯眯眼,身着灰黑色的道袍,不知道是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因为时间长了,沾染的灰尘多了,懒得洗了。
一手持拂尘,一手捏印,口喊一句:“无量天尊!”
这人,自然就是人人敬仰,有着陆地神仙之称的——老道士!
同样,也是聂秦苍和秦穆然两个人的师傅!
在秦穆然大婚以后,他觉得世界太无聊了,就带着自己的老婆隐居了起来。
老道士无奈,衣钵没人继承,便是又找了个弟子。
而这个弟子,就是苦逼的聂秦苍。
与秦穆然一般无二,聂秦苍也是一路被老道士折磨崛起。
当初在上京城,被追杀成那样,老道士即便是算到了,都没有出手。
那时,用老道士的话说,这就是他命中的劫数。
别人都帮不了忙,能够破解的只有他自己。
聂秦苍也是信了他的鬼话。
不过老道士确实厉害,传授他武艺,教他医术。
若不是老道士,聂秦苍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更不会创立实力堪比炎国的刑天殿。
“阿糗.........”
远隔重山万里。
一座深山老林中。
坐落着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屋。
茅草屋内,一个身穿道袍,体态丰盈的老道士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的口中还惬意地哼着歌:“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没想到,这么一个穿着复古的老人还这么时尚会唱《小苹果》,就差现场来段广场舞了。
不过,此时他的,却是突然鼻子一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大爷的!谁在说道爷!”
老道士睁开眼睛,眼中尽是愤怒。
他探出一掌,手指迅速地点着,目光透过窗外,看着头顶上的星空。
很快,一道道资讯便是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臭小子,没想到你竟然回炎国了!”
老道士的脸上露出了与当初算到秦穆然回夏国后如出一辙的笑容。
“看来,你是没少骂我啊!”
“既然回来了,那么,那家伙抛弃的责任,就让你来承担吧!”
说着,老道士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一步踏出,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茅草屋内。
另一边,黄金会所内。
朱宏森死掉以后。
聂秦苍便是让虎蛟割下了他的头颅。
这是明天送给野狼大婚的一个见面礼。
虎蛟拿着血粼粼的人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黄金会所。
至于朱宏森的尸体,稍后,他们会让秦小武派人过来收拾残局。
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够让野狼他们知道,要不然,有了防备,明天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虽然他们不担心,但是,相比于意外的刺激,聂秦苍他们更看重后者。
离开黄金会所,虎蛟将聂秦苍送回了别墅。
走进院里,发现苏未央房间的灯光还是暗的,没想到这么晚了,她竟然还在加班,没有回来。
打开门,客厅里灯火通明。
聂秦苍刚刚走了几步,楼梯上便是传来了脚步声。
“姐夫,你回来了啊........”
苏青衫今天少有的没有穿她那件海绵宝宝的睡衣,反而是穿着一件丝薄的吊带。
姐夫?她会这么好心叫自己?
这妖精,想要干什么!
聂秦苍虽然有些激动,但是终究还是警惕地看着苏青衫。
倒是苏青衫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
随后赤着脚,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姐夫,你怎么不理人家啊.......”
苏青衫说的声音那叫一个嗲。
换做一般的人,此刻恐怕早就沦陷了。
看偏偏聂秦苍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而且也知道苏青衫十有八九是在给自己挖坑呢。
当苏青衫走过来的时候,聂秦苍立刻义正言辞地说道:“小姨子,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不用上课?”
“哎呦!姐夫,人家还在暑假呢,还没有报名呢,怎么要上课啊!”
“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家啦.......”
苏青衫撒娇地说道。
那声音,像极了某弯省一个著名的娃娃音女演员。
听着就头皮发麻。
“好吧,是我的错!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难不成是在等我?”
苏青衫巴不得自己跟她姐姐分开呢,怎么会突然这么示好,而且还穿的这么暴露?
聂秦苍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个里面有坑!
甚至,可能就是针对他布的一个局!
终于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讨厌,你这个钢铁直男,怎么这样说我啦!”
苏青衫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
随后抬眼,红着脸,看着聂秦苍说道:“姐夫,人家.....房间里的灯泡坏了,怕....怕黑....”
“你.....能不能去我房间,帮我修一下灯泡啊.....”
苏青衫一边说着,还一边对着聂秦苍故意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