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后一个月,金陵市重建已经接近尾声,但因为股市震荡,资本已经被重新洗牌。
秦家出走,夏家落魄,吴氏在马家的资助下寻思崛起,韩氏矿业也由马家接管,正式更名为马氏集团控股。
连夜赶回金陵市,夏洛汐发现房产已经被官府处理,爸妈挤在贫民窟里。
更为要命的是,外公失足,被押于吴氏旗下的一家娱乐城。
第二天清晨,天有牛毛小雨,吹西北微风。
背靠吴氏,百乐门已经成为金陵市头号娱乐城,诸多成功人士和社会名流往返其中,其势力庞大,单单就是保安就高达500多人。
三楼的一间棋牌室里。
吴大兴玩世不恭的坐在椅子上,手抓着麻将,轻轻的敲击着麻将桌。
他是吴氏集团吴天长的第八个侄子,目前在百乐门任总经理。
夏侯仪跪在地上,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已经被血染得一片红,右边的耳朵更是被扯掉。
一大早,夏洛汐和姐姐就来了,看到外公这个样子,她们心里绞痛不已,要不是十几个黑衣人拦着,只怕早就冲上去了。
“外公……”夏洛雯歇斯底的喊了一声。
“走……快走……别……别管我……”夏侯仪或许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扭过血肉模糊的脸,冲两个孙女大吼。
哒哒——!
吴大兴起身,抬起胳膊,将桌上的麻将全都扫在地上。
然后,他下来,瞧着夏侯仪冷笑不已。
“呵呵,百乐门的规矩,你应该清楚,敢在我这里耍花招,你得跟阎王爷是兄弟才成。”
前几天,夏侯仪因为手头紧,抱着一个青花瓷来百乐门典当,填完单据,收完钱以后,对方却说青花瓷是赝品,张口就要他十倍赔偿。
“捏开他的嘴巴,吃完地上的麻将,我可以饶你一命!”
吴大兴一边说,一边招手,身后一个赤膊上身的纹身男人走上来,五指如钩,猛的捏在夏侯仪的脸颊上。
夏洛汐的心揪得厉害,急忙大喊。
“多少钱,你肯放人?”
钱?
呵呵……
笑了笑,吴大兴皱起眉毛,抬手往自个儿肩膀上弹了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穿的是阿尼玛,皮带是爱马仕,手表劳力士,就连袜子都是法尔克的,我缺钱吗,你告诉我,我缺钱吗?”
闻言,夏洛雯脸色变得阴沉不已,一双袜子7000美刀,他不缺钱,十倍赔偿只是借口,他是有意针对外公,想要外公的命。
回到沙发上,吴大兴瞧了瞧夏家两姐妹,嘴角上全是不屑的笑意,在他看来,这两个小妞已经是粘板上的五花肉了,是煎是炒,就看自己的心情。
堂哥吴雄也真是废物,两个小妞都搞不定,还把自己的命都给搞掉了,今天,我就替你一洗前耻,你没有做到的事情,我来替你完成。
一个女人,生来就是陪男人睡觉的,堂哥垂涎你那么久,你就不知道将就一下?
吴雄惨死周口市,吴大兴以为,这全都是夏洛汐的错。
手指夏侯仪,吴大兴骤然爆吼:“喂他吃,全给老子吃了。”
说到此处,他像是想到了新的花样,急忙摆手:“慢着。”
两脚一甩,黑色的皮鞋从夏洛汐脑袋上飞了过去,他滋吧一声将袜子脱下来,递给那个纹身男人。
“将麻将装在袜子里,喂他吃,这样吃才香,而且有盐分。”
“吴大兴!”
夏洛汐一脸愤怒,体内的仙力颤抖不已,大有怒发冲冠的迹象。
可惜,吴大兴早就查过她的底细,伸手往屁股后面一掏,扯出一把闪亮亮的匕首,瞪着大眼睛架在夏侯仪的脖子上。
“夏洛汐,你别跟我在这儿叫,我知道你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很能大,但是,你动一个试试,看看是我刀块还是你的手长?”
夏洛汐:“你……”
夏洛雯瞧着外公,眼睛里的泪水直打转,大小外公就最疼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外公死?
她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哆嗦着声音说。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外公。”
啪啪——!
吴大兴拍了拍手,一个手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饮料,他瞟向夏洛汐道。
“我要你喝了这瓶水。”
不用说,这瓶水肯定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喝下去就会任人摆布。
瞧了瞧妹妹,夏洛雯咬着牙:“不,我妹妹还是和孩子,你想玩,我陪你。”
说罢,她突然将外套脱了。
肤如皎月,肌如凝脂。
顿时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夏洛汐嗖的一声,急忙用身体躺在姐姐面前,厉声骂道。
“吴大兴,你既然查过我,肯定知道我男朋友是谁了,如果你不想死,马上放人。”
“没错,我当然知道你这朵鲜花被那坨屎给玩儿了,可是我只要闭上眼睛,堂客就会在我耳边呼喊——报仇,我要报仇,杀了叶小凡身边所有的人。”
吴大兴突然起立,像正在朗诵诗词歌赋一样,声音颇有情感。
咚!
夏侯仪脑袋点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大喊。
“造孽啊……造孽啊……孙女儿,你们走,马上走,我死不足惜。”
砰!
吴大兴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今天,我要你亲眼看着,看着我这帮弟兄是如何糟践你的孙女。”
纹身男人冷着脸,将饮料搁在麻将桌上,伸手对夏洛汐说。
“请吧,这水不会让你睡着,而是放了一点儿鹤顶红。”
夏洛汐,夏洛雯,乃至是夏侯仪都吃惊不下,鹤顶红剧毒无比,入口便无可救药。
吴大兴奸诈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笑,抬手捻了个响指。
哒——!
“哎,其实我也不愿意看到你死,可是又想抚摸你慢慢变冷的身体,在生死中体验你带来的快乐,这是我毕生的冤愿望,希望你不要拒绝,一口干了吧!”
想不到他内心如此阴暗,夏洛汐打了寒颤,藏在背后的手,悄悄的将手机递给了姐姐。
“好,不就是鹤顶红吗,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