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雨白皙的脸颊上,明显能看到一个巴掌手印。

她身旁的周娟头发凌乱,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手臂上的一处淤青还是被陈白清楚看到。

吕小雨看了陈白和陈平一眼,似乎想说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陈白对着她摆了摆手手,笑着道:“小雨,阿姨,你们和堂哥先回去!”

"至于这位大叔!"陈白拦在瘦高的吕大头身前,嘴角挂着灿烂的笑意,道:“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吕小雨自然是知道陈白本事的。

连金家兄弟,都被陈白收拾了。

他这个混账父亲,肯定不是陈白的对手。

她深吸口气,坚定的点了点头:“好!”

说完这句话,她拉着一旁还有些犹豫的周娟,招呼陈平进到院子里。

对于这个酒鬼加赌鬼的父亲,她早已没有了感情。

若不是估计母亲的感受,她不可能再回来!

“诶,怎么,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眼睁睁看着三人进到院子里,吕大头吹胡子瞪眼睛,一副气势汹汹的想要跟上去。

可惜,他还没走出两步。

只觉得手臂被人拉住。

他过头,正看到陈白灿烂的笑脸。

不知为何,看到陈白笑的这么灿烂,他总觉得瘆得慌。

“小子,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这可是在老子家门口,你信不信,我喊一声,就一群兄弟出来废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气势十足,声色俱厉,在他看来,一般的小年轻早就被他这气势唬住了。

可是,陈白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年轻。

“不信!”

陈白笑眯眯的摇头。

“........”

吕大头被陈白噎了一下,气急败坏道:“你特.么知道老子是谁吗?也不去打听一下,整个的石头镇,谁没听过我吕爷的名头?你小子不要逼我发火啊!”

陈白就这么看着他。

“那你发火看看!我倒是很好奇!”

吕大头砸了砸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兄弟,你先放开我!我手臂都被你捏麻了!你看起来应该是小雨的朋友吧?我好呆也是小雨的父亲,你就这么对长辈吗?”硬的不行,吕大头开始整软的了。

陈白却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小雨有父亲!”

“放屁!老子就是吕小雨亲爹!”吕大头怒不可遏道。

陈白笑呵呵道:“哦,那我倒是失敬了!”

说话间,陈白有些‘惊慌失措’的松开手,脸上露出适当的关心:“叔叔,实在不好意思,没弄疼你吧?”

吕大头见陈白突然变得这么‘低声下气’,气焰一瞬间又嚣张起来:“小子,你这次可摊上大事了!想泡我家姑娘,还得罪老子?”

陈白诚惶诚恐,连忙从牧马人后备箱取出一条一条中.华烟递过去。

“叔叔,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不知道你身份!”

吕大头哼哼唧唧还想装逼,但是看到陈白手里的烟之后,眼神瞬间瞪圆,再看看不远处的牧马人,下意识将烟夹在胳膊下,走到车头前,摸着汽车引擎盖,喃喃问道:“小子,这是你们的车?”

陈白点了点头:“对!”

吕大头咽了口口水,吉普的牌子他是认识的,他之前认识一个土老板,开了就开了一辆吉普,据说三十多万,嘚瑟的不行,可是和陈白这辆相比,小了不知一圈!

“这车多少钱?”

“五六十万吧!”

陈白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果然,听到这个回答,吕大头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眼睛都绿了!

“哈哈!小子,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啊!”

他笑着打量陈白一番,颇有长辈风范的拍了拍陈白的胳膊。

陈白谦虚一笑:“都是玩闹,不值一提!”

“对了,我这里还有几瓶好酒,不知道叔叔喜欢吗?”

听到好酒后,吕大头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哪里,快拿出来!”

陈白从后备箱里拿出几瓶茅台和几瓶五粮液。

这些都是从方晋鹏车里捞出来的,正儿八经的好酒。

不过,今天为了彻底治改吕大头,陈白也不打算留了。

“好好好!”

看到这几瓶酒,吕大头激动的脸色涨红,身体都在颤抖。

“走走走!兄弟,回去陪我喝两杯!”

刚刚还要收拾陈白的吕大头,转瞬就变成了兄弟,拉着陈白向着院子里走去。

看到陈白两人过来,正在院子里聊天的陈平和吕小雨三人,纷纷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

特别是吕小雨,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吕大头看着吕小雨,眼神都变了,现在吕小雨在他眼里是钓金龟婿的摇钱树啊!

“周娟,去弄几个菜,老子要和未来女婿喝几杯!”

这一会的功夫,陈白的身份就从之前的兄弟,变成了女婿了。

听到这里,陈平慌了。

这特.么,你女婿不应该是我吗?怎么成陈白了呢?

好在陈白连连给他使眼色,这才安抚住暴走的陈平。

吕小雨家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前面菜畦里种着各种蔬菜,两旁还种着果树。

房子虽然有些旧,但也算二层小楼房。

显然当年在石头镇,吕家也是有钱人家。

“吕叔,这院子里太热了,要不咱们上楼去喝吧?旁边还有树荫!”

吕大头也没犹豫,拿这酒瓶,抱着两袋花生米就和陈白一起上楼。

很快。

楼顶就传来两人推杯换盏的叫喝声。

吕小雨三人面面相觑。

“平哥,陈白这是在做什么?”吕小雨皱着眉,指了指楼上。

陈平苦笑一声:“这小子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呢!我也不清楚!要不,咱们上去看看?”

吕小雨点了点头,留周娟一个人在楼下,两人悄悄上楼。

楼顶的平房上。

旁边是高大的杨树,斑驳的树荫下,陈白和吕大头席地而坐。

除了几个酒瓶,两人身前居然还摆了一幅纸牌。

“诶,不好意思,吕叔你又输了!”

陈白翻开牌面,笑呵呵的看着对面的吕大头。

吕大头也不恼,哈哈大笑一声:“好!我喝!”

说完,仰头灌了一大口。

“再来!”

“十二点,还是我大!”

“愿赌服输,我还喝!”

短短几分钟,吕大头就已经干掉了大半瓶白酒,不过这狗日的酒量确实厉害,喝了这么酒,居然一点也没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