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娘,田傻子不是让我找一个叫火娘的女人吗,难不成这火娘,是在三道门当中?

“怎么……大外孙你认识她?”外公一听,也十分惊疑口气问我了。

“她大概三十岁左右,脸上总爱蒙着一张黑面纱,为人阴毒狠辣,很少说话,人送外号叫黑煞娘子,是三道门当中除了候三道以外,身份地位最高的人。”

随着这很是惊疑口气叫问我,外公又说道:“据说她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不受任何人管制,虽然是身在三道门当中,确也是来去自由,不受候三道所辖制。”

“啊……那不是她。”我一听,摇摇头道。

想田傻子所要我找的火娘,乃是小丫的亲娘,那岁数上咋说也得有快四十岁了。

再说也不可能会在三道门当中,还做事狠辣,田傻子是不可能娶那样女人的。

“奥,我说大外孙你不应该知道那女人嘛。”

听着我摇头否认,外公又说道:“想黑煞娘子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外公我也是头一次见她。”

“哈哈哈哈哈……这也说明三道门人很看得起我黄天霸,把最厉害的角色派去请我黄老头,我黄霸天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随着这说话,外公发出一声声很凄苦大笑了。

而我听着外公那近乎绝望的苦笑,心里十分不好受的瞅瞅外公说道:“外公,你身子骨怎么样,还好吧?”

“好好好,好着呢,大外孙你不用担心,都是些皮外伤,外公我能顶得住。”听着我略带哭腔问他,外公一声安慰我道。

“嗯嗯嗯,都怪白义无能,没能救你们出去,我对不起娘亲,对不起您跟大表哥啊!”我一听,流着眼泪哭诉道。

“不要那么说,我的好外孙,你已经尽力了,并且为了救外公,把自己也搭进来了,我的傻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傻啊,你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想江湖上的第一大门派总坛,哪能是那么好闯的?”

听着我这说话,外公重重叹口气道:“嗨,这要说起来,是外公连累你了,连累了我的好外孙,外公对不起你娘亲呐。”

“不,不是这样的,外公您是我的血脉至亲,救您是我的责任,我真真应该做的。”

我一听,拼命摇晃头道:“只恨我无能,不能让你们脱离苦海!”

“外公,你知道吗,与其让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你们受苦,比杀了我还难受。”随着这摇晃头大叫,我一声很痛苦说道。

“好了,外公不是跟你说了吗,只有活着,万事才有可能,也许你真能把那阴水潭当中的侯家先人给救出来,那样外公与你大表哥,不都得没事了吗?”外公一听说道。

“可……可我没有一点点把握啊?”

我一听说道:“况且那阴婆婆说的很明白,让我务必带程宝前去,否则是不行的。”

“额……你那个同伴?”外公一听,问我了。

“是啊,外公,可怜那程宝已经被他们给杀了,杀了呀!”一提起程宝,我眼泪又哗哗往下掉了。

“这个……那外孙你再细跟我说说,你与那阴婆子之间,到底是怎么样个约定,也就是那次你与你大表哥去往铜牛山,都发生什么事了?”随着我这掉眼泪,外公问我道。

一听外公这问,我擦抹眼泪,抽噎着把那次铜牛山之行所遇到的事,都对着外公讲述一遍。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也就是没有程宝在,恐怕那阴婆婆会翻脸,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咋样对我呢?”随着这讲述完,我说道。

“这样啊……”

外公听完,很犯寻思的叨咕一句,随即对着我说道:“不碍事的,我的好外孙,那阴婆子不是说,如果你不带程宝去的话,那程宝就会毒发身死吗,又不是说你不带着程宝,她就不让你进那阴水潭里了。”

“意思就是,拿程宝的性命,来挟制你,怕你不去见她,只要你肯前去,那个程宝在不在,都无所谓了。”

“是吗……可那阴婆婆说过,说程宝对她有大用呢?”我一听叨咕道。

“借口,都是借口,那程宝只不过是挟制你前去的一枚棋子而已。”外公一听,很肯定说道。

“好吧,外公,我懂了,只是程宝他死的太冤枉,都怪我不好!”我一声说话间,又呜呜哭泣起来。

“行了,收起你那眼泪吧,想我们黄家的后人,怎么可以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没有脊梁骨?”

听着我还哭,外公很突然间一声呵斥道:“白义你只需记住,眼泪是最不值钱,也是最最没用的东西,只会给自己洗脚后跟。”

“而作为男人,就要挺起胸膛迎接世间所有磨砺,并且要学会在磨砺当中成长,生存,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另外你也别忘了,白家就你一根独苗,你白家的水,有多深,你应该很清楚,还有你娘亲,如果我们都出不去了,谁来陪伴她,谁又会给她烧纸,上香……”随着这很严厉语声呵斥我,外公哽咽了。

“外公……”我一听,又一声大叫外公。

“好了,收起眼泪,看时机行事,既来之则安之,没什么大不了的。”外公又一声叫嚷我道。

“嗯嗯。”我答应着擦抹眼泪,坐桌子上了。

“那外公,我还是没太听明白,外公说被三道门的火娘,带人给围在咱家大厅里,可那大厅里咋不见一丁点打斗痕迹,只是留下满地血迹呢,是外公你当时受伤了吗?”随着这坐下调整心情,我又一声问外公道。

想刚才外公说,他是寡不敌众,在家里被抓了。

可那大厅里满是血,那么多血,又是谁的?

“那是狗血。”

外公一听说道:“是那火娘与我斗法的时候,她手下人泼的。”

“额,也就是说外公当时,是与那火娘斗法了?”我一听,又问了。

“嗯,平常没事的时候,我与槿叔学了几招,只是法术不精而已。”外公一听道。

“那大表哥又是咋样被抓的,槿叔怎么不见?”我一听,寻思寻思,又问了。

并且在问的同时向大表哥那笼子当中看去,大表哥身子蜷缩成一团,依旧在昏睡,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嗨,这就不知道了。”

听着我问大表哥,外公一声打嗨声道:“你大表哥一直浑浑噩噩不认人,也不知道是被他们给打傻了,还是怎么样,自从见到你大表哥以后,他就没跟我说过话,已经是不认得我这个爷爷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一听,扑到大表哥笼子前,喊叫大表哥。

人是喊醒了,但也只是睁开毫无铅华的眼睛看看我,又睡了。

“就是这样。”

外公瞅瞅说道:“可怜你大表哥娇生惯养长大,哪里受过这个罪,所以神志上,有些不清了。”

“那可怎么办呐,大表哥?”我一听,是一声哭叫扑到那笼子上,很伤心很伤心看着大表哥。

大表哥容颜憔悴的已经不成样子了,长长头发凌乱搭在脸上,干瘪瘪的嘴唇,裂来有好多道口子,气奄息息间,好像是要死了一样。

这哪里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哥,简直都不如街上的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