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铭在地上地上直接懵了,脑瓜子更是嗡嗡的,直觉得双眼都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铭哥。”邹艳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上去查看孟铭的情况,声音都微微带着哭腔。
毕竟,就刚刚那一巴掌,看起来就十分的狠,人都被扇的转了好几个圈。
那巴掌与脸接触的清脆声,听上去也能感受出来,直让人直打寒颤。
“你没事吧?铭哥。”
她又问了好几句,语气充满了担心,孟铭逐渐反应过来,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终究是练武之人,体质十分的强大,就说挨了一巴掌,很快就能反应过来。
要不是打的脑瓜子嗡嗡的,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武可不是白练的。
“没事,还死不了!”
孟铭从地上又爬了起来,心中说不出来的愤怒,短短时间之内,接连两次被打趴在地上。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是丢他孟铭自己的脸,更是丢他们孟家的脸。
他稍微缓了缓,感觉好了许多,目光看向了凌峰,双眼充满了恶毒之色。
“小子,你给我等着,得罪了我们孟家,你别想有好日子过,早晚弄死你不可!”
事到如今,他还在威胁凌峰,但也仅限于口头上,根本不敢再继续动手。
刚刚被收拾了一顿,让他知道了自己与凌峰的实力差距,再继续对凌峰出手,就是真正的傻缺行为。
很显然,脑子虽然嗡嗡的,但人并没有傻,保持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要不然又得脑子犯冲,跟凌峰继续硬刚到底,愤怒太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动不动就要弄死人,还真的是够狂的,你以为靠着孟家,就能让你无法无天?”
凌峰双眼冰冷至极,旋即又是继续说道,“还有,这一巴掌是你女朋友打人,我还给你的,所以你是替她挨的。”
“现在给我赔礼道歉,要不然可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对方以为给自己丢狠话,还想着不道歉就离开?简直就是笑话,今天不赔礼道歉绝对不行。
他上前一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们,直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孟铭脸色阴晴不定,旋即选择暂时低头认错,直接对邹艳说道,“快点道歉!”
邹艳的确是花瓶,但并不是愚蠢,知道凌峰的厉害,不敢违逆孟铭的意思。
她连忙对凌峰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
说完,就想拉孟铭离开此处。
“你难道是打的我?居然还向我道歉,那孟有什么用处?”
凌峰淡淡的说道。
歉道的也太敷衍了,这个暂且就不说,主要是对谁道歉都分不清楚,不就是扯淡么?
邹艳顿时明白了过来,只能看向不远处的夏妙妙,“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这样可以了吧?”
还没有等夏妙妙说话,就迫不及待的朝着凌峰询问。
凌峰也懒得再过于为难,挥了挥手就让他们滚蛋。
两人见状,也是迅速离开了,动作有些狼狈,似乎怕凌峰会再动手,那样可就有的罪受了。
不过,就在离开之前,孟铭还怨毒的看了凌峰一眼,“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仇不报非君子!
而那些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也是十分哗然。
“没想到啊!孟家的人在省城也会吃瘪,而且被教训的那么惨。”
“谁说不是呢!但在省城打了孟家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此人就算是再厉害,肯定也要吃亏。”
“也对,孟家在省城的势力,说不上一手遮天,但也差不了多少,打了他们的人……”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
但对于他们所说的话,凌峰他们可没有多管,简单的说了一两句,就纷纷上车。
苏梦坐副驾驶上,凌峰与两个小屁孩坐在后面。
一上来,夏彤就是说道,“把孟家的人给打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声音有些担心。
毕竟,那可是孟家的人啊!
在省城绝对的大家族,凡是与他们作对,不会有好下场。
她身为土生土长的省城人,十分清楚这一点,难免会担心,尽管凌峰与孟阳的关系不错,但人家可是血脉至亲!
“放心,不会有事的。”
凌峰淡定的说道,“这事也不可能就完,一会我再给孟阳打一个电话。”
这种人留在孟家也是祸害,自己给孟阳打个电话,让他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苏梦清楚凌峰与孟阳的关系,见夏彤还要说话,连忙说了一句,“没事,这个不用担心,凌峰会好生解决的。”
“倒是璃姿,最近如何了。”
不岔开话题的话,夏彤肯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一说起璃姿来,夏彤就变得畅所欲言,与苏梦好好的聊天起来,大多数是璃姿最近的发展情况。
在开设了实体店,又因为一番借机宣传,璃姿已经打响了名气,目前的销售都还不错。
至少对一个新生品牌来说,已经是可以了,赚钱盈利什么的就以后再说,不需要着急。
两人在聊着璃姿的事,小屁孩也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大多数时间都是苏晓晓在说……
她说的自然是在杭城的事。
夏妙妙听的也认真,等与苏晓晓聊了一会,刚刚不愉快的事情,就变得烟消云散。
“我倒是显得多余了。”
凌峰不由得苦笑,想了想只能拿出手机,给孟阳发了一个短信。
这时候,他肯定在忙碌,就不打电话打扰对方。
就在此时,夏彤忽然说道,“后面好像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她也是聊天的时候,看后视镜对方一直都在,都已经拐了好几个弯,不可能如此巧合。
况且,她开车的速度不快,对方真的是同一条路,想玩超车上去是轻轻松松。
凌峰回首看了一眼,跟着才是说道,“估计是刚才那个家伙,不用搭理他,跟着就跟着。”
自己已经与孟阳打过招呼,等这家伙回了家,肯定有的罪是让他受,就懒得与他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