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你外公家……这也太气派了,这人家得多富有啊,白义哥,咱们敲门进去吧,有这样的外公,你还瞎琢磨啥呀,进去认了亲,以后你就啥都有了,还至于回咱们那小破山沟沟,就直接在这城里做富家子弟了!”程宝一见,是瞬时间大叫,小眼睛卡巴卡巴的,满是惊羡。
“我们到对面坐一会儿吧。”我四外瞅瞅,外公家对面就是一个大公园,喊程宝到公园长椅上坐着。
“不是,你咋想的,这要是我,脑瓜子削尖来认这门亲,那不是别人呐,是你的亲外公,你咋就不敢认呢?”随着坐下,程宝还很是不解神色追问我道。
我没吭声,从背包里摸出娘亲那只鎏金手镯,很心酸的在手里摆弄着。
“娘,都说人死了有灵魂在,你是不是也很想家啊,这就是外公家里,你好好看几眼吧。”随着满心酸楚的摆弄那只手镯,我一声叨叨道。
“这是你娘的镯子?”程宝一听问我。
“嗯。”我答应一声,又看看对面那扇关闭的大门,落泪了。
想娘亲命相真是不好,阴时阴日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又被爷爷给利用,利用完了,感觉没价值了,又给毒死了。
可以说这短短一生,活的无比辛苦,又无比窝囊。
还好,好歹有我爹爹疼过她,还想着为她报仇,这对我可怜的娘来说,也算是一点点安慰吧!
“好了,别伤心了,我不知道你为啥都到了家门口,也不去认亲,但我想一定有你的道理,我再啥也不说了,还不行吗?”一见我掉眼泪,程宝一声说道。
我还是没言声,任凭眼泪噼里啪啦掉,掉落娘亲手镯上。
而随着泪水把手镯给打湿,也不是我眼花了咋地,眼瞅那手镯变了颜色,变得鲜红红的,就好像表面被涂了一层很新鲜血液一样,我甚至都能看到那血液在手镯上一点点流动。
“啊……怎么回事?”我猛一惊之下甩手,把手镯给啪嚓一声扔地上了。
“啊……咋地了,咋地了,白义哥你扔手镯干啥?”程宝一见,赶忙把手镯给捡起来,很奇怪瞅了几眼,递给我了。
“我……”我瞅瞅那个手镯,没事啊。
手镯还是原来模样,并没见有什么血。
“是我神经过敏了!”我摸索一把脸,看看天色已经擦黑,收起手镯往回去。
“哎呀,要我说你就是自寻烦恼,反正现在也知道你外公家在哪了,以后想通了,再过来。”看着我神情很不对,程宝一声安慰我道。
“诶,不对不对,白义哥,你看,刚才抢书的那五个人,他们也到这里来了。”随着这安慰我,程宝猛抬头一瞅街角拐弯处,叫喊我一声道。
我抬头一看,在那街角拐弯处,可不站着那四男一女五个人咋地。
五个人围着外公家的院墙打转,其中有个男人还手拿纸笔,抬头往小洋楼上瞅,时不时低头,在纸上记着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我一见,一声很不解的问。
“能干什么,我看呐,这几个人就不是好人,整不好在踩盘子,晚上要到你外公家里来偷东西。”程宝一听说道。
“踩盘子?”我没太听懂。
“就是看地形,那偷东西的贼,都要事先看好地形,从哪里进去,偷完东西再从哪里逃跑,这叫踩盘子。”程宝一听解释道。
“啊……这么说,他们要到外公家里偷盗?”我一听,一声叫了。
“对啊,没错了,你看,整的多专业,还拿笔画图呢,白义哥,咱们快去通知你外公一声吧?”听着我叫,程宝一声说道。
我摇摇头,寻思寻思,决定跟着这几个人,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程宝所说的踩盘子,我不大认同。
我就没见过偷东西的贼,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跑人家附近来转悠的。
想现在才刚刚黑天,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这几个人就敢来看地形?
就这样偷偷在后面跟着,那五个人顺着围墙绕圈,最后绕到后院小门了。
小门前种着一些花草,一个不高的木栅栏,门口蹲着两个石头貔恘。
“貔恘只吃不拉,白义哥,这房子是按照风水布局建的吧?”远远瞅着,程宝很小声问我道。
“是啊,整栋建筑坐北朝南,院子内绿树成荫,而东边隐隐有很白亮的水汽出现,说明东边有一条青龙河沟,东青龙,主财气,再在这后角门处放上两个只吃不拉的储财貔恘,自然是风水中的上上之局了。”听着程宝问我,我一声说道。
“啊……你咋看出这院子东边有小河了,你是咋看出来的?”程宝一听,又一声问我道。
“风水天机,不可说破。”我一听,很敷衍的回了他一句。
咋看出来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反正自打学习那书中本事以后,感觉自己眼睛明亮了,能看到好多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奥奥,白义哥,你看,他们还在记着什么,没有错了,一定是要偷东西,咱们该怎么办?”听着我说是天机不可说破,程宝倒也再没追问,手指指那几个人问我怎么办。
“跟着他们,如果他们真是偷东西,咱们再喊抓贼,也来得及。”我一听说道。
就这样跟着那几个人,一直围外公家大院整整转了两圈,那几个人才转过拐角,顺大路回去了。
一路跟回到酒店,那几个人上楼,进入到我们所居住套间的对面房间里了。
“不对呀,白义哥,想这宾馆住一宿得几百块钱,偷东西的贼,会下这么大血本吗,住这么好的酒店?”随着那几个人进去,程宝一声问我了。
“所以说,这里边有猫腻,还有,程宝,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气质上,像是贼吗?”随着打开房门,我对程宝说道。
“这个……还真是不像。”程宝摇摇头。
就这样我与程宝轮流看着,通过门上猫眼,注意对面房间动静。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对面房门打开,那四个黑衣男子各背了一个大背包,在女人带领之下,奔着楼下去了。
“走了,走了,白义哥,他们走了。”程宝喊我道。
“好,咱们跟着。”我迅速抓起背包,与程宝出门跟着了。
然而让我们很是奇怪的是,那五个人出门,并不是往外公家方向去的,而是顺着大街往城外走。
“这……他们这是要干啥去,不是去偷东西啊?”程宝瞅瞅,又一声问我了。
我没言语,这就样与那几个人保持一定距离,紧跟着。
而随着出了城,那几个人脚底下加快,身形像飞了一样,很快就把我跟程宝两个给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