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烟激动道:“师父,蜘蛛!是那只蜘蛛!”

秋辰小声道:“小声点儿,莫要惊了那只蜘蛛,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将此事告诉尤圣长老。”

两人静静地离开了,回到蛊毒圣殿便将在秘隐大山之中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尤圣长老。

尤圣长老也是疑惑,说道:“秘隐大山之中怎会有如此之大的蜘蛛?”

“你们可有惊扰了它?”

吴烟道:“并未,请尤圣长老出手。”

尤圣长老道:“那晚上本长老便用你们一起前去,一探究竟。”

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吴烟早已迫不及待了,三人一同前去秘隐大山之中,可到了秘隐大山之后,眼前的一幕又是令师徒二人目瞪口呆,蜘蛛不见了,不仅不见了,而且连那半空中的蛛网也消失的干干净净,这下算是百口莫辩了,秋辰心知这是有人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啊。

尤圣长老说道:“难道秋辰长老让本长老前来就是为了看这的?”

吴烟急忙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真的是有一张巨大的蛛网,上面趴着一只巨大的蜘蛛。”

尤圣长老似发现了什么,扬手示意吴烟停止,随后又走进些,一看便发现了什么,秋辰问道:“长老可发现了什么?”

尤圣长老道:“秘隐大山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秋辰道:“此话怎讲?”

尤圣长老说道:“秘隐大山之前是修罗殿的所在之地,是一座山峰,可如今再看却是如谷底一般,中间底四周高,这般模样竟是以秘隐大山作为蛊盅了,怪不得能炼出你所说的那巨大的蜘蛛,以一座山作为蛊盅,满山蛊虫毒物相食相残,什么样的蛊炼不出来!这究竟是怎样阴辣的手段?”

秋辰道:“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如何?”

尤圣长老到了地面,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从土壤中查出来了蹊跷,说道:“此处地脉有所变化,看来是有人为了能以秘隐大山作为蛊盅炼蛊,从而施法改变了此处的地脉运势,本是高耸的大山却成了下陷的山谷形成一个巨大的蛊盅,所以修罗殿才会突然消失,但究竟是何人才会有这般排山倒海的能力?”

秋辰问道:“当年秘隐大山发生这般惊天动地的变化,苗疆蛊毒长老竟会无所察觉?!”

尤圣长老回道:“此地本是奉蚬长老管辖之地,奉蚬!”

三人回到蛊毒圣殿,朝离长老和奉蚬长老刚好在殿内,尤圣长老便问道:“为何不报?!”

奉蚬长老问道:“什么?”

尤圣长老道:“秘隐大山之中为何不报?!”

朝离长老道:“秘隐大山之中究竟怎么回事?”

尤圣长老回道:“有人改变了秘隐大山之内的山脉,将其变成了一个蛊盅,以此来修炼蛊虫。”

朝离听到大惊失色,说道:“什么?!”

随后众人的目光皆落到了奉蚬的身上,奉蚬并未说话,秋辰见奉蚬并未说话便说道:“是不是奉蚬,本长老一试便知。”说罢扬手衣袖一挥,茶盏便飞了过去,只见奉蚬长老不慌不忙扬手一挥,那茶盏便碎了。

尤圣长老见状也加入其中,蛊毒圣殿之外,两位长老对阵奉蚬长老,奉蚬长老却是应对自如,尤圣长老道:“你的修为何时变得如此深厚。”

奉蚬长老道:“小子,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呢。”

秋辰提着秋霜剑逼近,只见奉蚬长老口中一念,秋辰便登时头昏脑涨,单膝撑地,说道:“你居然敢给我下蛊。”

奉蚬道:“自你踏足蛊毒圣殿的那一刻起,便已经中了蛊。”

朝离长老见状也加入其中,此刻才是苗疆三位长老的对决,奉蚬长老说道:“没错,是我施法改变了秘隐大山的地脉将修罗殿移走的,修罗殿内的白骨自是我修炼蛊虫而杀的。”

尤圣道:“你真是糊涂,以人作为炼蛊的养料这可是禁法,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身亡的。”

奉蚬道:“那又如何?!凭什么我要和你们两个小子平起平坐,我长生之身自是仙体,为何要与尔等共掌蛊毒圣殿!”

尤圣道:“就因为这冰冷的长老之位,无情的至高权利,你便如此糊涂,屠杀族民?”

奉蚬长老道:“为我而死,他们也算值得。”

朝离道:“做这些都需要极大的修为,你没有这么深厚的修为去改变山脉。”

奉蚬道:“以我自然是不能,可妖帝助我。”说着手中灵力加大,一团黑气逼退了尤圣长老和朝离长老。

秋辰道:“你果然和妖族沆瀣一气!”

尤圣道:“我今日便替苗疆除了你这个祸害!”刚欲出手,奉蚬长老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而此刻秋辰也昏了过去,吴烟在一旁说道:“师父!师父!”

朝离和秋辰在房里半柱香之后,朝离才为其解开身上的蛊虫,出了房门之后,吴烟焦急地问道:“我师父怎么样?”

朝离长老说道:“少侠大可放心,本长老已经为师尊解了蛊,只需静养便可。”

尤圣长老道:“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们了。”

随后便放了其他人,又设了宴款待他们。

生敛道:“原来是那个糟老头子!害得我们在牢里待了多少天,受了多少苦!”

朝离道:“真是对不住各位,先前是我们不好,误会了诸位少侠。”

“无妨!”

吴烟道:“想必修罗殿的消息也是奉蚬传出去的吧。”

北宗麟道:“那奉蚬会躲在什么地方呢?”

生敛道:“躲在什么地方,他身边还有那么一只巨大的蜘蛛,怎么?你要杀他?”

尤圣长老道:“我和朝离长老自会解决此事。”

众人道:“在下愿助前辈一臂之力。”

深夜,尤圣坐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回想起初见奉蚬长老时的场景。

朝离长老开口道:“怎么?有心事?”

尤圣长老看着手里的长老发冠,说道:“这长老发冠还是我初登上这长老之位时,奉蚬长老亲自为我戴上的,那是的他是那么的慈祥和蔼,怎么如今会变成这般?”

朝离长老道:“人都是会变得,不过这些事你经历了也好,看多便不会再去伤心,倘若这次我也离去,那你又该如何?”

尤圣长老道:“糟老头子,倘若你敢撇下我一人离去,你信不信我便掀翻这蛊毒圣殿。”

朝离长老只是爽快地笑了笑,未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