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扬舜回头,对着旁边的那个心腹说道:“带他去看看!”

“走,跟我们走吧!”听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下了命令,那“黑白无常”里头的其中一个“白无常”走到我跟前,直接扯着我的手,用很大的力气拽着,弄得我心里头火大,直接推手一掌,翻身剑背,登时敲翻在地。

这个家伙明显没有杨舜那么厉害,可能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反击,瞬间躺倒在地上。就在接下来的时刻,几步从地上起来,跟那“黑无常”两个人都跑我跟前来,抽出身后短刃,就想要跟我对战来着。

“小子,你哪儿来的勇气?”见到我始终对着他们横眉怒目的,“白无常”自然也是心里头恼火得紧。他拿着那口短刃,就想跟我打架来着,可是还是被旁边的“黑无常”给拦住了。对方朝着他看了一眼,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我也不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说,他们有大事在身,不能因为这点儿耽搁太多之类的。

反正那扬舜早走了,就算是真的跟他们对打起来,我难道还会怕他们不成?之前那扬舜三番两次跟着我没把我当回事儿就算了,居然连他手下的这些个小鬼居然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真是反了天了还!

那“白无常”朝我看了一眼,气愤的冷哼一声。就在接下来的时刻,他们两个朝着前头走了。

我也跟上去。

没想到这殿堂里面空间还是很足的。跟着他们两个左绕右绕,来到了一个花园里头。这里的风景挺凋败的,尽管里面有许多树草,但是全部都寥落了。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枯败,只剩下枝头的几根小枝,还静静的挂着。周围瞬间吹来一阵冷风,似乎冬天一刹那就来了。

“怎么这么冷?”我感觉到自个儿的衣服单薄的可怜,一个劲儿的把头缩回到领子里,然后回头看向他们两个。

对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似的。他们连看都不看我,几步走到在我跟前大约十步之外的一个小木屋里头,从随身的兜里掏出钥匙,然后把门打开了。

我还站在原处发愣的时候,他们两个招呼我进去。

进来看看,发现这里头也是挺大的。一开始看不太分明,被他们点起火把,将里面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就在接下来的时刻,他们也不管我,自顾自的朝着里头走去。

我只得快步跟上。

两侧的走廊都挺窄的,确实窄的可怜,以那“黑白无常”两个人的体型看来,才刚刚勉强能够挤进去,而因为我的身子稍微瘦弱一些,倒也没什么亚历山大,只是感觉气流不通,满憋屈的。

“卧槽!”才刚刚挤了一阵子,感觉到我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整个手臂疼痛不止。看到前面的两个家伙跑得飞快,我也只得忍着痛,快步的跟上去。

终于从里头出来了。

这次我们来到的是一个厅堂,毫无例外的变得极其的宽敞。只是这里似乎很久没什么人来过,到处都是灰尘,到处都是蜘蛛丝,还有蜘蛛网。就连进门的时候,那铁闸门的声音,楞是把我的耳膜都快要给震碎了。才刚刚进来,我就看到在我的正前方位置,那里森然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木头棺材。我看一眼,那上头有一副挽联,红色的周身,黑色的字迹,写着“春秋大业”四个大字!

“这是干嘛的?”我感觉到似乎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眼看着那两个家伙近前去,我也跟着上去。

等到到了跟前的时候,他们叫我退后。就在接下来的时刻,猛然各自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一阵烈火。伴随着“砰”的一声,那口棺材的棺材盖儿,直接被烧开了。

这么独到的开棺方式,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近前去,我也上前。在接触到那个棺材口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鼻腔位置被一团灰给蒙了进去。那感觉挺难受的,似乎自己的呼吸道都快要被完全全全的堵塞住了。

不过这个倒不算什么。我睁眼仔细一看,见到那棺材里头,居然赫然躺着一个似乎年过半百的老人。他拥有一头花白的头发,一缕快要脱离下巴的白色长髯,穿着一副寿衣,一副严厉的样子。尽管他看着已经逝去多时,但是明显脸色如同还活着似的那么晶亮有光泽,一眼看上去,就跟安详的睡着的时候,完全一模一样。

“这是谁?”当我看完了之后,心里头有万千感慨,但还是憋住了,对着旁边的两个家伙问道:“带我来这儿干嘛?”

他们都回头来看我一眼,再次把旁边那烧得如同焦炭一般的棺材盖重新合上。说来也怪,那棺材盖儿居然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完好无损了!

看着我一脸呆愣的模样儿,其中的那个“黑无常”便用一副挺严肃的语气对着我说道:“这就是我们冥司大老爷扬舜的本尊!”

“啥?”我差点儿没有惊出一身汗来。等到他们说完之后,良久无语。等到我完全缓过神来之后,然后就对着他们指着那个棺材问道:“既然这个是扬舜本人,那之前的那个女娃儿是谁?”

“不得对我们冥司老爷无礼!”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对着我一阵呵斥。呵呵,可能他们也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老是对着我大呼小叫。

尽管如此,我也是没有怎么说话。

“我们冥司老爷之前去了人间一趟,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伤重不治,亏得他的第十七代玄孙女梦琪以自己元神精髓,全部注入到我们冥司老爷的体内,将他们两个人合二为一,以此将我们冥司老爷的元思留存下来!”可能是看到我不解,“黑无常”看似有些耐心的对着我解说。

“哦,意思就是说,这事儿与我有关?”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