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丁原材料中的问题后,张狂也不再管那个家伙,开始全力炼制起法器来,他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虽然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手段是什么,可是这也要他能将法器炼制出来才行,如果他连东西都没有炼制出来,就算揭穿了对方,东西也可能花落其他家。

毕竟这场面上除了他司徒言和以外还有一个若兰,如果东西到了那个女人手上他想要搞到手就又要费许多事了。

不过对于这样的炼器张狂早已经车缙路熟,虽然起步比别人晚,可是只要他用自己独门的炼器方式进行锻炼,哪怕最后一个完成在质量上也会远超若兰还有司徒言和。

看到张狂开始动手了,场外支持他的人也不由的送了口气,此时四个人都在很拼命的炼器中,纷纷用上了自己最得意的手段,因为在场的这四个人没有人想要输。

张狂自然不用说,司徒言和想要打器宗的脸,也是十分想要拿到第一,至于若兰,她倒是有种像是在跟张狂斗气的架势,她不求第一,只求能胜过这个曾经跟自己强血石的男人。

而丁原就跟不用说了,他虽然靠着作弊有着绝对能赢的信心,可是越是这样他越不敢大意,要是他作弊都输了的话那不用师门说,他自己都会有去死的冲动的,更何况他还要用绝对的优势拿下这个第一,来告诉若兰自己的优秀。

四个人的比拼来的十分火热,这种火热可不是什么火焰的温度造成的,而是四人大量的炼器技巧不断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让人看的心潮澎湃。

高台上,掌教一直都在关注的着张狂的表现,最初他一动不动,让他也有些疑惑,分不出来是在准备,还是在做些别的,不过直觉告诉他,张狂的精神根本就没有放在炼器上,这让他有种张狂要放弃了的感觉。

不过的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他看的出来张狂的炼器实力,比起丁原绝对只强不差。

当张狂开始炼器的时候他更是能够确定这个年轻人的炼器水平据对要高出了丁原一个层次。

“掌教你能看的出那个年轻人用的是什么炼器手法吗?”一个长老传音给掌教老头,他炼器多年,见过的炼器手法数不胜数,可是对于张狂所用的炼器之法他却闻所未闻,这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只好向掌教请教,想来以掌教的见识定能认出这种炼器手法。

可是事情和他想的差的太远了,范玄摇头,他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从未见过如此的炼器手法,不过这种手法相当玄奥,恐怕是高人所教的吧!”

对于张狂这独特的炼器手法,无论是范玄还是两个长老都看不出些什么,甚至看不出这种手法能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这也是自然的,张狂的炼器手法是他前世时自己自创的,前世的他无论是见识还是修为都比这些人高的多,他们自然是看不出些什么。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进,丁原第一个将法器完成了,按照范玄的要求,一柄黑色的长刀,出现在他手中,虽然没有用鉴宝镜进行鉴定,不过单从他的看来这柄法器至少也是玄阶中品以上。

看着其他人都还在炼器中,尤其是张狂,这个家伙甚至连一半都没有完成,看到这丁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赢了,赢定了。

他转头看向若兰,翘着嘴角,低声说道:“若兰你看着吧,我才是这里最强的人,只有我才能配的上你。”

在丁原做完成后紧接着司徒言和也完成了自己的制作,他拿起自己练出的法器,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也看向其他的人,尤其是丁原和张狂。

但看到两人的时候,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丁原这家伙已经完成了吗?好快,还有张狂是怎么回事,以他的炼器速度不可能才到这个步骤才对啊!”

他不禁为张狂开始着急了起来,不过想到张狂可能已经掌握了对方作弊的证据,他也放下心来。

随后若兰也制作完成,现在只剩下张狂一个人还在炼制着,若兰看着张狂还在炼制,不由的得意起来,“这家伙,看起来也就这样嘛!看我一会儿怎么嘲笑你,让你抢我的血石。”

女人的心思没有人知道,丁原更是如此,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断看着那个讨厌的家伙,嘴角还挂着笑容,他简直连杀了张狂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想到自己这次肯定是能拿第一,他估计已经出手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张狂终于将自己的法器做了出来,从这一刻起表示所有人都已经完成了。

看到张狂这个时候才才完成,周围的人不觉叹息,这个黑马出现这种状况所有人都觉得可惜。

张狂却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他只是把玩了下手中的法器然后看向范玄,等待着最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