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白义哥?”看着我踉跄无力模样,程宝又一声很担忧提醒我道。

“不用,有人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这点伤算什么?”我一听说道。

心中说不上是懊悔,还是什么,反正那老樊头是因为我而死的。

“走阴阳,走阴阳,脚踏鬼门关……爷爷的话是真对啊!”随着这心里都说不上是啥滋味的往前走,我一声叨咕道。

“小师父,咱们先简单吃一口早点,然后二位去休息,等中午时候我再请二位吃大餐。”随着走出小区门口上车,苗锡山一声说道。

“奥,你把那土山入口处的所有白色建筑物,都拆了吧,纯白颜色看着是圣洁,但分是建在哪里,你建在土包高地之前,就算不犯什么说法,时间长了,总被人说,也是会犯小人语的。”随着苗锡山这说,我一声叮嘱他道。

“就是,就是,那些土山下的围栏跟小鱼人雕像,咋看着都让人瘆得慌,就是一块块的墓碑,听我白义哥的,拆了吧。”程宝一听,紧着附和道。

“好好好,多谢小师父相告,我随后就叫人去拆。”苗锡山一听,紧着答应道。

就这样车子飞驰,不大一会儿来到一个餐馆里,简单吃了早餐,程宝带我到苗锡山给我们安排好的宾馆房间里休息。

是一进房间,我再也憋不住的嚎啕大哭,一时间把程宝给哭毛了。

“白义哥……白义哥,这是咋了,不行不行不行,你还是中尸毒了,人看着不对劲,我这就去弄糯米给你熬汤,你等着。”程宝吓得紧着往出跑。

“我没事,休息。”我叫喊一句没事,到床上躺着。

“真没事啊……那白义哥你咋哭成这样,吓到我了。”看我栽倒在床上,程宝过来道。

“真没事,你让我睡一觉就好了。”我哽咽一声说,抓起被子蒙头上了。

就这样很烂糟思绪骨碌一上午,也没能睡着,中午苗锡山过来相请吃饭,我没去,喊着让程宝给我带点回来就行了。

“哎呀,可真是不错,白义哥,这跟着你混,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大把钱拿,看看看,这一万块钱酬金到手了,我给你放包里了。”随着吃饭回来,程宝喊我道。

“程宝,你去殡仪馆里转转,看看那冷冻尸体的地方,确切在哪个房间?”随着程宝这说,我揉了揉脑门子说道。

脑瓜子生疼,感觉都要炸裂了一样。

“奥奥,那你起来吃饭,我给你摆床头桌子上了,我这就去看。”程宝一听,叮嘱我一句同时,他出门走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好久,程宝回来说他打听好了,那冷冻死人尸体的冷藏室,就在火化炉后身的一个二层小楼里。

“嗯。”我应了一声,再没说别的。

“白义哥,你能不能不这样啊,究竟是发生啥事了,我听说咋地,有条小白蛇钻你鼻子里去了,真的假的啊,你感觉咋样?”听着我又不说话了,程宝一声问我道。

“假的。”我说了一声假的。

“奥,我说不能吗。”

程宝一听,嘘了一口气说道:“那要是有蛇钻鼻子里去了,谁能受得了,白义哥也不可能这样好模好样的了。”

“这样,白义哥,你快好好睡一觉,等天黑了我喊你。”随着这松了一口气说话,程宝喊我道。

“嗯。”我答应一声躺下,这回睡着了。

虽然睡的不算太踏实吧,好歹是眯愣一小会儿。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门外邦邦邦的传来几声敲门声。

“谁呀?”程宝一声问道。

然而没有人应声,随即那敲门声音也停止了。

“谁,是苗老板吗?”程宝又很疑惑的叫问一句,起身去开门。

“咦,怎么没有人呢?”随着打开房门,程宝咦了一句道。

“怎么回事,程宝?”我迷糊中被惊醒,一声问程宝了。

“不知道啊,是敲错房门了吧。”程宝一声答应往回来,确突然间一声喊道:“这什么玩意?”

“啥什么玩意?”我一听,问了。

“有一个红纸包在门口,不知道谁放的。”听着我问,程宝窸窸窣窣的把那个红纸包给打开一看,叫喊里边是一张符文。

“是一张用血写的符文……白义哥,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随着打开纸包,程宝一声叫道。

“额,什么样子的?”我一听,赶忙起身问。

“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在铜牛山上时候,你送给大表哥的那护身符吗,白义哥你还记不记得了,大表哥送你牛角弯刀,然后你咬破手指,用血给他画了三张符文,说是护身用的,这咋还在这出现了,而且只有一张啊?”随着我叫问那符文是什么样子的,程宝猛一声喊嚷道。

“这……符文具体是什么样子,你快说给我听,不可能啊,我送给大表哥的驱鬼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听,立时很惊声叫道。

“有点像虾爬子形状,通上到下一长条,下面还有两个圆点,没有错的,我记得真真的,就是你送给大表哥的符文。”程宝一听说道。

“那……是大表哥来过了,他来找咱们来了?”我一听,又一声惊声道。

“可来了得见人呐,人呢?”程宝问我。

“是啊,这怎么不见人呢,程宝,你快追出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送来的符文,不行就问问前台服务员,看看刚才有什么人上这楼上来了。”随着听程宝说,我喊他追出去看看。

“好。”程宝一声好间跑出去了。

“是……是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白义哥,我没追上,问前台服务员说的,说刚刚有一个穿一身黑衣服的女人上楼来了,但始终低着头,服务员也没清那女人长啥样。”随着气喘吁吁跑回来,程宝一声说道。

“黑衣服女人……是那霜姐?”

我一听,心瞬间往下一沉叫道:“是霜姐抓了大表哥,然后让我前去找她救人,还是怎么的?”

“哎呀,还真备不住啊。”

程宝一听道:“可也不对啊,她想让咱们去救人,最起码也得打个照面吧,而且还得告诉咱们她在哪,可这红纸上啥都没写?”

“晕了,大表哥一定出事了,怎么办,该怎么办,我的眼睛还没好,我该怎么办?”一听程宝也说那女人很可能是霜姐,我一时间慌乱间,很六神无主叫了。

自己眼睛还没好,出不得远门,又怎样去救大表哥?

“这样……白义哥你先别急,好好想想这究竟是咋回事,然后再说。”听着我很慌乱叫,程宝安慰我道。

“还能是咋回事,这就是告诉我,大表哥出事了,出事了呀!”我一听,大喊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