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竟然把里昂打飞了!”

无数人惊呼一句,虽然他们没有亲身感受刘志涛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从里昂如今的情况来看,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嗯?

而站在空中观战的剑圣都一愣,不觉多看了一眼刘志涛,这小子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如果里昂再这么小觑刘志涛的话,只怕会吃亏!

但也仅仅只会吃亏罢了,他绝不会认为里昂会因此败给刘志涛,作为里昂的老对手,独孤云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里昂在不住的下落过程中止住了身形,双臂如同翅膀一样张开,山崖上的风、天边的云在一刻全部想着里昂聚拢,在下一秒他的周身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流场!

在这个流场里,风声呼啸、云翼飘动,在这一刻里昂仿佛背生双翼,云翅震动间,巨大风力吹动着整个西子峰,而里昂整个人入巨鹰一般飘出!

巨大的云翼带着千万斤的磅礴威力斩向刘志涛,刘志涛心惊,因为这一击实在太过宏大,即便是刘志涛也无处躲闪,这一记斩击生生劈来,在这高空之上硬是辟出了一个真空带!

“里昂凭借这一击,早已胜过了巨大多数的大宗师!”

人群中有人评价道,不无数人跟着点头,大多数人的印象还处在宗师战斗只能真气外放的水平上,但时今天见到刘志涛与里昂的战斗,他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宗师之战!

巨大的云翼铺天盖地斩来,刘志涛避无可避,只能选择硬接,只见他将真气贯彻于双臂之间,而后双手搓动,犹如打太极一般,而后身前的空气、云彩仿佛都随着刘志涛的双手转动。

一个螺旋状的漩涡在刘志涛的双臂之间展现,随着刘志涛动作的愈发宏伟,那道漩涡也越来越大,仿佛已经将那巨大的云翼斩击卷入其中,先前拥有庞大声势的云翼在这一刻发不出丝毫的声响。

无数人惊叹于刘志涛的手段,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里昂在瞬间丧失一翼后,也有些惊讶:“你这是什么武功?”

“武功?算不上,这只不过是我在少林寺之行中,偶然领悟的小手段罢了。”

刘志涛轻轻摇头,当日在少林寺太和殿的神泉之上,观日升日落、云起云落,才领悟到的一点小技巧,算不上武功功法。

“看来你年纪轻轻步入少年宗师并非偶然,我观你进攻手法宏大浩荡,一般人真接不住!”

“假以时日,你或许能够超越我与独孤云,只不过...你现在还太年轻,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于火山底部锤炼真气数十年如一日,如今真气凝练程度今非昔比,杀你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罢了!”里昂冷哼一声开口。

“是么?那你可以试试。”刘志涛丝毫不退让,一句话给你刚落下,只见一道真气猛然甩来,犹如火红色的利鞭,刘志涛闪身躲避,虽然这一鞭惊险躲过,但是空气中却留下了极为热烈的灼烧感。

“这是...”刘志涛一惊,他没想到里昂的真气竟然霸道至此,若是寻常大宗师在这里,只怕会被顷刻烫为灰烬,即便是这一道真气打过来后留下的余温,也足以烫伤一位宗师。

“这便是我在火山底部的数十年练就的真红之气。”

里昂神情中出现了一抹骄傲,真红之气乃是他数十年研究出来的结果,这也是他之后击败独孤云的必要手段。

“果然霸道,你能成为蔷薇组织传奇人物不是没有道理。”刘志涛感慨一句,里昂给予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这是刘志涛步入大宗师之后遇见的最强的对手!

“若不是组织要取你性命,我倒有些舍不得杀你,毕竟也想看你逐步成长,或许有朝一日你能步入我等向往的境界!”里昂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向往的神色。

“向往的境界?”刘志涛显然愣住了,要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宗师之上的境界,如今被里昂这么一说,显然充满了好奇。

“你难道不知道?”里昂差异的问了句,要知道凡是步入大宗师之境界的人,都是奔着那个境界去的,但谁能想到刘志涛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在那大宗师之上是人人向往的陆地神仙,俗称神境,那并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如果说宗师乃人中龙凤,那么神境就是祖龙祖凤!”

“如果说一万个人中能成一位宗师的话,那么一百万个人中或许能成就一位神境高手。”

里昂轻声说着,虽然没说两句话,但是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无疑是巨大的,他能想到神境高手有多难达成,但是听了里昂的话后,他还是忍不住震惊。

一百万个人或许能成一位神境,这并不是绝对的,里昂说话十分严谨,他只是说或许,谁也不知道那传说中的神境到底有多难,即便天赋强如独孤云、里昂,在这人生几十年中同样困在了大宗师境界,由此可见神境有多难成。

“你可曾见过神境高手?”

刘志涛好奇的问了句,已然忘了自己所处的局势,在这生死斗中,两人似乎不再是对手,而是一位喝茶闲谈的老友,不过里昂也不在意,还是为刘志涛解答。

“当初我曾见过神境高手出手,只不过是反掌之间的功夫,三位大宗师巅峰瞬间覆灭。”

“或许在他人眼里,大宗师是高高在上的无敌存在,但是在神境高手眼里就是一只稍微强壮点蚂蚁,一根手指即可宰杀。”

“所以我等在这方天地中渺小的如尘埃,即便是步入大宗师也需要有一颗谦卑的心,如若不然想入神境,只是痴心妄想。”

里昂回想起当年见过的一位神境高手出手,仿佛还历历在目,脸上神情也逐渐敬畏起来,旁侧的独孤云也跟着点了点头,赞成里昂的说法。

他穷极一生追求神境,只为了能看看更大的世界,只可惜这一切只是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