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彻头彻尾的等级压制的感觉!那种面对天地般的磅礴恐惧之力压的他喘不动气来!庭院有感,瞬间一股力量流通金城全身,金城才从这种压力下解放出来。

庭院果然不凡!系统必属精品!金城感叹一句,不过依旧装作被威压压制的模样,避免墨涵发现弊端。

这只奇怪的妖魔升在空中,即使翅膀一动不动,也突然滞留在空中,仿佛被暂停了身影,从前到后都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王者之姿!

墨涵满意的看着众人都趴在地上起不起来,漏出欣慰的表情,走到它身边慢慢说道:“这便是从小就跟着我的血翼蝠王,也是我所有妖魔中第一个最接近王级的巅峰领主!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这么做吗?正好现在还需要等待时间,那我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血翼蝠王的威压瞬间收起,众人这才躺在地上大口呼吸,浑身被汗水湿透,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灾难一般!

墨涵继续道:“这一次盛宴,便是我血翼蝠王的最终蜕变进化之路!它将在这次计划中进化至更高血统更高资质的紫翼妖君!如今已经在转变的过程中了……”

“同时我也会在它进化的那一刻利用一切力量助它晋升到王级!成为真正的王!我再通过血翼蝠王进化还有晋升双重的反补之力!祝我突破驭妖天师的桎梏!达到更高的层次!这其实就是我在这里弄这些计划的最终目的。”

“如今血翼蝠王进化已经进行到了一半,在等最后的时机,然后一举突破!如此三喜临门的盛景!你们还真是有福可以看到呢!”

金城问道:“可是你进化你的,晋升你的,跟你此次攻城有什么联系?怂恿妖魔攻城它就能进化了?”

墨涵突然被金城的话逗笑了,摇头道:“果然是无知的凡人……刚才说的是我最终的目的,就是让血翼蝠王突破进化,在晋升到王级。接下来便告诉你们我要怎么做才能达成这个目的吧!”

“血翼蝠王要想快速进化还差最后一个引子了,那便是人类的鲜血!并且需要许多许多!极其大量的鲜血!大到……要足足一座城的人血才够!”

墨涵说着轻松,可那视人类如猪狗牛羊的冰冷心态却透让人感到最深的寒意!他仿佛已经被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类来看了!

“我出手自然简单,这一城的人转眼间也能杀尽。可是一旦我出手了,那牵扯就大了,我的妖魔特殊,大动作之下那些王级的有心人便会查到我。”

“如此情况下我就只能四处寻找适合血祭一座城的地点,这岳城就不错!岳城周围有庞大岳山,也靠近蛮荒,妖魔够多,城也偏僻,最是适合我。于是我便开始控制野生妖魔们为我行动,群起屠城!”

“其实说白了此次计划我不过就是个中间人,就算查到点蛛丝马迹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又有谁奈何的了我?以我的地位,别说以前不行了,等我晋升王级后地位更是天翻地覆!就是见到皇帝老子!他都该给自己三分薄面了!他有的是用的到我的时候,送我几座城都不成问题,又有谁敢质疑我呢?”

“现在整座城都已经布置好了吸血花径,就等众妖魔群起攻城!我会在内部将护城的结界破坏,所有人类的鲜血便都会由花朵吸收,结为一颗颗新鲜的血液果实!那便是我的成果了!”

墨涵跟众人解释着自己的一切想法和行动,就为了让这群人一起和他观看最后的屠杀盛景!

只有金城知道他究竟有多疯狂!一城人的命啊!而且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居多!竟然就为了给他一只妖魔去进化和进阶!竟要屠了一城人的命!还称这为盛景!

金城难以接受,就算自己把这里当做游戏副本,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他都不会去想血祭一座城!这得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会这么做!他真的把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神灵去俯视众生蝼蚁吗?可是还不配吧!?

墨涵越说面色越带着狂热:“你们知道吗!将一只「灵奇」进化至为「无双」资质的妖魔!是多么难得一见的壮景!要知道进化可是生命和血统都发生变质!可比进阶都要难的多!我人生都没有见识过几次的壮景就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而代价仅仅就是这群没用的草民罢了!这群人被我们保护在圈里,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是我们帮他们打下来的,整日不用为外面的危险忧愁!现在也到了发挥他们作用的时候了!”

阮镜听得也极难接受,不能理解墨涵,可还是说道:“至于吗……王级不出,你几乎都已无敌,并且你还年轻,又拥有极强的天赋,这只血翼蝠王成为王级也是迟早的事,至于血祭全城百万人性命吗?”

虽然墨涵强到不可匹敌,阮镜还是没有避讳的直说其变态行为。最近阮镜的三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颠覆,先是贺兰雪的老师锦华的杀心,没有丝毫感情,接着又出现了更可怕的大驸马!将人类当做材料,用起来毫不眨眼,甚至还充满自豪!如此行为,那又和妖魔有什么区别?

“你什么都不懂!”墨涵神色变冷,声音也越发充满寒意,看来是阮镜的话刺激到他了,或者说他只坚持自己的理念,别人的一贯不听。

“你知道你们安逸生活的这片天地是怎么打下来的吗?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能够安居乐业,平平安安的活在晴国?!”

“就是我们这些顶尖强者!没有我们!人类早已成为妖魔口粮了!没有我们!晴国也早已被吞并!所有人都将成为奴隶!”

“如果我的妖魔能晋升王级!那不但晴国版图将会更加扩大!资源暴涨!能够守护的人类也会更多!为了更多的人,牺牲一城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