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真言前迎来了一群人。

麻衣老者猛然将目光落在了这群人身上,尤其是停留在紫衣青年身上,内心微微一震,自语道:“东州之人!”

有些人天生不凡,自带了超然气质。

如眼下,紫衣青年身后跟着一位位存在,有他看不透的灰袍老者,也有一些神色桀骜的人,都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而他,紫色的双眸泛着妖异之色,落在九字真言上有诧异之色闪过,自语道:“没想到竟有这传承!”

盯着看了数息又摇头道:“只可惜,这九字真言并无神韵,难以修炼!”

看了数息他目光一闪,诧异道:“咦,好像有一抹神韵存在!”又盯了数息不由摇头道:“太弱了,要是修炼怕不知会耗费多少时间!”

他敛了敛心神,洞府开启时间本就有限,他不认为自己能在洞府关闭前修炼成功。

目光也落在了四周的一位位身影上。

大道学宫的诸多人早就被这一群人给惊醒,视野无不是停在他的身上。

“大道学宫的人?”万无双看向一位清秀的少女问道。

那少女红着脸点头。

“这样啊,那你们中有没有一个叫唐云的人?”万无双又笑着问,妖异的瞳孔好似能将人迷失。

“有!”那少女连连点头。

“在哪?”

“哼!”李明月冷哼一声,站在那少女身前目光不善的看着一群人道:“你们找唐师兄什么事?”

万无双微皱眉头。

本就该问了结果却被这小子给凭空打断。

一位身材魁梧强壮的男子上前一步,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隆起,充满了爆炸力,眼睛更是释放着野性的光芒,凶戾十足。

“何须你动手,交给我了!”一位衣着蓝衣的消瘦青年眼角有阴冷的玩味一闪,脚步豁然踏上前去,犹如闪电一样瞬移。

沿途,他的身上弥漫出一层薄薄的冰雾,看上去白雾蒙蒙。

然而,麻衣老者却是瞳孔一凝。

只见那白雾刹那间化作了极致的寒冰,冰封一切,脚下的大地,碎石一切都被冰封,犹如极致寒冰降临,覆盖世界。

“嗤……!”

白雾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蔓延过去。

“咔咔咔!”

冰封天地。

寒气弥漫之处,冰层层层覆盖。

“不好,快闪!”人宫的一位刘姓师兄匆忙喊道。

“我动不了了!”李明月神色焦急道,他的双脚犹如被大地禁锢,更似被一双寒冷彻骨的手掌抓在了自己的脚腕上。

他低头看去。

冰雾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脚下,将他脚掌与大地所连接,并逐渐的朝上蔓延,眨眼功夫已经到达了小腿上。

“这是要冰封自己!”他骇然的想着。

“嗤!”

一道犀利的剑气闪过,刘师兄身影一闪冲到了李明月的身前,剑气将这寒冰撕裂出一条缝隙,阻断了这些寒气。

“快退!”刘师兄紧张道。

蓝衣青年舔了舔唇角有阴柔之色一闪:“来了一个替死的,也好,就杀你吧!”

他说的极其随意轻巧,只见他轻声道:“冰封!”

“咔!”

弥漫的寒气刹那化作了冰柱,冰封万物。

“嗤,咔!”刘师兄整个人僵硬在哪,身子先是有寒气弥漫,随后则是化作了冰雕,脸上还有骇然与难以相信的神色。

自己,就这么败了?

“住手!”麻衣老者脸色一变。

“咔!”一道裂纹弥漫在冰雕上;蓝衣青年邪魅一笑道:“既然动手了,不杀人,怎么能收手?”

“轰,咔!”

冰雕轰的一声破碎,随后炸裂,一道道冰块还没来得及溅射就化作了一团灰烬在空中消散,那刘师兄也就此死去。

“你!”

大道学宫不少学生当即怒视。

“轰!”

寒气蔓延,蓝衣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诸人道:“你们想来送死?”

脚步硬生生给止住。

“刘师兄!”李明月大吼,眼睛血红有泪水流淌,落在蓝衣青年身上愤怒道:“你就是魔鬼,我师兄分明没有得罪你!”

“得罪?”蓝衣青年笑了笑道:“真是小孩子,杀人什么时候需要得罪了?”

“啊……!”李明月痛喊,声音悲戚,响彻石壁。

“呵呵,你哭也是应该的,他就是因为你才死的!”蓝衣青年笑了笑,朝着那一群人走去,融入人群中又化作了那默默无为的人。

光芒完全无法与紫衣青年相比。

甚至,就连魁梧青年等人都无法比拟。

“啊!”李明月痛哭。

“发生了什么?”刚刚领悟拳意的唐云猛然一震,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呢喃道:“李明月?”他脚步迅速腾移过去。

犹如闪电一样。

咻咻!

眨眼功夫,两道身影出现在这里,正是唐云与黑袍少年。

二人一眼就看到了场中的情况。

“发生了什么?”唐云扫了一眼这不大的地方,问道。

“他杀了刘师兄!”李明月一指人群中的蓝衣青年,悲戚道。

唐云当即将眸子凝了过去。

“他们是恶魔,一来就询问你,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打断了他们询问,他们就要杀我!刘师兄为了救我被他们杀了!”

唐云脸色逐渐冰冷,他不认识这群人,一来就打听自己的情况?

“你就是唐云?”紫衣青年妖异的瞳孔落在唐云身上,说道。

“出来受死!”黑袍少年手中银枪一闪,枪尖直指蓝衣青年。

“不可莽撞!”麻衣老者连道。

“杀了人,就要赔命!”

“杀人偿命,啧啧,真是一群小孩子!”蓝衣青年嗤笑,不过还是上前几步,带着淡淡的冷笑道:“不过,你既然要送死,我就成全你!”

“咔咔咔!”

随着前行,他脚下的寒冰不断的蔓延,让身后之地化作了冰域。

黑袍少年眸子一凝,这等手法他从未见过。

“怕了么?”感受赵牧的凝重,他仍然在笑却是玩味,嘲弄与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