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上面现在也有人爬了上来。

看这种情况免不了要一场恶战。

刘天恩不废话,直接开打,以房顶为阵地,左右摆腿,上来多少人,就踹下去多少人。

踹下去的人的结果就一条,不是肋骨断了,就是腿断了,哀嚎声此起彼伏,掉下去的人如锦鲤入海一般,噗通噗通…,看的下面领头的一愣一愣的。

“老大,这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对啊,他们的人哪有这么能打的?”

“废话,我眼瞎吗?”下面领头的家奴,看着刘天恩凌厉的打法,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狠辣:“把弓箭给我。”

领头的家奴,认扣搭弦,瞄准刘天恩,要射还没有射的时候。

一声破空声传来,紧接着领头家奴的胳膊上就中了一箭。

“还有人?”

领头的家奴捂着胳膊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蹲在墙头上。正举着一个弓弩瞄着自己,领头怒问道:“你是谁?”

“我的名字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在动一下,下次你身体中箭的地方,就是你的头颅。”

“我是太师府的人,你敢杀当朝太师的人?”

咻的一声。

肖清射死他旁边的一个家奴,用行动证明,我真敢。

“马上命令你的人住手,否则,我一样打爆你的头颅。”

领头的真不敢动了,他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还没有等领头的说话,徐翦带着的刘天宇就赶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刘天宇坐在马上观望,看到刘天恩正在房顶上恶战,一声令下:“吕梁、陶飞、姚生林、吴刚,你们赶快下去解救三皇子,如果三皇子有一点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遵命。”

能够成为皇子的侍卫,这四个侍卫当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吕梁、陶飞、姚生林、吴刚,这四个人均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骑着马,招呼着身后的兵丁,呼喊着就向小院子奔去。

兵丁打这些家奴,简直就是欺负他们,尤其是这四个侍卫,当年都是上过战场的主,打这些家奴,那就是砍瓜切菜。

这里面尤其是吕梁,力气大的很,单手提起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家奴,顺手就砸向站在院子当中的领头。

领头的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竟然是一个多事之秋。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扔过来的家奴砸个正着。

时间不长,这些家奴就被刘天宇带来的人,给制服了。

吕梁等四人,看见刘天恩,均是单膝下跪道:“参见三殿下。”

这一声喊,把领头的喊得直冒冷汗,乖乖,房顶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当今的皇子,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你们把这些全部锁起来,另外派人,把这里的贡品找到,全都清点一遍,最重要,一定要看好他们,不准有一个漏网之鱼逃走。”

“遵命。”

刘天恩说完,纵身一跃从房顶上跳下来。连忙向那间审讯的房间走去,哪里还有他想要的人。

来到这里,这里面现在已经全都是自己人了,刘天恩连忙上去为那个所谓的大哥,解开绳索。

这位大哥不明所以,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说道:“多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刚才外面的人喊得那么大声,又听到刘天恩的话音,他能肯定,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当今的殿下。

这确实是救命之恩,要不是刘天恩在这里,他恐怕已经归西了。

“不谢,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宜多说话,先治伤,等一会儿,我还有话要问你。”刘天恩叫两个人,吩咐他们好生的照看他们。

说完,刘天恩走出来,吕梁禀报道:“三殿下,卑职已经找到了贡品的所在,请跟卑职来。”

这个时候,刘天宇也到了院子里。

“二哥来的真是极是,再晚一会儿,我恐怕都坚持不下去了。”

“我也心慌啊,徐翦跟我说了话,我就连忙带人来了,路上徐翦有点犯迷糊,走错了两次路,要不然还能更快。”

徐翦就站在旁边,听到刘天宇的话,顿时就把脸耷拉下来了。

“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吞吞吐吐的,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晚上出来要观夜空分辨方向,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我记住了,可是来的时候,天上还有月亮和星星,现在天上什么也没有。”

刘天恩一抬头,我擦,夜空中怎么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啊。

“那你就不会做记号啊,我真是白教你了。”

刘天宇旁边说道:“三弟,你可以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能把我们带到这里,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要把人逼得太紧。”

“殿下,我的错,我自己承担,等回去以后,我自己受罚。”

听得徐翦这一句,刘天宇很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三弟,说道:“你管的很严格吗,属下都这么有自觉性。”

“他的错,他自己承担,这有什么不可,幸亏是错了两次,要是错上十次八次,二哥你来这里就只有帮我收尸的份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刘天宇瞪了刘天恩一下,也实在不愿意再听他说话,就连忙转移话题:“咱们还是先看贡品吧,这是重要的事,明天能不能参倒曹真,就看这一回了。”

哥俩来到藏贡品的地方,但是没有下去,因为他们不想下不去。

藏贡品的地方是一个地窖,就在这座小院的偏房。

这个偏房有点特殊,正确的来说,这是一间五谷轮回之所,就是茅厕。

要不是刘天恩和刘天恩来到这里,打死他们都想不到,曹真竟然把这些贡品,全都藏在茅厕的下面。

“二哥,咱们是下去还是让人把东西拿上来?”

“我看还是拿上来吧,我腿脚不好,下去一趟不容易。”

“好,就依二哥。”

兄弟俩吩咐人把东西搬出来,自己呢,就赶紧出来了,味儿太大了,实在下不去。

他们刚出来,就有兵丁来报:“三殿下,刚才那个人找您。”

“那个人?”

“就是治伤的哪一个。”

“哦,人呢?”

“请殿下跟我来。”

“二哥要去吗?”

“听听也好。”

兄弟俩来到哪位大哥治伤的房间。

刚刚进门,那位大哥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多谢殿下给我疗伤。”

刘天恩连忙搀起他,笑道:“快起来,身上还有伤呢,不要行这么大的礼数,赶紧坐下。”

“谢殿下赐坐。”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张勇。”

“家住哪里?”

“华安府张家庄。”

“在郑家多少年了?”

“七年。”

“那么郑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刘天恩现在心里有好多问题,这其中最让刘天恩感兴趣的,就是曹婉儿为什么要叫曹真老狐狸。

那可是她的叔叔,外面传言,曹真很疼他这个侄女,可是这个侄女好像不这么尊敬曹真啊。

“多少事情小人说不准,反正小人知道的,还有偷听到的,应该不少,不知道殿下要问哪一件?”

“我想知道,你们今夜见了曹婉儿,跟曹婉儿说了事情以后,曹婉儿为什么要骂曹真老狐狸?她不是曹真的侄女吗,她应该尊敬曹真才是啊,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这个嘛……”张勇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