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讲给我听?那么他肯定知道很多东西。

我就说他是高人,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能帮我找回记忆。

而且也没摘走我的器官,我还是可以相信这个烧尸刘的。

听他说完,我看看是四周,刚才我之所以留在这没走。是因为碰上了鬼打墙。

不过烧尸刘能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明他能破了这鬼打墙。

可我刚想跟着他走,就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

“嗯?刘师傅怎么了?走啊。”

我好奇的看向他。

他一扭头冲我嘿嘿一笑。

“我问你个事啊老实。”烧尸刘笑的有些奇怪。

“嗯,你问刘师傅。”我点着头问说道。

他冲我笑笑,说:“估计你也发现了,我们进了鬼打墙。”

我继续点头:“是啊,不然我早就出去了,不过您应该有办法吧。”

他笑着也点头:“能破,有一个方法能破,但是需要你的帮忙。”

“我帮忙?可是我啥都不会啊刘师傅。”我啥也不懂啊,不过,既然我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尽力,“您说吧刘师傅,我肯定会尽力而为。”

烧尸刘一拍我的肩膀,说:“鬼打墙的破解方法很多,作法可以驱除,但是我没带工具,另一种就是等着天明,但是我们得等好几个小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童子尿。”

“童子尿?”

“对,童子尿。”烧尸刘笑笑看向我,“老实,我看你今年也才二十出头吧……”

他上下打量一下,接着说:“你现在是黄河路的环卫工,也买不起车和房吧。所以你现在还是个雏没错吧?”

闹了半天,这老小子是想我用我的尿来破了这个鬼打墙。

不过他说话也太扎心了吧,是个处很丢人吗?更何况我已经不是了。

“刘师傅。”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事吧,我可能帮不上忙了。”

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那段往事我就不给他说了。

“什么?”

他竟然还有些吃惊,什么意思?就这么瞧不起我张老实啊。

“刘师傅,您也太看不起我张老实了,虽然我叫老实,但是这事吧,我真是帮不了忙了。”

我也想从这个树林里出去啊,但是童子尿我确实没有了啊。

“真的没有?”

烧尸刘再次向我确认。

“真的没有。”

我很坚定的说。

“完蛋玩意儿。”他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见,“算了,让我来吧。”

噗!

他这话说完,我差点没喷了。

他少说也得四十多了吧,竟然还是啊?

我没笑,真的没笑,除非我忍不住。

“你小子别笑了,给我拿着!”

见我笑出来,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烧尸刘把手里的铁钩子递给我,他自己走到那棵树前。

拿过铁钩子我赶紧转过身,不再去看他。

这铁钩子很沉,而且摸起来冰凉。

随着一声水流声,我知道他完事了。

“喂!小子,走吧!”

他叫我,我才敢转过身来。

跟在烧尸刘的身后,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我才见到前边的树林。

刚才进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万万没想到,我竟然已经深入了树林。

跟着他上了大路,我这才安心下来。

烧尸刘则十分淡定的抽着烟。

似乎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吧,天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看来赵师弟是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说完。他就向着火葬场的方向走去。

他手里的铁钩子依然冒着寒光,在这夜里让人不寒而栗。

我追上他,当即就问道:“刘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您说赵明卜是你的师弟?”

烧尸刘抽口烟看了我一眼。

“对,赵明卜是我的师弟。我们当年同拜在清明道长的膝下。”

噗!

清明道长?我又差点没笑喷。

别看这个烧尸刘长的人高马大,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想到他说完这么的有意思。

这几次都差点让我笑出声。这老小子还是个逗比。

也算是让我在最近的紧张气氛中找到一点乐趣吧。

他好像知道我会笑似的,并没有叱责我。

“我师父别看名字晦气。但是他可是得道的高人,当年茅山是十八道仙之首。”

茅山我听说过,那不就是驱鬼的门派吗?

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个门派吗?

“茅山?这么说,刘师傅你和赵明卜都是茅山的弟子了。”我好奇的问道。

“对,我们和他都茅山弟子,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们这些茅山驱鬼的道士都下了山,还了俗。我就回来继承了我爷爷烧尸工的的活。赵明卜就当了这里的顾问。”

我们边走,烧尸刘边对我介绍着说。

原来他们都是茅山道士,只不过时代变化太快,他们也没法在山里都呆着。

难怪他和赵明卜都是火葬场的员工,却还有些道行。原来他们以前就是专门驱鬼的。

不过,这烧尸工人的活也能成祖传手艺吗?

他接着说道:“茅山术本是驱鬼捉妖的术法,但是现在社会没多少人信这个了,我们这么些人也得吃饭啊,我们一些师兄弟和门中弟子都出了山门谋自己的生路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努力的向前走。都向钱看。谁还会花钱请什么驱鬼的道士啊。

而且现在街面上那么多算卦驱鬼的骗子,这更让他们这些真的驱鬼道士不受信任了。

“当然,我们这些人中也有做别行业做的很好的,比如我们的那个大师兄,他就在影视行业混的风生水起的。不仅拍电影拍的好,还传播了我们道门的文化。哎!可惜啊,我这位大师兄去世的太早。”

烧尸刘说到社会的现实和自己的这位大师兄,满来的惆怅。

他又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的鬓角泛白,多少显的有些沧桑。

不过他说的这位大师兄,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也认识呢?

于是我问道:“刘师傅,您说的这位拍电影的大师兄不会姓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