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挽与白站在一坐石山黑岩之巅,他双手抱胸,深色的眼眸看了远方的那些黑雾一眼后转头看向站于身旁的树母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真以为凭我们就能拦阻这位与他的大军?
树母轻声的说道,虽然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清楚,但深渊大君现在应该还没有彻底降临,即便那位真的已经降临了,在深渊意志没彻底占据这个地方之前他应该不会亲自出手,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需要面对的只是那些被深渊意志感染了的存在与深渊井里的王。
虽然很多地方不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一伙的?
莫非他们之中也有排挤这么一说?
不对,看他们的平时的交谈似乎并不是排挤,那么她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是个和他们签订了契约的存在?
呐~你说,这次之后我们还能活下去?
雷挽闻言把视线移到了脚下的黑岩后低沉中带着不确定道!
不知道!
原来如此!
嗯,这是?
雷挽抬起了头突然眯眼看向了她!
你对他们呀~不是很清楚吧,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和你讲一下吧。
这一切都是那位圣树大人的骗局呢~一个非常漫长的骗局呀!
时间要追溯到那一场与深渊井的战争也就是树祖大人的损落之战,大人她呀并非败给了深渊,而是败在了圣树的手里....
树祖大人其实是神树血脉传承者之一!
这,听着树母正讲述着秘密的雷挽道!
神树血脉传承者难道不是只有圣树一个?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树母闻言奇道。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突然雷挽锐利的看向了她道,现在告诉我吧,你说的骗局到底是什么!
树母闻言不可置疑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道,前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并不知道,而我则有幸的得到了一样东西,但不幸的是,我被发现了。
闻言雷挽双眼一眯,而树母也没犹豫的说道,我得到了,树祖大人的圣躯!
在其中我了解了很多东西,非常的多。
比如呢?
圣树根本就没有虚弱,祂一直都处于巅峰状态!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雷挽平静道!
看这里,只见树母拿出了一块木头,然后道,这就是树祖大人的身体。
我看看。
树母闻言直接把这块木块抛了过去。
嗯,雷挽仔细感应着手中木块,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个生命力本质。
他把木块抛给了树母后道。
你继续说吧!
很多年前他就已经达到了强王级了,但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并不能突破,甚至于就连现在都处于受制于人的状态。
所以呢?
所以为了突破他已经疯魔了!
为了突破,现在的他,可以舍弃一切!
那条件呢?
他突破需要什么条件!
就我了解,第一他需要三层的精灵族全族死绝,或者说三层不能有精灵族任何成员,并且不能是他自己解决的。
第二,他需要很多很多的营养,各式各样的血肉营养,越多越好!
第三,就是我,或者说是树祖之躯!
其中树祖之躯因为特殊原因需要我吸收完全后他才会对我动手,而血肉营养我想你应该相当于一个非常不错的人体大药了吧。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放我出来呢?
当然是你还没成长到值得他亲自出手的实力咯。
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强王级,到时候我真怕他没有那个力量抓我啊!
你太过自大了,相信我,他比任何强王级都要恐怖,树母突然脸色难看的道!
哦~雷挽闻言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吧~我更想知道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做什么,我身上难道有什么你特别想要的东西?
不可能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东西是您需要的呢~是吧,树.母.大.人~
听着雷挽的略带嘲弄的话后,树母终于露出来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看向了他。
你不怕?
为什么要怕?
她与他对视了一会后,雷挽不自觉的转过了头,道,你能别一天盯别人的眼睛不,万一出事怎么办。
欸~你真是个,怪人。
她叹了口气后说道,你还记得以前你住的那颗树?
怎么了?
雷挽怪道。
我需要那个孩子,但它不愿意和我走。
雷挽闻言底下头思考了一会道,原来如此。
树母哟~是否愿意与我交换呢!
雷挽表情突然换成了一脸阴险的样子说道。
你想要什么,树母疑惑的看着他。
过一段时间后,我要你帮忙带几样东西出去交给一个人,到时我会把那东西给你的分身。
主人,白拉住了我的袖子,看着雷挽。
回望着白的脸颊,雷挽转身搂住她,说道,听我的。
嗯。
好我答应你。
嗯,松开白后,雷挽拿出了一个木盒对着树母道,拿着这个去找大树,它会答应你的。
这是...
