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腾当时人都傻了。

宁曦这等于实锤了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身子不清白了?”

就在姜腾快要崩溃的时候,宁曦忽然笑出了声,那样子就好像在看笑话一样。

“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清白身子,只有我毁了别人的清白身子,没人能毁了我的清白。”

话虽这么说,但宁曦的话还是让姜腾心里不是滋味。

但宁曦却像是在看热闹一样,哈哈笑着说:“好了你,明明是你占了人家便宜,怎么搞得好像你吃亏了一样。”

“我占了别人便宜?”姜腾顿时翻起了白眼:“喂大姐,你试试,在你休息的时候,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被……”

“就被什么你说。”

此时宁曦就是一活生生的流氓,比姜腾还要流氓的那种。

见姜腾一直闷闷不乐,就连手里得韭菜盒子和豆浆油条都不香了,宁曦上去就把它夺了下来。

“行了,别吃了,一屋子的韭菜味。”

夺走之后,宁曦接着说:“行了,还真你占了别人便宜,不知舞好歹是个美女,不过嘛,就是……年纪有点大。”

“年纪有点大,但又是个美女?”姜腾被宁曦给搞糊涂了,当时便问:“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来,直接告诉我,这人是谁。”

“想知道?”

“快点的。”姜腾估计也是不想这么磨磨唧唧下去了,于是直接说:“你告诉我,我帮你搞定姜启天。”

“你还能搞定姜启天?”

“我能把你们从世贸中心带出来,就能搞定姜启天。”姜腾有些不耐烦的说:“一个自以为自己长大了,但跟我一样的毛孩,有什么好怕的,你经历了那些魔鬼般的训练,他可没有,他还生活在温室当中,对付这种毛孩子,就要按我的方法来。”

说完,见宁曦还在犹豫,姜腾接着说:“行了刚刚还说我呢,你也别犹豫了,都已经让我知道这些了,再不告诉我些细节,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见姜腾说的这么真诚,宁曦似乎也放下了,便接着说:“好吧,告诉你,就是那个给你送牛奶的服务生,还记得吗?”

“送牛奶的服务生?”

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在姜腾的脑瓜子里来回闪烁着。

想起来了。

那晚赶到天南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赚了点小钱之后,姜腾也有些飘,再加上马上就变大老板了,姜腾就找了个五星级大酒店奢侈一把。

完事晚上睡觉的时候,酒店服务生就把晚安牛奶给送上门了。

说实话那服务生挺漂亮的,姜腾当时还在纳闷,这是送牛奶上门,还是送人上门。

要不是当时晕奶晕的有些严重,姜腾肯定是要没出息的跟那服务生再多聊一会的。

当然,也别误会,这晕奶啊,晕的不是牛奶。

结果……现在宁曦告诉他,连着两天晚上玷污他身子的,都是这个能让他晕奶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服务生?

不知舞?

不过宁曦刚才说什么来着,就是年纪有点大?

“你对……年纪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姜腾反问。

宁曦却摇了摇头,一副姜腾不懂世事得样子,随后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嘛,就老老实实接受这个现实吧。”

“不是……我被别的女人……这样那样了,你……就这么高兴啊?”姜腾不爽的反问道。

本来姜腾以为宁曦不在乎的,结果说完之后,宁曦的脸色就黑了。

“那什么……其实我……我记得也不怎么清楚。”姜腾赶紧解释道:“当时我睡的就跟一头猪一样,什么感觉啊都不记得,所以……嗯…你就当我做了一个梦。”

“戚。”

宁曦翻了个白眼,似乎已经不生气了。

“行了,我就跟你说这么多。”

大概是说的够多了,宁曦觉得再说下去,一旦全盘托出,那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没有意义来。

“剩下的,我们一起去琢磨,但最重要的……”

说到这里,宁曦直接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不要做傻事,科学,懂吗?”

姜腾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在一个韭菜味的‘嗝’打出来之前,宁曦就已经恢复如常,离开了。

随着宁曦的离开,姜腾也明白了,这是宁曦压箱底的情报了。

她待在老爷子身边那么多年,参与到这个局里面又这么多年,在云顶集团又耕耘这么多年,所搜集的所有不同于常人的情报了。

可能还有些不能说的,但该讲出来的,也差不多了。

姜腾现在心里很乱。

他在想自己这二大爷到底是什么来头,这吃药是想强身健体还是长生不老啊?

以及宁曦走之前说的那句不要做傻事,还要自己讲究科学……

傻事……科学……

傻事……科…

姜腾二话没说,冲上去抄起床头柜上的匕首就在自己手掌心划了一道口子。

“啊…疼……”

原本只是以为恢复得快,忘了还会疼这回事,一时间没做好准备,姜腾疼的直喊。

口子在出现的瞬间只是疼,血还没有渗出来,但紧接着伤口就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血。

如此殷红的颜色,姜腾甚至有点晕血的症状出现。

但伤口并没有像姜腾想象的那样愈合,最后实在遭不住了,姜腾担心自己还没有被姜启天搞死呢,可能就要在这里失血过多而亡了,当下赶紧跑到卫生间去处理伤口。

冷水碰到伤口的瞬间,疼的扎心,就像血肉被掀开的那种感觉。

没有什么确切得形容词,非要找一个的话,那就是……恶心,这种痛不彻骨,但很恶心。

可就在姜腾咧着嘴倒吸气的时候,他忽然觉得……

手,好像不疼了。

当时姜腾就一个感觉。

太阳穴直发冲,好像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中炸开一样。

流水依旧在冲刷着伤口,但随着水流到水池里的血红色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一丁点殷红的颜色。

姜腾就想见鬼一样的抬起手,紧接着颠覆他三观的一幕发生了。

那道比中指还长的口子,正以姜腾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