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不像话了。”祈琳琳一拍桌子,气的站了起来。

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明许睡着了。

男人的体力和女人天生就不一样,做这种事,到最后,她会累得昏睡过去,可御祁深却反而更加精神奕奕起来。

他将卧室的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后继续办公。

祈琳琳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林尽职尽责的守在总裁室门口的样子。

“开门。”祈琳琳沉着脸,怒瞪着安林。

“这……”安林一脸为难的扫过祈琳琳身边的陆青荷,心里连连冷笑,这女人,居然请来太后为她撑腰。

不开门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看看时间,里面应该也休战了。

“是是是……”安林陪着笑,打开了总裁室的门,目送祈琳琳趾高气昂的走进去。

陆青荷经过安林身边时,还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御祁深抬起头,看到祈琳琳和陆青荷突然到来,很是奇怪:“妈,您怎么来了?”

“明许呢?”祈琳琳一双犀利的眼,环视四周,视线落到紧闭的卧室门上。

卧室里,正在沉睡的明许恍惚中似乎听到了祈琳琳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从床上跳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是祈琳琳驾到了。

一想到老妖婆的手段,她就一阵阵头皮发憷。

祈琳琳拔高音调:“祈深,明许浑,你可不能陪着她犯浑,你可是御氏的掌舵人,她人呢?”

“妈,您说什么呢?这都还有外人呢。”御祁深不悦的蹙了眉头。

祈琳琳正在气头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着卧室走过去,推开门。

“妈,您……”御祁深急忙起身,紧随其后进去,往大床上一看,愣住了。

室内空无一人,大床床单铺的平平整整,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帘,鼓鼓囊囊的。

祈琳琳一个跨步过去,忽的扯开窗帘,然后愣住了。

没人。

“妈,您这是干嘛?”御祁深已经十分不高兴了,声音也高了几度。

“我这不是……过来看看你中午有没有好好休息。”没有抓到明许,祈琳琳也觉得挺尴尬的,急忙找了个借口。

“我休息的很好,妈,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办公,请您和陆小姐离开吧?”知母莫若子,御祁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祈琳琳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哦……好。”祈琳琳本来是想将陆青荷留下给他们创造机会的,可看到儿子面色不太好看,这建议就没提。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御祁深心急如焚,明许呢?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凭空消失?

“明许?”他四处寻找她,还以为她藏在衣柜里。

“我在这儿……”窗外飘来一声游魂般的声音。

御祁深小跑着过去,探头去看,只见楼房外挂的安全梯上挂着一个纤瘦的身影,因为脚下没有踩稳,她的一只脚悬在空中,一荡一荡,十分惊险。

“你疯了?”御祁深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吓飞了,想也不想的探身出去,抓住明许的胳膊。

“过来。”

“哦。”刚才也是迫不得已,就这样悬在二十层的高空,往下一看,头晕目眩,明许自己也吓坏了。

强忍着头晕脚软,紧握着御祁深的手,缓缓从外挂梯上爬过来,从窗户一窜进来,她就本能的向前一扑。

扑到了御祁深的怀里,条件反射似的双腿缠在御祁深的腰间,脑袋埋入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不想活了?”御祁深也是气急了,抬起巴掌就往她身上拍了两下。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蓦地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溜圆,怒瞪着他:“御祁深,你摸哪儿呢?”

那过激的反应将御祁深逗乐了,他想也没想的又伸手拍了她两下,只不过这次放轻了力道。

“哇……我咬你……”明许像头小豹子一样,忽的窜起来,抱着御祁深的脸就咬了一口。

倒也没有真的用力,只是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了两个牙印,看起来特别的暧昧。

“往这儿咬……”御祁深不怒反笑,指了指自己的唇,低下头,在明许唇上咬了一下。

力道可真大,感觉破皮了。

明许红着眼睛,控诉似的瞪着他。

“这是惩罚,记住,以后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御祁深冷冷的说完,将她丢在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明许捂着唇,后知后觉的想,他这算是关心她?

印记?她抿了抿唇,起身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唇瓣嫣红嫣红的,唇角的位置果然有两个清晰的牙印,他下嘴可真够狠的,牙印处都出血了。

御祁深走出去,强行将身体的躁动压下去,有些烦躁的将办公桌上的资料合起来,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最近事情好像有些失去掌控,他明明是很讨厌明许的,为什么最近总是被她撩拨成功,就比如此时……

思索良久,终于得出结论:

明许就是个混不吝的妖精,最善于勾引人,若不是她脸皮厚主动,他怎么会这么失控?

嗯,一定是这样。

明许给御祁深冲了一杯咖啡,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后,探头看了眼他桌子上的资料,竟然是陆青荷送来的德国那家公司的资料。

资料上都是溢美之词,对那家公司极力吹捧……

哼……

明许忽的从桌子上拿起那份资料,嘟着红唇对御祁深说:“祈深,你不能相信陆青荷那个女人,这份资料不真实。”

“拿来……”御祁深正在思考合作的事情,被这么一打断,顿时有些不悦:“别胡闹,这是公事。”

明许瞬间觉得很委屈:“你以为我是公私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