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小丫回来,程宝一进屋就很纳闷问我道:“白义哥,我还是不明白,小丫她咋就能看见那鬼啊神啊的东西了,我咋看不见?”

“是啊,这一点上,我也很奇怪,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还记得在小丫大婚那天的事情吗,她就看出来她嫂子不对劲,看出她嫂子会祸害她们一家人了。”我一听说道。

“是啊,还真是邪乎!”程宝一听,吧嗒吧嗒嘴说道。

就这样与程宝闲聊一会儿,屋子里再没出什么异样,我与程宝关灯睡觉了。

等第二天一早起来,我与程宝到那老坟茔地坡子下面去寻找,没能找到那缕头发。

另外据程宝说,那杨三泰的尸体,也是不见了。

“没有了……是那布阵的人给弄走了,还是咋地?”一听程宝说杨三泰的尸体没有了,我一声嘟囔道。

“那谁知道,兴许被野狗给吃了呗。”听着我嘟囔,程宝说道。

“那你再看看我家这些老坟头上,有没有啥变动?”我寻思寻思,又问程宝道。

“没有,都好好着呢,没看到哪里被动过。”听着我又问,程宝按个坟头转悠转悠说道。

“诶,白义哥,你娘亲埋在哪疙瘩了,咋没看到有挖开的老坟坑啊?”随着这转悠,程宝又问我了。

“应该是怕被我们白家人发现,又给埋上了呗。”我一听,叹了口气说道。

“奥,对了,程宝,你试着挖开一个坟头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柳木小人了?”随着这叹气说,我又叫喊程宝道。

“这……好吧。”听着我让他挖坟头,程宝有些不情愿的迟疑一声,但也再没说什么的低着身子挖土了。

“有有,还真有,小人,木头小人,哎呀呀,好像还穿着衣服呢。”随着刨挖有好一会儿,程宝一声叫道。

“嗯,再给埋里边吧。”我一听,咬咬嘴唇说道。

没办法了,不能动,田傻子告诉我这些坟头里小人不能随便动,否则爷爷会死。

“咋地,这所有坟头里都有小人咋地,那小人压顶,咱这些老祖宗能得安生吗?”

随着埋好那坟头站起来,程宝又一声很纳闷问我道:“白义哥,是谁埋的这小人,是你吗?”

“不是,是有人做局害爷爷。”我一听摇头,没做过多解释的说道。

“害白爷爷……这怎么又是害白爷爷,白爷爷这都是得罪谁了,以至于这样?”程宝一听,追问我一句道。

“没事,走,去下堡子村。”我一听喊程宝走。

我们两随即回到村子,程宝借了一辆大摩托车,是说啥都要把小丫给带上。

“带上小丫吧,好歹小丫能看出点古怪玩意,要不然你这眼睛不好,我又啥都不会,到时候遇没遇到点啥危险都不知道,好歹有小丫在,是不是还能看到亚男灵魂呢?”随着这喊小丫跟着,程宝对我说道。

“那好吧,一起走。”一听程宝说的还有点道理,我也就同意了。

就这样三个人骑一台摩托车奔下堡村去,刚一进村头,程宝一声叫了“咋回事,那祠堂呢,咋给拆了?”

“额,什么拆了?”我一听,一声问道。

“拆了,拆掉了,白义哥,王家老祠堂那里一片废墟……奥奥,有人,是有人在那烧纸,烟气杠杠的,咱过去看看?”听着我问,程宝加大油门往前去。

“祠堂拆了?”我一声很疑惑叫。

这怎么把祠堂给拆了,王家人后来又出啥大事了吗?

那个圣灵童子局,不是以我双眼盲瞎代价,被我给破了吗,照理说不应该再出事了。

“哎呀,是你们啊……你们怎么来了,这小伙子的眼睛,没事了吧?”随着摩托车站住,我听到王树森说话了。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这是在给谁烧纸呢,咋还四门方位的烧呢,另外这祠堂咋扒了,咋地,犯毛病了?”程宝一听问道。

“奥奥奥,可不犯毛病了咋地,当初这小伙子就说我家老祖上犯说法,还说我那弟弟额头上起三角黑线,不对劲,果然,我弟弟死了,今天有七八天了,嗨,我这不是没办法,听邹大师的话,把祠堂给扒了吗,然后邹大师告诉我,要在四个方位烧纸,把我这些作祸的老祖宗给送走,我们家才会没事。”听着程宝问,王树森一声说道。

“啥,那个王树林死了?”我一听,一声叫问道。

“好啊,又是邹老犊子的事,他在哪呢,你又是在哪里找到的他,奥奥,再有个事问你,你再见没见到那天赶马车撞你爹棺材的女人?”随着我这叫问,程宝也一声骂咧咧问了。

“死了,我树林兄弟死的好凄惨,脖子下面一片淤青,是活活被阴鬼给掐死的,邹大师说了,如果我不尽快扒了这座祠堂,我们家还会死人,说什么我家这老祠堂里,住进来阴灵鬼怪了,只有扒了它,才会没事。”

随着我跟程宝一起叫问,王树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在邹大师家那铺子里找到的他,他在铺子里啊。”

“什么……脖子下一片淤青,是被鬼给掐死的?”我一听,又一声叫问道。

“是啊,是啊,就在小伙子你出事后的第三天晚上,很突然间我那兄弟就不行了。”

听着我又问,王树森说道:“是白眼仁上翻,脖子猛往后背,身子骨就跟要挺尸一样,几个人拉都拉不住,最可怕的是嘴里胡言乱语,叫嚷着什么百鬼哭坟,说什么我们老屯南向村,必须得塌,即将要天塌地陷了。”

“说的贼吓人贼吓人的,我们大家伙都被吓坏了,然后我树林兄弟突然身子一打挺,猛一把扯拽住我,告诉我一定要回南向村去看看,紧接着就眼珠子往外鼓,吐个大舌头,双脚猛烈蹬踹,没一会儿功夫就咽气了。”

“我一看,我兄弟脖子上现出一大片淤青,很明显是不得好死的,我这就非常害怕的连夜去城里找邹大师,邹大师就告诉我说,说我兄弟是被鬼给掐死的,叫什么鬼传带,说只有把我家祠堂给扒喽,然后在东南西北四个正方位上多给我们家这些祖上烧纸钱,就没事了,这不,我回来照办了吗。”

“啥,你还相信那害人老犊子的话啊?”程宝一听,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