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仿佛像是黑夜中的利剑一般,直入我的心脏!

下意识地我喊道:“是谁!”

接着我提起来裤子就推开门追了出去。

然而我还是晚跑了一步,等我跑到门口,发现却没有人。

走廊依旧是黑漆漆的,仿佛掉一根银针都能听到,不像是有人刚走过。

脚下也没有任何的脚印,转头我打开手电筒,厕所里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回应我的只有那关不彻底的水管掉落的滴滴水声。

出了这事,我也没有任何上厕所的意思了,简单的洗了个手,我就要离开。

就在我抬起头的一瞬间,突然我身后一个反光吸引了我的视线。

我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这是一块女士手表,看上去还很新,黑夜中我看不太清,只好拿着手表离开了厕所。

到了门口,见于晓灵跟卓勇毅正在玩着手机,反倒是凌高亮叼着烟正在偷着看门口时不时走进来的妹子,这货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个微信。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一拍,随后压低嗓音说道:"看什么那,我女朋友。"

“不是,大哥,我就看着玩,怎么是你!”凌高亮前面还在道歉,直到看到身后的我骂了一声。

我笑了一声说他耗子胆,他白了我一眼,说我不理解他单身狗的苦衷,我心想我不也是单身狗吗,有啥苦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后面我让于晓灵走出来车,将我在厕所里捡到的手表递给了于晓灵,让她看看这是啥。

她仔细观察了一会:“这款手表应该有些年头了,上市到如今差不多有二十来年了,可以说是古董,不过当时这块表的价格也极其昂贵,差不多五万块钱吧,你从哪里来的?不会是送我的吧?”

“送你个屁,这是我在厕所捡来的,话说我刚才上厕所,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走进去?”我白了她一眼问道。

于晓灵让我问凌高亮,自己刚才玩手机,没有注意。

我转头看向了凌高亮。

他态度坚决的摆了摆头,说绝对没有,刚才自己一直在门口看妹子,不可能有人进去的。

这可就奇怪了,据我所知,教学楼还有一个门,不过那个门早就反锁上了,不可能有人会进去。

但不排除有人拿钥匙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我给樊文山打过去了个电话,询问他有没有人还有那个门的钥匙。

“那个钥匙只有门口的安保人员有,除此之外就没了,他们负责早上开门的。”

在得到这个答案后,就让我陷入了沉默。

抬头看向整个大楼,跟白天喧闹的情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原本热闹的大楼,此刻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十点半,距离宿舍关门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小情侣们差不多陆陆续续的都回了宿舍。

我跟凌高亮在河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抽起来了烟。

“话说你为啥不早点找对象,以你的条件,找个对象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闲着无聊,我转头对凌高亮问道。

凌高亮耸了耸肩笑了笑:“难啊,现在女孩子们一个个现实的不行,家里人也给我介绍过相亲对象,他们询问我是啥工作,我就说是一名it男,一个月工资在一万左右,没房没车,她们听完就问我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

“不可能啊,老大怎么可能只给你一万块钱?”

“当然不会了,说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我不想找一个图我钱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过说真的,我的确是没房没车,老大说等以后送我一套别墅,我这不是也在等着吗,给了我别墅我还买个屁的房子,至于汽车,我觉得还不如我的小电动舒服。”凌高亮看向了天边的月亮说道。

“是啊。”我说完这两个字也沉默不语了。

我也没想找对象,就怕人家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说卖花圈的,恐怕人家直接就把我pass了,难道说抓鬼的?那样更别说了,保不齐报警把我抓了,说我搞什么封建迷信。

一切还是随缘吧。

我跟凌高亮简单的聊了聊家常。

他的老家离石门不算太远,他也是农村出身,小时候比较喜欢计算机,当时农村计算机不是很普及,他就拿到了零花钱后,悄悄地去县里找个网吧研究一些软件啥的,久而久之他就爱上了计算机。

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情侣穿插的校园此刻也空无一人了。

到了点后,于晓灵将车停好,我们四个人就踏入了教学楼。

钢琴教室在四楼,到了门口我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一进门果然十分阴冷,跟外面的温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由于电闸被拉了,所以屋内也没法开灯,我们四人只好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开,勉强可以照清楚屋子里的东西。

钢琴教室的东西也不多,两架钢琴,几个吉他,还有几个架子鼓,周围还有一些脚印。

估计这两天还是有人在排练,因为除了越天成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前两天发生了什么,因为死去那两个人的尸体是在宿舍发现的。

“咱们开始吧?”我环绕了钢琴教室一圈,确认门窗全部关死的状态下,并且所有的死角没有人,转头对众人说道。

他们三人没有任何意见,只有凌高亮此刻有些瑟瑟发抖,估计这货心里还是有些恐惧。

我将一切置办好,将蜡烛点燃放到了四个角,在烛光的照耀下,屋子里显得没有那么漆黑了。

接着转头对他们介绍起来了游戏规则。

三人表示完全了解了。

接着我们迅速站好了自己的位置。

我为甲,凌高亮为乙,卓勇毅为丙,于晓灵为丁。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凌高亮的身边拍了拍他,吓得他一阵激灵。让我轻点,疼的不行。

我知道一点都不痛,完全是这货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

我回到了A角,悄悄地将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