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鼎言的十名弟子站在那里,像是一堵墙,不动如山.他们冷冷的看着陈轩,眼睛之中带着讥笑,不屑与冷漠。

他们很强,自从拜龙鼎言为师以后,学习仙法,达到炼体三重,除了自己的师尊,从来没有遇到敌手。

他们每个人都很骄傲,因为他们都是强者。

“有什么了不起的。”

杨靖第一个冲了出去,他要表现,时刻不忘表现自己。

他的实力不如疤眼几人,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积极。

陈轩却不由摇头。

果然,冲上去的杨靖冲出去的快,飞回来的更快。

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脚就将杨靖踹的倒飞回来,落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如果说杨靖对上经过陈轩训练的疤眼,如同一个十岁的小孩和成年人之间的差距,那他对上龙鼎言的徒弟,就如同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孩和成年人的距离。

这一下,就连疤眼几人脸色也变了。

周围的旁观者则不住的摇头。

“果然还是龙老板厉害。”

“龙老板的徒弟个个都是精英。”

“敢给龙老板送棺材,那口棺材怕是要他自己躺进去了。”

一阵议论声中。

疤眼从陈轩的旁边冲了出去。

依然是那个青年,依然是很快的落败,只是疤眼明显比杨靖要强一些,只是被踹飞出去,并没有吐血,但这已经打击到了陈轩阵营的士气。

疤眼是陈轩训练出来最强的一个,现在竟然这么容易就败了。

剩下的十九名成员几乎同时将目光望向陈轩,如果陈轩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哪怕知道毫无胜算。

不过他们更希望是陈轩出战,因为在他们心中,陈轩就是神,一定能够打败敌人。

而陈轩不负众望,迈步走了出来,直接冲了过去,没有废话,没有豪言壮语,果断的出手。

“杀!”

龙鼎言的十个徒弟同时向陈轩迎了上去,瞬间将陈轩包围起来。

“大哥,你觉得他们能挡得住这小子吗?”

龙鼎承有些担忧的问道。

当时他被陈轩一招废掉修为,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放心,他虽然比你强,最多也就是炼体五重,而我这十个徒弟加起来的实力已经接近炼体六重了,所以他很难闯过我徒弟这一关,即便我判断有误,他的实力再高一些,能闯过关,那也会精疲力尽,到时候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

听到龙鼎言的话,龙鼎承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的修仙之法是他大哥教的,在他心中,他大哥就是他的神。

然而,龙鼎言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噼里啪啦一阵声响,陈轩拳势如龙,所过之处,十名弟子竟相继被打飞了出去。

可以看到每个人的胸膛都塌陷下去,落地以后嘴里的鲜血混着内脏吐出来,奄奄一息,显然不死也废了。

龙鼎言的嘴巴微微张开,他也被震惊了,他知道自己错误的估计了陈轩的实力。

大厅里,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若是没有之前疤眼和杨靖出手,他们或许不知道这十个人的强悍,可明明看到了这十个人的强悍,却被陈轩轻易的击败,这说明了什么,陈轩的实力比他们更强,强出不知多少。

“这个青年厉害啊!”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龙鼎言,因为很明显该龙鼎言出手了。

“大哥,你好像判断错了。”

龙鼎承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是说十个人足以挡住陈轩吗,不是说就算陈轩勉强通过,也必定精疲力尽,强弩之末吗?现在呢!

龙鼎承心中,自己大哥的形象第一次有了动摇。

“弟弟,你不要担心,别忘了你哥哥我可是炼体九重,当世最顶级的高手,他再厉害,境界还能高得过你哥?”

龙鼎言说罢,龙鼎承的心放了下来。

而那边陈轩却笑了。

自己驭气三重都被师尊说成是垃圾,他一个炼体九重,哪来的优越感?

“你笑什么?”

龙鼎言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陈轩的笑里似乎带着嘲讽。

只是自己说的不对吗?驭气境只是传说,自己炼体九重就是世上最顶级的高手了啊。

“我在笑你井底之蛙,如果你炼体九重是世上最顶级的高手,那我驭气三重又该如何定位?”

“驭气三重?小子,你是听到炼体九重害怕了,所以才试图用这种说法让我产生忌惮,然后好逃离吧?你以为我会被你骗到吗?”

龙鼎言话落,身体直接化为残影,抬手向陈轩抓来。

那干瘦的手掌,此刻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威力,在空气中响起轰鸣之声,让周围的观战者都觉得心神摇曳。

他的手掌抓在陈轩的肩膀之上,脸上露出狞笑与得意。

“哼!就这点实力也敢自称驭气境。”

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变得凝固。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掌像是撞在了铁块之上,反震之力竟震的手指生疼。

“这是炼体已经达到大圆满才能达到的金刚不坏,难道他真的已经超脱了炼体境,达到了驭气境?”

念头一闪而过,下一秒,陈轩已经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龙鼎言惊骇的发现,自己浑身的修为竟然用不上半点,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他感觉呼吸困难,眼神中终于有了恐惧。

随着陈轩的手掌越收越紧,他的脖子传来咔哧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陈轩却突然松开了手掌,他掉落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油然而生一种劫后逢生的喜悦之感。

只是喜悦才刚刚升起就被破灭,因为下一秒,陈轩一脚踩在他的头颅之上,然后慢慢的发力。

很快龙鼎言便意识到了陈轩要做什么。

陈轩竟然要用脚部强大的力量把他的脑袋直接压爆,而且要用十分缓慢的过程,让他体会死亡一点点的临近,体会头骨一点点裂开缝隙,然后一点点碎裂的过程。

好无情,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