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的公司当然就是超辉了。
“爷爷,你不能这样,公司是我爸送给我的。当初,我接手的时候公司都快垮了,是我把公司拉入正轨,走到今天的。”
柳烟听了爷爷的话,心中气愤,却只能与爷爷讲道理:“公司是我私人的,与家里没有丝毫的瓜葛。”
“柳烟,你似乎忘记了。柳家是谁说了算。我既然说能够收走你的公司,那就能够收走你的公司。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爷爷的声音非常冷漠,其中听不到丝毫的感情。
闻言,柳烟脸色一白,她当然相信这位爷爷的能力。神通广大,只要他说收走,必然有着一百种手段可以从她手里抢走公司。
“当然,如果你肯嫁给雷浩广的话,那公司依旧是你的。并且,还会得到我们家里支持。”
爷爷软硬兼施。
“爷爷,雷浩广那个禽兽刚才闯入我的浴室想要欺辱我。你忍心把孙女我嫁给那种人吗?”
柳烟祈求。
“其实,你早晚是他的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我倒是希望你刚才已经成为了他的人。”
爷爷声音越来越冷漠。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做?雷浩广就是个禽兽,就在刚才,他与柳鸿才威胁我今晚上去酒店,想要一起欺负我。那可是两个男人,我与柳鸿才又有血缘关系。他们都是禽兽呀!你不能把我嫁给那个禽兽。”
柳烟苦苦哀求。
令柳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爷爷回答:“酒店的事情其实是我吩咐的。你与雷浩广早点开始耍对象,省得雷家天天来找麻烦。至于鸿才的事情,其实在上流社会这很正常的,只要做好避孕工作,不要怀了孩子就行了。”
柳烟不敢置信,爷爷能够说出这种话。
柳烟感到绝望。
离开了书房,柳烟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
“不行,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禽兽的。”
柳烟是坚强的,立刻去找他的父亲,希望父亲帮她。
柳烟的父亲叫做柳志高,名字很有斗志,可事实上却是个名副其实的酒鬼。
每天借酒消愁,一事无成。
当柳烟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后,父亲愤怒不已,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做?你也是柳家的人,我的女儿,却要这样作践你。我是不会同意的。”
“爸,你快帮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嫁给那个禽兽。”
柳烟道。
“我在想办法,可是什么办法好呢?”
柳烟的父亲喝了口酒,想办法,喝酒,想办法,喝酒,想办法。
无计可施。
“对了,爸,我有个主意。你去找爷爷,拿我们家商业机密作为威胁。如果他们逼我嫁给那个禽兽,你就把家里的商业机密泄露给对手。”
柳烟忽然有了好主意,与柳烟不同,柳烟的父亲到底是爷爷的亲儿子,知道很多柳家的秘密。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不,不,不行,我去威胁你爷爷的话,你爷爷会打死我的。”
柳志高满脸恐惧,直摇头。
“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柳烟说道。
“要不,柳烟,你委屈一下好了。”
柳志高弱弱的说道。
闻言,柳烟勃然大怒:“爸,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也是,你就是个无能的酒鬼,我怎么会对你抱有希望。”
说完,柳烟气愤的跑了。
看着柳烟跑了,柳志高满脸泪水,感到无能,痛不欲生。
就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会令女儿从小到大受尽了委屈。
离开了柳家,柳烟当然是去找张烈。
“你怎么了?”
张烈看见柳烟眼睛红肿,很明显这是哭过。
“张烈,我……”
柳烟抱着张烈就是大哭一场,她感觉这个世界上自己只剩下张烈了。
“别哭,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好了。”
张烈温柔的摸摸她的背,道。
“没事,我只是与家里因为一些琐事吵了一架。”
柳烟其实想要告诉张烈,可是,她不能告诉张烈。
这个时候,张烈受伤严重。
如果知道张宗师没有死的话,燕京雷家九阶岛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杀死张烈的。
要是张烈没有受伤还好,可是现在他伤势太严重了。
会害死张烈的。
“张烈,我们走吧,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那样一来,你也好恢复伤势。”
柳烟能够想到的办法,只剩下不要公司逃走了。就像是上次一样。
“好吧!”
柳烟不说,张烈没有多问,但是张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柳烟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
随后,两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燕京。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
一群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喝,柳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为首的人正是柳鸿才。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烟手里抓着行李箱把手,忽然看到柳鸿才他们出现,脸色一变,道。
“呵呵,早知道你会逃走,就像是上次一样,我们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实话告诉你吧,是爷爷吩咐的,今晚上必须把你送到雷浩广床上。不要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柳鸿才看着柳烟的魔鬼身材,立刻想到了上午在浴室里看到的风景,不由喉咙滚动了一下,道:“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今晚上我与雷少会好好疼爱你的。”
“无耻!”
柳烟大骂。
“对,我是无耻。但就算我无耻,你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把你看光了。啧啧,比穿着衣服的时候更好看,前凸后翘,浑身雪白,今晚上我就可以享受到了。”
柳鸿才笑道。
闻言,柳烟愤怒至极!
就在这个时候,柳烟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刚才说把她给看光了,是吧?”
这时,柳鸿才才注意到柳烟身边有个年轻男人。
“你是谁?柳烟的助手是吧。”
柳鸿才理所当然这样认为,柳烟是公司总裁,当然有着助理了。
“我是柳烟的男人。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说把她看光了是吧。”
张烈道。
“对。”
柳鸿才笑道,哪知道此话一出,忽然间一道寒光闪过!
“啊啊啊!”
柳鸿才双眼如同被刀子横切而过,不断涌出鲜血,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