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的这些吴俊豪的手下感觉几乎要疯掉了,一个人,仅仅是一个人,就将他们全部都压制得动弹不得,厂房中基本上已经陷入黑暗,然而对方的眼睛似乎比猫头鹰还要锐利,只要敢冒险离开那些杂物、土堆掩护的,基本上下一刻就会被了账。就算有漏下的,对着那边一开枪,那边也会立即予以还击,对方是神枪手,可自己这边不是啊。

 明白老板已经死去,不少人打的都是躲避的主意,也有的人想要扔手雷,可对方是在十多米高的走廊上,一个人冒着险,手雷才拉开拉环还没有扔出,就因为暴露了藏身地而被打断了手臂,结果与周围的两名同伴一同炸死,另一人张皇失措下扔错了地方,炸伤一个自己人,然后就再没有人敢用了。

算了,算了,快走吧,让这个魔鬼快走。

前方,安全,走。

走到二楼楼道,这一边的墙壁已经被炸塌了,刘天河没有说什么,抱起徐沈芯就一跃而下,快步来到车子旁边,发动。

“刚才那个叫吴俊豪?吴氏集团的少爷?”刘天河把车子开到滨江路边上,停下后,拿出纸和水,用水滴在纸上,纸打湿后,就给跟徐沈芯。

徐沈芯接过后擦了下脸,拿出小镜子,看了下,发现脸上没有脏了,她闭上眼做了下深呼吸道:“那个是假的。”

“假的?难道这个吴俊豪这么怕死?还找替身?”

“对,如果真的吴俊豪的话,根本不用给我说这么多话,也不得听你的发什么视频,所以我断定他是替身,至于真的吴俊豪在那,到现在还不清楚,也许没有清楚。”

“怎么回事?”

“吴家一夜没有了,失踪就只有吴俊豪,在你走后的第二天,茅凝雨来了,我们四人在会议室详细商量后,就开始对吴氏集团出手。”

不到一天,吴氏所有跟其它公司,集团合作的项目全部取消,这下可急坏了吴氏的掌门人,四处打深消息。

大儿子,被双规,三女媳的生产厂一下接到全部的退货,就算赔也要退,这下就急坏了吴家的人。

后,从老头子那边一个熟人得知,是茅凝雨出的手,而有飞玉集团以及另两家同时出手,不说茅凝雨,就说徐沈芯和另两家,三家加起来对付吴氏,吴氏一样会感到头痛,说不准会马上解散,如今加上茅凝雨这边的人脉,茅凝雨旗下的集团,这下就好了。

不到一天的时间,吴氏的股票下铁,在收盘的时候,铁到最低,一天的时间损失就是上千万,除了股票外,内部更加脑火,在这一天,先是两位副总离职,接着是各部位经理,副经理全部离职,用不着申请了,因为财务这边人也离职了。

下面的员工见头头都走了,继续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所以份份离职,有的工资都没要了就直接走。

吴家老头听到后,在医院住着了,而吴氏的掌门人也晕了好几次。

在他醒来后,四处打听,才知是茅凝雨出的手,茅凝雨这个女人,他怎么不知道,可自己吴家跟她茅家没仇没怨,她怎么会出手呢?

想到这,他跟以前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

“是我,老吴,老张我像你老同学打听一个事。”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的事,在我们同学圈以及社交圈都转开了,要怪就怪你的二儿子,别的女不去惹,偏偏去碰刘家的媳妇。”

“刘家?那个刘家?”

“你说还是那个刘家?在华龙帝国,姓刘的那个最大?”

突然吴彭祖明白了,是那个刘家了。

“谢谢。”挂上电话后,吴彭祖一下没有力气坐在位置上,双眼无神,他知道吴家完了。

夜晚来临,吴家祖地,吴彭祖坐在左边的位置上,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旁边就是老大和三女儿,三女媳,以及其它的吴家人。

“大哥,这事怎么办?”吴彭祖的二弟看着大哥一眼苦笑道。

“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老爷子为这事气得在医院住起了,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对了,吴俊豪人呢?”

“表哥,说去人间天堂去了。”说完后看了下大伯,发现大伯气得脸色发青。

“好,好很好,这就是吴家的子弟,吴俊豪的父亲,从现在起,跟吴俊豪永不相认,另外,陈伯你去把吴俊豪甩的的资金账户全部冻结,自己闯出来的,竟不闻不问,好,很好,陈伯,马上去办,另外你也别通知这人渣,如果发现通知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

“是,族长。”

陈伯去办这事后,而在此时,无数个黑影冲向吴家祖地,带头的是一个年青男子,看上去英俊,只不过个头不高并瘦小。

“主人,这就是吴家祖地,看样子吴家的人都在这。”一个亮丽的女人出现在男人旁边细声道。

“东西在吴家祖地那个位置?”

“东北方向,一间小房内,属下从吴俊豪嘴中得知,这个房间是吴家老头子所住的房间,他进去见过一次。”

“好,我时间有限,先去找这东西,你带队,灭掉吴家。”

“是,主人。”

………………

徐沈芯把事情说完后,喝了口水,刘天河听到后,觉得这个男人是谁,感觉认得自己,而自己也认识他,说不准跟自己平起平坐的那种,吴家祖地竟有什么东西。

“是谁告诉你后面的事?”

“一个女人,昨天来到我办公室,给我说了下,然后给我了一样东西,让我转交给你,她说,把这东西给你后,你就知道她的主人是谁了。”徐沈芯说完后就拿出一枚古老的玉佩。

刘天河接过玉佩后,发现上面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游。

“游?”脑海中,刘天河想起来了。

“主人,你知道此人?”

“不出我所料,真的是她。”

“男还是女?”

“怎么说呢?其实是两个人,但也是一个人。”

“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