它的果实。
好,树母点头道。
不要害它。
不会的,以本源保证!
好。
不可思议雷挽看向了深渊井方向低语道,竟然有这么多的红衣,甚至半王级也这么多,这就是杂牌军的实力?
这个强度的军队,不要说极颠半王,就是王级真的能扭转局势?
比之那时可是强太多了吧。
树母拿到木盒后,看了他们一眼后闭上了眼,一会后,一个个身影从附近深林中走了出来,雷挽大致感应了一会后,发现他们的数量竟然多达数千,而他们的气息,赫然都相当于半王级数。
树母这时睁开了眼,道,他们是我的分身,会帮助你的。
嗯,时候不早了,走吧!
嗯。
看着树母消失在了茫茫深林之中,白看向了雷挽道,主人....
白,听我的!
白看着雷挽后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后不经摸了摸鼻子无奈道。
好吧。
之后只等那两边的信号了,雷挽看着树母的那些分身怔怔出神。
看来她是得到了那位的那个了啊。
长裙飘然,粉面如画,就如同界域中羽落云花散落之景---记得母亲曾经说过~云花绽放时,思人归来。
吾乃天才,吾一生至此已近十万载,征战过的世界近百数,斩敌不知几何,可,又哪里遇见过有什么魔域。
魔域,说到底,只是残忍的进攻一方而已。
然而...我却是这一方。
很多很多次了,很多的世界会说我们是魔,遮,幽,称谓可谓是五花八门,我不反对,甚至在我的世界上,所有的高位存在都不反对这些个称呼。
因为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掠夺者,杀戮者,加一个称谓又能如何。
只要知道他们弱小就够了。
我们没有错,因为这就是世界的生存之道!
我们不能让世界死亡,因为世界上有我们的一切,我们只能不断的掠夺,然后背负这一切。
记得,那是我与族群老祖宗的一次征战归来。
遇见了存在于那时还是小孩的她...看着她,不知为何狂傲的我心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时是云花绽放的时节,但世界的枯萎让时节中的云消失了,云花不在如往日一般能美丽的绽放了。
她看着那些飘落枯萎的云花,不知想起了什么。
我看了好久。
我终于走向了她。
我向她搭话了
她说,那是她最喜欢的美丽。
我也一样,但我不会说。
她问我以后还会在见到花开?
我说出了心里的话,会的,但会要很长的时间。
她没有亲人,族群视乎也灭亡了。
也许是见多了离别,或一时心软,我收养了她,为她取名,但她视乎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我那时也许是希望自己以后能有一个左右手吧。
时间悠悠而过...
不得不说想的非常美好,但现实非常残酷。
我...终究没有养过小孩...
她要爸爸我可以当,但要妈妈我要怎么办。
于是我只能自己化出了一个和真人差不多的分身。
无措,是我的写照。
日月如梭,一切视乎都在往我预料的方向走着,直到她改变了对我的称谓开始。
大哥哥,哥哥,哥....
没事没事,只是换一种叫法而已,我对自己说道。
但一切都不对了,她视乎发现了,她没有妈妈,说实话我那时有点心虚了。
但既然她没有说破,也许是默认了吧。
她对我越来越...呃...用以前征战过的世界的话来说应该是粘了吧。
她不爱和妈妈说话了,虽然都是我,但这一刻我终于确认了,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不可能出现破绽的啊?
要知道我可是最强大的大君级强者啊,比之大长老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人能发现我的分身呢?
我开始调查了起来,然后骇然中发现了原来源头竟然是老祖宗!
我一直是老祖宗最喜爱的子孙,但我依然对于老祖宗有一种莫名的恐具感。
我鼓起勇气求见了老祖宗,一切真相大白了,我也了解了很多,原来老祖宗没有想要对向左不利。
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很久。
老祖宗没必要骗我,也没有骗我,但就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那里发展非常的快,快到了让老祖宗都感到骇然,那个世界竟然出现过主宰者,而且不止一位,这些并不奇怪,但他们的出现频率实在是太快了。
具情报来说,那个世界的文明程度不足我界十分之一,能量密度更是如此。
我们选择了观望他们。
然而战争却完全没有预兆般的爆发了,主宰大人们视乎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疯狂的进攻他们世界。
我们收缩了所有的兵力,大多数的世界也如同没有了目标般的被我们毁灭了。
我们更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