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还不是在坟茔地里埋棺的时候,那死玩意莫名其妙没影了,我心里害怕,就给扔了吗?”
一听田傻子炸毛一样叫,我也很觉委屈的说道:“不过扔在哪,我知道,等回去以后我让程宝帮我找找,看能不能再给找回来了。”
“奥,对了,就扔在坟茔地后边的小坡子下面,当初戳立杨三泰尸体那里,田大哥,杨三泰尸体还在那吗?”随着这很委屈说,我又想起杨三泰尸体的事了。
“不知道,我不也一直被困着吗,又没在家,哪里会知道。”田傻子一听,很没好声给我一句道。
“来来来,推上来,阿弥陀佛,上苍保佑,你爹爹还好没事。”随着这很没好动静给我一句,田傻子招呼把水里棺材给推上来。
是咣啷啷几声棺材上岸,田傻子打开棺材盖,喊我把玉婴脂给他。
“对对对,就是这个颜色,好东西啊!”随着我从兜里摸出装着玉婴脂的小瓶子递给他,田傻子崩的一声打开瓶盖,赞叹一句道。
“还好,我没把这个给弄丢。”我一听,也很感庆幸道。
“嗯嗯嗯,你爹很快就会醒来,你先想想,有什么话要跟你爹说吧。”听着我说话,田傻子低身舞扎我爹了。
而我则手扶那棺材沿,很激动心情等着。
爹爹就要醒了,我可以面对面跟爹爹说话了,可以很真实的感应到亲人存在。
只是无比遗憾的是,我眼睛又瞎了,无法看到爹爹容颜。
“咳咳咳咳咳……小鱼,这是找来药了吗?”随着我这又激动又很酸涩心情等待,我听到爹爹说话了。
声音很小很小,听着十分虚弱没有力气。
“是啊,白大哥,是白义找回来的玉婴脂,孩子很孝顺你啊,感觉怎么样,来,再把这剩下的玉婴脂口服下去,就能完全好了。”田傻子一听,一声说道。
“嗯嗯,好。”我听到爹爹应答声音。
就这样又过了有一两分钟时间吧,爹爹喊田傻子把他给扶起来。
“白义……我的孩子,来,让爹好好看看你。”随着那窸窣站起声音,我被一双冰凉的大手给搂抱住了。
好凉好凉,凉的透骨,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爹爹的手很冷,是吧,那爹爹不抱你了。”感应到我身子骨打颤,爹爹把双手给撤回去了。
“不,爹爹你抱抱我,抱抱白义,白义好想你啊!”我一听,伸出双手,紧紧把那具冰冷躯身给抱住了。
“爹!”我撕心裂肺叫喊一声爹。
“孩子……我的孩子,爹爹对不起你啊,对不起!”爹爹冰凉的脑袋伏在我肩膀上哭,就连流出的眼泪,也是冷的。
“不,不是爹爹对不起我,是我愚蠢,对不起爹爹才对,我差点害死爹爹啊!”听着爹爹痛哭,我无比惭愧大叫道。
“爹爹,这以后要怎么办,我们一起找爷爷去,行吗,爷爷他被人给算计了,田大哥说,爷爷是被困在一个很狭小空间里不得动弹,爹啊,咱们去救他,把爷爷给找回来,行不行?”随着这很愧疚哭叫良久,我一声相求爹爹道。
只能是求爹爹了,但愿爹爹能答应我,前去寻找爷爷。
“小鱼,怎么回事?”听着我声声哭求,爹爹一声问田傻子了。
“嗯,老爷子失踪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并且有人在咱们老白家祖坟地上做局,大哥,咱先把这个话头给撂一撂,你身子骨刚好,经不得太长时间风吹,等回去以后,我再慢慢跟你细说,你先跟白义亲近亲近吧。”
随着爹爹这问,田傻子一声说道:“奥,对了,大哥,白义被邹浦灵给算计,眼睛看不见了。”
“什么……白义你的眼睛?”听着田傻子这说,爹爹这才注意到我眼睛不一样。
“爹!”我叫了一声爹,往前扑倒在他怀里了。
“来,给爹看看,看看是咋回事?”爹爹轻扶起我额头,细看我眼睛。
“这是中了鬼丹的丹毒,没事的孩子,爹爹有办法治好你,只是爹爹此时体力不继,你先回家安心等着,等百日之后爹爹出关,你就可以重见光明了。”随着细看我眼睛好久,爹爹一声说道。
“真的?”
我一听,心里瞬间敞亮了的惊叫道:“爹爹真能治好我的眼睛?”
“爹爹说的没错,我就是中了那两颗鬼丹的毒,眼睛才瞎的。”
“嗯嗯,是真的,爹爹怎么可能骗你,我的好孩子,你先回去吧,爹爹要去闭关,修养这一段时间以来所失掉的功力,安心在家等爹爹,我会让小鱼前去家里照顾你的。”随着我这很惊喜很惊喜叫,爹爹很亲昵的用他那冰冷脑门,顶了顶我额头道。
“好了,大哥你快回去吧,我送完白义就返回来。”随着爹爹这说话,田傻子拉我走了。
“爹,再见,我等你!”我一声哭泣道。
“嗯嗯,安心在家里等我。”爹爹声音远去,田傻子拉我上车,把我送回到家里,他又返身回去了。
我一个人躺倒在床上,心里十分宽慰间,睡着了。
能不宽慰吗,很顺利的救治了爹爹,而且爹爹还说,可以治好我的眼睛。
所以这一宽心大睡中,睡得很熟很熟。
就这样也不知是熟睡了多久,很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一种很异样感觉。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召唤我一样。
“谁?”我猛然惊醒的一声叫问道。
没听到有声音。
“额,是做梦了吗?”我坐起身子叨咕,又侧着耳朵很仔细听了听,还是没声音。
屋子里死一般的静,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邦啷!”
突然一声椅子倒地声响,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说话?”我镇定了一下心神,大叫道。
然而依然没有应声。
“究竟是什么鬼,我知道你在呢,出来,给我出来?”我知道不对了,这不是人,如果是生人在屋里的话,我能听到呼吸声,可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
“是柳如烟吗,白衣女鬼,你又来找我了,是不是?”我寻思寻思,又一声大叫道。
然而真的没有应声,一直到早晨程宝与小丫前来看我,屋子里再没出现有任何动静。
“这怎么椅子倒地上了,白义,你昨晚啥时候回来的,怎么样,你爹爹好了没有?”随着这进屋,程宝周扶起倒地的椅子,问我道。
“好了,我爹爹没事了,程宝,昨晚屋子里进来啥了,椅子就是被那东西给撞翻的。”我一听,说道。
“啥……进来啥了?”程宝一听,一声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