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糜竺的时候,刘哲站起身来,对糜竺竹说道:“”子仲之名,本侯可是仰慕已久的。”

糜竺对刘哲下拜说道:“”糜竺亦是如此,侯爷大名早就在糜竺的耳边环绕。”

在一番商业互捧之后,两人坐了下来。

看着自己面前的糜竺,刘哲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糜竺如今可以称得上是徐州首富,并且家族世代都在徐州,家族势力也是根深蒂固,如此的一个人物,在面见自己的时候如此胆战心惊。

回想自己走来的每一步,刘哲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一位,千方百计寻找名士帮助的空头侯爷,如今已经不再是自己需要寻找他们让他们帮助自己,而是他们需要寻找自己,让自己给他们提供舞台。

其中的差别自然不言而明。

一番寒暄之后,糜竺对刘哲开口说道:“”糜竺对侯爷已经仰慕已久,如今能够在侯爷的麾下,糜竺也是倍感荣幸。”

听到糜竺的话之后,刘哲十分惊讶:“”子仲怎么会这么想呢,冀州可是没有子仲的位置。”

糜竺一阵语塞,他感觉今天自己经历的事情远比自己过去一年经历的都要多,自己的心脏也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眼下这又是玩哪一出?你让我进来,同我谈合作,又直言对我闻名已久,最后你居然不想接纳我?

如果不是,糜竺知道刘哲不是这种人的话。

糜竺都已经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的作弄自己。

糜竺强压下自己心头的一口气,接着听刘哲说道。

刘哲笑了笑,:“”子仲大才,但如今我的麾下却没有子仲的位置,如今冀州已经人满为患,冀州实在是没有子仲的位置,但徐州可不同。”

“”徐州?不知道侯爷是什么意思。”

“”子仲想必知道,冀州虽然大,但是却困不住我刘哲,陶谦实非明主,徐州在陶谦的手下岂不是对徐州百姓的不负责,如今我身为汉室宗亲,当今天子的皇叔,又怎可做是如此,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早晚便要收复徐州,子仲的职位便在徐州。”

没错,刘哲在安排了吕布这么一个间谍之后,便体会到了这种乐趣,送上门来的糜竺刘哲又怎么会不要?

麋氏在徐州也算是一方大家族,只要糜竺失投靠自己,再加上糜竺的配合,到时候自己想要得到徐州岂不如同囊中取物一般简单。

糜竺能够将麋氏的生意扩大,又岂是一个蠢人,听到刘哲的话语之后,他自然明白刘哲想要将自己做什么。

糜竺发现今日自己来对了,眼前的这位侯爷,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冀州牡,更是在上任之初,便已经将目光投向了徐州,在糜竺认为这就是一位值得追随的主公。

毕竟没有手下希望自己的主公是没有野心的,只有主公走得越远越高,自己所能获得东西才会越多。

“”糜竺明白,糜竺必定不负幽候所托。”

刘哲听到糜竺的回话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人在闲聊几句之后,糜竺便退了下去。

门外等候的糜家仆从,看到糜竺兴高采烈地从幽侯府中走了出来,以为事情已经做成,但紧接着却听到了糜竺竹对他说道,启程,回徐州。

仆从实在是弄不明白,能跟随糜竺从徐州来到冀州,必然是糜竺的信任之人,他也是知道糜竺此行目的的,回徐州说明目的没有达成,但是主人却又如此的兴高采烈,他实在弄不明白了。

至于香水的安排,自然是交给邱石和糜竺共同商议。

在糜竺走后没有多长时间,刘哲便接到消息,袁绍已经进城了。

袁绍进城记在刘哲的意料之中,又在刘哲的意料之外。

刘哲对于袁绍对自己的心思可是十分的清楚,更何况袁绍本身是什么脾气,刘哲也是十分清楚。

所以说刘哲早就断定袁绍会阻拦自己,毕竟自己瞄上的可是他的位置,但是这又怎么样?

刘哲既然在清楚冀州世家横行,袁氏力量充沛,依然选择了冀州,那刘哲便有十分的把握,能够掌控冀州。

其实袁绍的出现对于刘哲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毕竟如此一来的话,刘哲别能十分清楚地看出来,到底谁才是自己人,谁又是自己的反对者。

此时的袁绍还不知道刘哲已经盯上了他,他现在刚刚进城,正式前往如今冀州别驾审旭的家中。

审旭也是袁氏故吏,深受袁氏提拔,如今正式担任冀州别驾,他的侄子审配,在袁绍身边出任袁绍谋士,深受袁绍的信任。

袁绍出渤海郡后,便直接来到了邺县审旭府中,审旭担任冀州别驾,肯定是刘哲第一个要取代的人。

因为别驾这个位置,本身就是自己信任之人,别驾往往都是州牧的代表,深受州牧的信任,刘哲又怎么会忍受一个袁氏故吏来充当冀州别驾的位置。

所以说,袁绍同审讯不光有着亲旧,如今更是同一战线。

“”本初兄,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德杰兄亦是风采如旧啊。”

两人寒暄片刻,走进了审旭家中。

过了片刻之后,审旭直接进入正题,唉声叹气:“”侯爷上任之初便遭到了刺杀,实在是我等的过错,但是这也足以说明人心不在侯爷,其实按照我来说本初熊能够出任冀州牧的话,怕是再好不过了,如今侯爷出任,我也是为本初兄感到可惜。”

袁绍听到审旭的话之后,同样深以为然。

袁绍想了想之后同样叹气:“”我袁绍何德何能,但德杰熊乃是德才兼备,如今身为冀州别驾,侯爷受伤的情况下,德杰兄可要把控好冀州的方向。”

审旭眯了眯眼睛,对着袁绍笑了笑:“”我这个别驾的位置怕是做不久了,侯爷恐怕早就已经想好替代我的人选了吧。”

袁绍听到审旭的话之后正了正脸庞:“”德杰兄曾经是我舒服的弟子,我们可是一家人,本初又怎么会看到德杰雄陷入如此境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