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真会开玩笑,我也不是傻子,那天我去找我女儿的时候,那套房子就是田明达买的啊,如果他们二人没有联系,她怎么可能会在田明达的家里?”赵一鸣对我回答道。

这番话让我皱起来了眉头。

“你把位置告诉我一下,还有,你昨晚在哪里?谁能证明”

“我昨晚八点下班就回家了,要说证明的话,车间同事还有我们楼下的保安都可以证明。”赵一鸣对我平淡的回答道。

见他如此的淡定,我对他的怀疑也消失了不少。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田明达跟何语琴之间的事情!

要来地址后,我便跟张甜甜往地址上赶了过去。

这一切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首先在我审问何语琴的时候,她跟我说自己只是跟江宇航一直有密切关系,二人还都是男女朋友,除此之外,她只字未提田明达。

她为何要撒谎,难道是有难言之隐,还是说见不得人。

这一切都要靠我们慢慢调查了。

我按照地址赶到了位置,这是一所郊区别墅,离市区大概有七八十公里。

当我到赵一鸣口中田明达的别墅,门口的景象更是证明了赵一鸣没有撒谎。

因为院子里的花草明显是刚修剪过的,也就证明,这段时间有人来过这里。

我跟张甜甜找到了保安亭,表达了我们的来意后,便询问值班保安这两天有没有见到三号别墅有人来。

保安点了点头:“有啊,昨天我刚看到,一个女人大概在半夜三点来了,不过早上六点就出去了。”

“是这个女人嘛?”我拿出来何语琴的照片问道。

保安点了点头:“就是这个女人。”

这可就奇怪了,何语琴昨晚明明去她朋友家里了。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们又去了何语琴口中她朋友的小区门口。

当我进入小区的时候,问题就解决了。

因为这个小区年限比较久,房子都是比较老旧的建筑,一些垒起来的墙壁也不高,普通人只要垫上两块石头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翻过去。

昨晚很有可能何语琴翻墙逃了出去,后面早上又返回来,造成她昨晚一直在朋友家里的假象。

当下我联系了郭时雨,让他查一下我们刚刚去过的别墅区三号别墅户主的名字是谁。

我跟张甜甜也没有闲着,直奔何语琴上班的售楼部。

“凤晨哥哥,咱们要抓捕何语琴吗?”

“嗯,不能算是抓捕吧,她既然跟咱们撒谎,肯定证明她另有所图。”

“为什么这么说呀?”

“首先,她跟田明达一直有联系,以田明达的经济实力养她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他为何还要跟江宇航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走到一起?既然江宇航无利可图,那么她肯定还有别的想法。”我开着车回答道。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天空也逐渐落下了帷幕,街道上的上班族也陆陆续续下了班,路上渐渐地拥堵了起来,不过还好,路上我挑了一些小路,很顺利得到了何语琴上班的售楼处。

售楼处里面还亮着灯,我走下车在印堂部位点了三下,视力也瞬间提升了不少。

我看到大厅里的何语琴正在收拾着背包,看来要下班了。

还好,我们没有晚来。

见何语琴下了班后,我立马上了车。

只见他直奔我们停车的停车场,左看右看,见没什么人,按亮了手上的车钥匙,只见一辆黑色的宝马车闪了一下。

这下更加让我怀疑何语琴。

一个离异母亲,靠着卖房子,怎么可能买得起市场价格五六十万的汽车?

倒也不是我夹在门缝里看人,现如今房子的价格直线飙升,没有多少人可以买得起,即便有人买,她们一套房子的提成能有多少,撑死三四千!

就在何语琴刚准备发动汽车的时候,我立马挂上档一脚油门挡在了何语琴的前面。

同时跟张甜甜走下了车。

何语琴所开的宝马车并没有任何下车的举动,也没有摇下窗户,而是停在原地。

我走上去敲了敲窗户:“何女士,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敲了几下窗户,何语琴没有回答我。

就在我准备二次问话的时候,突然面前的宝马车传来一阵油门轰鸣的声音。

“小心!”我对一旁的张甜甜喊道。

之后迅速把她拽到了我的身后。

面前何语琴所驾驶的宝马车直接一下将我们的车撞开,随后逃之夭夭...

这一下把我们所开来的车撞得门板变形。

我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老大回去会不会骂我。

我立马拿起电话给老大打了过去,将何语琴所开的宝马车的车牌号告诉了他,让他迅速集结人在各大路口堵住何语琴。

同时,让他派人给我送一辆汽车过来。

过了二十分钟后,一辆汽车缓缓的映入了我们的眼帘,随着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我看清楚了里面的人,是周倩语。

她走下了车看到一旁被撞得变形的汽车有些欲哭无泪。

“你们真是行了,老大回去不骂死你们。”

我耸了耸肩有些无奈:“我也不想这样的。”

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通了电话。

“车子拦截住了,上面有一个女人,经过核实身份,就是你们找的何语琴,位置我发到了你的手机上,赶紧行动!”那头传来了王广福的声音。

之后我们三人赶到了拦截何语琴的路口。

表达来意后,我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何语琴。

我蹲下身看了看她:“胆子挺大啊,说跑就跑?”

何语琴抬起头眼神恐惧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犯罪,凭什么抓我?”何语琴扯着喉咙喊道。

“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有数,况且你开车差点给我撞了,说你故意伤害未遂也是可以的,劝你现在老老实实跟我走,不然休怪我强行把你带走了。”我起身点燃一颗烟便离开了何语琴。

过了两分钟后,何语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了我的旁边:“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