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聊了十多分钟,随后,柳烟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电话挂电话后,道:“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今天就暂时聊到这里好了。下次聊。”
“嗯,下次聊。”
陆琳说拜拜,再见。
随后,陆琳一把掀开棉被,脸颊通红,对张宗师狠狠说道:“把你的手挪开。”
杨烈此时好似一只青蛙,双手分别放在陆琳大腿之上。
别提多暧昧了,杨烈却是激动不已,问道:“陆琳,你真的还喜欢你男朋友吗?”
陆琳一把用力推开他,道:“对啊,我就是喜欢他。哪怕他在外面乞讨,哪怕他已经有新的女人了,我依旧喜欢他。尽管他相比于你微不足道,但是在我心里,他比所谓的张宗师你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所以,你明白了吧,你是没有机会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干嘛要与他分手。他肯定很伤心的。”
杨烈不解道。
“还不是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如果不是你侮辱了我,我就不用与杨烈分手了。杨烈或许就不会与别的女人好上。”
陆琳痛恨。
这下,全部明白了。
陆琳不是移情别恋,也不是恨上了杨烈。
而是因为被张宗师侮辱了,失去了清白之身。
要知道,陆琳可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完美主义。
发生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加上,苏荣极力希望杨烈与陆琳分手,陆琳当然会选择分手,因为她自卑了,觉得自己配不上杨烈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怎么这么笨?”
杨烈不断骂自己,同时欣喜若狂。
“你那么高兴干嘛?”
陆琳困惑,她都说了不会接受张宗师的,张宗师应该沮丧或是不高兴才对。结果却是相反,这也太古怪了。
“我当然高兴了。陆琳,其实我就是……”
杨烈想说的是张宗师就是杨烈,杨烈就是张宗师。
你与张宗师发生那种关系,只是正常情侣之间的邂逅。
可是,话到嘴边,杨烈却是忽然间浑身凛然!!!
为什么呢?
张宗师与柳烟的关系。
柳烟能够接受吗?
柳烟可是她的闺蜜!
现在已经有了景雅这个麻烦没有解决,若是说出杨烈就是张宗师的秘密,那后果岂止是恐怖了。
以杨烈对陆琳的了解,怕真的可能是分手了。
想到这里,杨烈不敢说了。
“其实你就是什么?”
陆琳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感慨得不到你的心,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杨烈道。
“张宗师,你自己知道就好。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吃饱喝足,我要睡觉了。”
陆琳下了逐客令,道。
“听了你的话,其实,我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你,那就是有关杨烈的事情。”
杨烈心念电转,道。
“什么事情?”
陆琳问道。
“算我欠你的,就帮你一次好了。你不是说杨烈与别的女人好上了吗?刚才,我就说了,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杨烈道:“这样吧,我给王九打个电话,问问杨烈与景雅在一起没有吗?如果真有什么误解的话,也好澄清。”
陆琳心里一动,杨烈以前是王九的手下,听说是省城的大人物,若是他肯查的话,应该可以知道。
见陆琳没有反对,杨烈直接拿出手机拨打通了王九的手机号码,对电话那头的王九说道:“喂,是王九吗?我是张宗师,陆琳小姐在我旁边,想要我帮他问一个事情。”
手机是开着扩音的,他们都可以清楚听见。
电话那头的王九也是老狐狸,一听这话,立刻心中了然,恭敬问道:“张宗师,你有何吩咐?我立刻去办。”
“是这样的,你不是有着一个叫做杨烈的手下吗,他是陆琳小姐的男朋友。你帮我查查,他最近是不是与景雅好上了。”
杨烈暗道王九果然聪明。
“好的,你等我片刻。”
挂了电话后。
没多久,王九的电话就打来了。
“回禀张宗师,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杨烈没有与景雅交往,今天南海出了点事情,上官家对景家下手,是杨烈救了景雅。”
王九继续说道:“景雅似乎有点喜欢上了杨烈,但是杨烈绝对没有对她有着想法。在他心中,依旧只有陆琳小姐,这一点,陆琳小姐你尽管放心。”
“空口无凭,证据呢?”
陆琳也不是傻子,质疑道。
“这个简单,你仔细想想,当时,你看到的场景究竟是什么样子?如果是情侣的话,他们应该非常亲密。”
杨烈循循善诱。
陆琳仔细回忆,当时她看到的是景雅主动亲吻杨烈,杨烈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
“莫非真的是这样?”
陆琳动摇了。
“看样子,你也相信了。”
杨烈挂了手机,道。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反正我与他已经分手了。”
陆琳道。
“你们是分手了,可是你们对彼此的心没有分手。另外,也是最重要的是,你与杨烈的故事我听柳烟他们说过,当初,他连残疾人都不嫌弃你,又岂会在意你的清白之身。是你自己想多了。”
杨烈说的是真心话。
这次,陆琳不是动摇了,而是某些东西崩溃了。
因为陆琳知道,张宗师说的是实话。以她对杨烈的了解,杨烈还真很可能不会在意这些。就算是她被张宗师侮辱了,也会爱她一辈子的。
“杨烈,我!呜呜!”
想到这里,陆琳哭了,她伤害了杨烈,好后悔,好后悔。
“没关系,一切还可以破镜重圆。这件事情你交给我,我来帮你处置。”
杨烈道。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陆琳警惕的问道,他不是一直想要打我的主意吗?
“我说了,我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娶她,只要她幸福我就满足了。”
说完,杨烈从窗户离开,临走时,与以前一样体贴的拉上了窗户。
看着张宗师走了,陆琳自语道:“真是个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