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王少被打了,这下闹大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淹了口唾沫,颤声道。

“离远点,可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王家的怒火可是很恐怖的。”

他们纷纷后退,生怕与杨烈他们沾染上了关系。

周康看得脚都软了,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啊,王少出了事情,王家肯定会追究的。

“神经病,你是犯了病了吧,赶紧吃药,你们赶紧停下呀!”

回过神来,周康赶紧上前阻拦。

杨烈回头,眼神如刀!

仿佛蕴含着山崩地裂!

仿佛出现了尸山血海!

恐怖的气势,哪怕是狮子老虎见了也要吓破胆。

更何况是周康了。

周康一哆嗦,吓得差点摔倒在了地上,这个神经病的眼神好恐怖。

“你,你,你……”

周康说话语无伦次,心口仿佛被插了一把刀子,那是恐惧。

“继续,没有我开口,谁也不许停下。”

杨烈命令道。

“是,大哥!”

“卖力点,给我狠狠打!”

“要是大哥不满意,我打断你们的腿。”

惨叫愈发高吭,越发凄厉。

听得人头皮发寒。

“这家伙是想要杀人吧,果然是神经病,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柳烟心颤,看向杨烈的目光也有些怕了,连连后退几步。

果然有着严重暴力倾向,太凶残了。

陆琳与这种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离开陆琳。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的话,就要出人命了。”

陆琳抓住杨烈的手,出声阻止道。

“他犯了我的忌讳。动我也就算了,还敢动你。留他在世上还有什么必要?”

杨烈冷冷道。

“可是,你这种做会打死他的。打死他的话,你也会坐牢的。求你了,你们停下。”

陆琳说道,见杨烈不为所动,只好推着轮椅去阻止。

陆琳可是杨烈的女人,李龙他们哪里敢伤害半分。

伴随着陆琳阻止,他们立刻停了下来,生怕伤到了陆琳。

李龙抬起头,看向杨烈。

杨烈叹了口气,心道你还是太善良了:“停下吧。”

此时。

王少英俊的脸庞已经变成了猪头,鼻青脸肿。

青一块,紫一块。

十分凄惨。

两个保镖也差不多,被打得不能自理。

“你,你,小子够狠,给我记住。”

王远吃人一般的目光盯着杨烈,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森然。

“我当然记住了,你也会记住的。敢威胁我,还说要把我废了。我说过,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只要我想,我就能够把你们王家一个不留的杀光灭尽。”

杨烈俯视着他,冷冷道。

“杀光我们王家,小子,哈哈哈,你就等着死吧。”

王远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笑个屁,听得我就不爽,给我把他们从窗户扔下去。”

杨烈吩咐。

“是,大哥!”

李龙他们听了,立刻行动。

“等等,等等,你想要干嘛?”

“有话好说。”

“我有钱,可以给你们钱……啊啊啊!”

几声惨叫,王远他们三个被都李龙他们从窗户扔了下去。

这里是二楼。

从这里扔下去,就算不能摔死,也会很痛。

严重的话,会落下残疾。

其他人看到,心胆皆寒。

“这个神经病死定了。完蛋了,完蛋了,王少可是我们家生日宴上出事的,该不会找上我们吧。”

周康脸色苍白,非常害怕,非常担心。

见此。

柳烟也被吓得不由咽了口唾沫,这个神经病太凶残了,太暴力了。

她当时说喊几个人把杨烈从楼上扔下去,只是吓吓他罢了。

这个家伙却是直接叫人把人扔下去了。

难道他就不怕杀人吗?

对了,他是神经病。

杀人是不用坐牢的。

“这个男人死定了!”

在场,所有人看向杨烈的目光如同看向一个死人。

他把王家彻底得罪死了。

王家不会放过他的。

“杨烈,你这个人太冲动了。想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必须忍忍。”

苏荣为杨烈担心。

陆琳也为他担心。

杨烈却不在乎,道:“来,打搅宴会的人走了,我们继续。陆琳,你还想要吃点蛋糕吗,我去给你拿。”

“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吃蛋糕。”

陆琳没好气道,你这家伙闯大祸了,就不会担心吗?

“就他们那些货色,来多少,我杀多少。”

杨烈根本没有把所谓的王家放在心上,真惹到了他。

一句话,灰飞烟灭。

“神经病,你闯大祸了。我奉劝你赶紧连夜离开南海,那样一来你还有一条活路。”

柳烟好心的说道。

“我干嘛要离开这里。还有你,别惹我不高兴,只要我想,照样灭你全家。”

杨烈冷冷道,他对这个女人印象不好。

柳烟恼怒不已。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是谁?

天神吗,想要灭谁全家,就灭谁全家。

“阿龙,你们干的不错。既然来了,这里有很多好吃的,那就留下来吃吧,总之,是免费的。”

杨烈转过头,对李龙他们说道。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李龙他们忙不迭感激。

不远处,周永强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盯着手机上,手机上有张照片。

是个少年。

赫然是少年时期的杨烈。

尽管长相变了不少,可是的确就是杨烈。

“的确,他就是那个男人,相比当初的少年,的确是长大了。”

这下,周永强可以肯定了。

“看样子,的确是今非昔比。可惜啊,还是太年轻了,有点实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都不懂,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不如。”

周永强又道。

“周先生,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送他去见自己的母亲好了。老规矩,你提供车子,我们来处理他。”

旁边,是个年轻人,头顶的鸭舌帽压的很低,却掩饰不住双眼的冰冷与残忍。

左脸颊上赫然是道伤疤,显得狰狞。

“既然这样,那还是当年那种车,黑色的。事后,我来处理车子。”

周永强道。

“嗯。”

这个脸上有道疤痕的年轻男人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冷酷道:“你必须死,你不死的话,主人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