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杨府之后,杨彪,杨琦都在门外等待着刘哲等人。

不只是杨氏族人,还有今天晚上来到的朱儁,皇莆嵩,等一众大臣。

看着慢慢来到他们面前的刘哲。

朱儁的内心十分的复杂,朱儁同皇莆嵩,卢植,三人公称为汉末三大名将,自然也是私交甚笃。

在皇莆嵩还有卢植两人,十分赏识刘哲的时候,朱儁的内心却不为所动。

在他认为,不管怎么样,刘哲的年纪毕竟摆在这里,哪怕终究是有一些功绩,但也不足以撼动这既有的秩序。

可是朱儁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年时光里面,大汉朝廷居然已经溃败于此,如今,身在长安的他们居然要靠刘哲来拯救。

看着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的刘哲,朱儁的内心十分复杂。

其实不只是朱儁,一众公卿大臣,心中也是不知是何滋味。

刘哲的年纪甚至仅仅是他们的一半,可是如今,他们不仅仅需要亲自来到杨府去迎接刘哲,甚至,刘哲记没记住他们还不知道。

就在如此情况之下,刘哲等人跟在一帮宫廷大臣的身后,慢慢的走进了杨府。

不得不说,杨彪在面子功夫上做的还是十分妥当的,堂堂三公大臣,可是院子,却并没有那么的奢华。

根据杨氏的财力物力,不管是怎样奢华的院子,都会被世人所接受,但是杨彪,偏偏做出一副清廉的样子。

刘哲身后的戏志才,眼中闪过一次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哲就这样,跟随在众人的身后,慢慢的走进了后堂。

在位次的时候,杨彪再三强调,让刘哲坐在主宾之上,但是刘哲却摇了摇头。

他闪过身来,将自己身后的卢植露了出来。

杨彪在看见卢植的时候,心中也是十分惊讶,杨彪刚才全部的视线,在刘哲的身上,卢植的身影,他还真没有注意到。

在看见卢植的时候,杨彪的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最终,还是卢植坐在了主宾的位置之上,在杨彪,刘哲,纷纷落座之后,众臣也是紧跟着坐了下来。

刘哲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块肉,旁边还有个刀子,眼睛跳了跳。

在刘哲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发现,最难适应的不是其他,正是饮食,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的调味剂。

更是没有盘子之类的东西,大家喝酒都靠酒樽,对于饮食更是简单,一块肉,就足以解决,关键是这块肉,只是靠盐水来煮,其味道可想而知。

在安定下来之后,刘哲就调整了饮食,所以说现在还没有什么辣椒之类的东西,但是也足以找到替代品。

随着杨琦拍了拍手,一中舞女轻轻的走了进来,一时之间,宾客尽欢!

杨琦轻轻拿起酒樽,对着刘哲说道:“”侯爷,这简单的一坛醉仙酿,还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听到杨琦的话之后,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刘哲却是摇了摇头:“”这还是我麾下的一位能工巧匠发现了,结果却没有想到深受大家欢迎。”

大家就这样闲聊的,不时举起酒樽来,喝几杯酒,舞女在中间安静的舞着。

一时之间,其乐融融,可是很显然,不管是谁的心中,都知道,这只是表象而已。

刘哲肯定不会这样轻易的让出自己军队的指挥权,同样的道理,杨彪等人,肯定也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

忽然之间,刘哲轻轻的将自己手中的酒樽放在桌子上,开口说道:“”杨太尉,不知太尉对如今吕布是怎样看待?”

杨彪听到刘哲的问话之后,知道今天晚上的正戏来了,挥了挥手让舞女全部走了下去。

杨彪开口说道:“”吕布,三姓家奴,如今一朝小人得志,居然手握西凉十几万重兵,在长安之侧,令人心中难安。”

杨彪一开始听到刘哲的问话之后,心中十分激动,还以为刘哲要继续挥兵攻打吕布,如果刘哲真的这样做的话,就说明他是大汉朝堂一顶一的忠臣,根本不用他们算计,手握天子这张牌,足以让刘哲束手就擒。

但是很显然,刘哲想说的不是这些。

刘哲听到杨彪的话之后,佯装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既然如此的话,那么长安城恐怕是不安全呐。”

那刘哲的话之后,杨彪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刘哲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彪点了点头:“”的确,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有吕布在测,长安城的确不安全。”

刘哲点了点头:“”没有想到太尉的想法,居然同我一样,吕布如今已经根基雄厚,成功的夺下西凉,根本就没有办法短时间将它消灭,所以说,为今之策,只有迁都。”

听到刘哲的话之后,所有人都是十分的诧异,他们没想到,刘哲居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杨彪只感觉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他没有想到,刘哲的破敌之策居然是迁都。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招,却足以破掉他们所有的招数。

毕竟他们现在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积蓄,都是在长安这片土地上,整理这片土地之后,尤其是来到刘哲的冀州之后,那么又能凝聚起多少的力量,有谈何和刘哲对抗。

好一招釜底抽薪,杨彪在心中暗道。

刘哲简简单单的一招,就可以挖掉他们的根基,让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杨彪刚想开口反对,但是却忽然不知道自己以什么理由进行反对,毕竟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亲口说道,长安城此时并不安全,难道眼看着长安城不安全,自己却要置天子于危险之下,这又该是何居心。

杨彪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时之间,众臣也以为杨彪心中已然同意,也是没有开口说话。

只有杨琦,知道自己舒服并没有同意的意思,知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

想了想之后,杨琦开口说道:“”既然迁都,又该前往何处,何况,不久之前刚刚进行过一次迁都,频繁的迁都,置于天子威严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