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没有再动手,而是任由赵牧回到了唐云身旁。

“剩下的,交给我了!”唐云眼眸内有一抹妖异之光一闪,落在了下方一道道身影身上,最终在大明王朝哪里顿了一下。

赵阳冷笑了一声:“这是想向我们求援吗?”

“可惜他打错了注意!”

叶曦皱眉,唐云分明一字没说,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能猜想呢?想反驳,可嘴唇蠕动了一下也不知该如何辩驳,眼下他的处境除了求救,再无别法。

“交出圣人传承,我或许能饶你一命!”林煜冷冷道。

“我要是不交你!”

“自然是死!”秦天向着前方踏出一步,眼神有无尽的幽冷之色。

“你?”唐云的目光落在秦天身上,带着质疑问了一声,又仿佛看一个跳梁小丑,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秦天。

或许,他觉得没夺取走自己的令牌,心存失望。

然而,自己的令牌凭什么让他夺走。

“过来吧!”唐云勾了勾手,眸子内有无尽的冷意。

“狂妄!”秦天冷笑。

他骤然上前一步,法相境的修为一览无余,俯瞰唐云,带着冷意,道:“你一个小小的融灵境,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猖狂?今天,我便杀了你!”

林煜看着这一幕并未阻拦,而是道:“不要杀了他,我要他的传承!”

“知道!”

秦天点头。

诸多人都凝聚在秦天身上,他身后的法相映照出的是一尊模糊的身影,没有容颜,却有一股磅礴的气势,可见他的野心极大。

想成为法相中的那人,就是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

“轰!”

秦天走上前一步,威严的法相冲着唐云压下。

“棍!”

唐云呢喃了一声,身上有浓郁的棍意弥漫,如要化作实质,充斥在这片天地见。

“棍?”许多人立即露出了诧异之色。

如叶曦美眸一紧,莫名的担忧起来,她在石壁前领教过唐云的手段,领悟剑壁,引拳壁倒灌,拳意凝成拳道;但,棍道上是真的弱。

“用棍?”赵阳嗤笑了一声,道:“棍这么弱的兵器,能用来干什么?”

许多人也都是抱着嗤笑,不以为意。

“嗡!”

一根长棍凝成了实质,被唐云握在了掌心上,他能听到四周的嘲讽之音,也能看到那鄙视的声音,只是,他需要去解释吗?

“棍,真的弱吗?”唐云呢喃一声,想到了邋遢青年的身影。

眼中有妖异的光芒一闪。

“轰!”

秦天上前大手拍下,法相也随着拍下了一掌,五根手指化作了擎天之柱,猛然镇压,连天上的光辉都给遮盖,掩藏了唐云的的一切视线。

“如此吗?”

唐云呢喃一声,握着棍的手猛然旋转起来,只刹那,有狂风随着棍影舞动而掀起了漫天风暴,吹的那少年衣袂飘飘。

一股莫名的气势压制向秦天。

让人有一种错觉,那少年分明就不是融灵境。

“轰!”

那少年持棍砸下,只一刹那,漫天风暴尽数融于棍子当中,一根长长的棍影绵延不知多少里,猛然砸下,撼动在法相手掌上。

“咔嚓!”

直接砸断了法相大手,并威视不减,轰隆中砸下。

“这……!”秦天骇然的睁大了瞳孔,露出了心悸与骇然,这一棍超出了他的料想。

“咚!”

棍影重重砸下的时候,秦天脸色一变,法相横臂身前欲做抵挡,却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嘭的一声炸开,化作了一团齑粉。

“不可能!”

他大吼,眼中有疯狂之色流转,那大棍太惊人了。

“咚!”

棍影砸下,随带的也有一根棍子敲下降临在他的头顶,唐云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连番的挑衅我?”

“我……!”

噗!

只有那一字,还有骇然的表情,旋即他化作了一团血舞,与空中炸开。

秦天,死!

四周的诸人都猛然一寂,感受呼吸都停止了。

那个一直没有动手的少年动手了,上来就是这般的雷厉风行,也是如此的强势霸道;法相境的强者在他的手中撑不下一棍!

然而,人们看着那个独自傲立的少年,却怀疑道:“莫非,那少年并非是融灵境?”

这容不得他们不怀疑。

因为法相境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那白衣少年没有停顿,他将眸子落在了陈天然的身上,带着冷意,道:“圣人传承的事,是你在挑拨?”

陈天然脸色苍白,莫名的浮现了恐惧,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畏惧慌慌。

“真废!”

“与你父亲一样废!”唐云冷冷道。

陈天然嘴唇蠕动,想怒叱,却连那个勇气都没有,神色颤颤巍巍。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你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唐云忽然道:“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父亲,陈天子是被我杀了!”

“我不信!”

陈天然死死的瞪大了眼。

“咚!”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根棍子,砸在他的身上,融灵境的孱弱修为,当真是不堪一击;只一瞬间就化作了一团血雾。

“信与不信,去问你父亲吧!”唐云冷冷道,目光在这一刻环视四周,罕见的,一些法相境也浮现了忌惮与畏惧,莫名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大明王朝的诸人一个个呼吸急促,当唐云的眸子扫来,他们隐有不安。

“棍,怎么还能这样用?”叶曦瞪大了眼。

在石壁遗迹前的话也再一次涌上了脑海,他说棍是他的主修,现在他信了!只有两棍,便让她相信了!

四周,一位位围观的人也震撼的看着,他们与叶曦一样都有一个念头,:“棍,怎么还能这样用?”野蛮,霸道。

只一棍,却一棍破万法。

法相境修为在他的面前真的是孱弱不堪,如蝼蚁一样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