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浑身上下,都是十分祥和的气息,虽然看不出深浅,但只凭这气息,感觉他并非什么恶人。

难道这些女子是甘愿和这男子同修么?也不无这种可能,其他几个领主的实力,毕竟是比不上这刚晋升到星域的大能。

一时间,大家都目露怯意,但那星域大能依旧十分客气:“这种药,只是我炼药的副产物,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还是毁了好,你说呢,楚大人?”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显然是不想给楚飞留下任何证据,楚飞淡淡一笑道:“确实如此,那我还是将这东西毁掉吧。”

楚飞伸出手将手中的小瓶子丢入了有害垃圾的出口之中,只听咔嚓一声,那小瓶子直接被天道粉碎了,楚飞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看起来,那东西已经没有了,你还想要么?”

这俊美的青年忙摇摇头道:“这本来就是毁灭人性的东西,毁了正好,两人又客套了几句。”

那几个貌美女子看自家的主上对楚飞都如此客气,自然对楚飞也客气有加。

众人说了些客气话之后,便各自离开了,而楚飞却凝望着那位星域大能的背影,不由得浮起了一丝笑。

他自然是看得出来的,这所谓的星域大能,身上一定有问题,虽然真气精纯,可是为人身上却有些似有似无的邪气,或许就是这种东西,让楚飞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楚飞很快苏醒过来,所谓星域,自然是有上亿辰星,今日所见,来日未必还能够见到。

因此这些事情,都只算是过眼烟尘,可说是和他没有什么必然关系。

楚飞在睡眠之中,内息也在不断地运行,很快,楚飞就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他听到了铃声,显然真正的课程要开始了。

就算是楼下,也传来了一些些许的声音,楚飞循着声音跟了过去,只见无数的学生在往楼下跑去,很快众人就集结在了大广场上,继而分列在各门门下。

尤其以正意门和五行门的人最多,正心门的人较少,而作为真正的内门高手,天星门下并无多少弟子,但一个个眼神都十分内敛,看得出来,精修了许多日。

这一次,还是无忧主持这次大会,而其他三位门主各自坐下。

楚飞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按照他现在的修为,那日又将天星门的新晋弟子打败,其实得个天星门弟子的头衔也是不难的。

但对于楚飞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继承阎老头儿的衣钵,他可是清微学堂的掌门,再怎么说,也不能拜入别人门下。

“叶一舟那小子没有来么?”正心门门主心意冷喝一声道:“他就算是再放浪形骸,也不应该因此不来!”

无忧轻笑一声道:“他不来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他如今虽是门主的弟子,但是水准还不够列席。”

如此一言,倒是保住了心意的脸面,心意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无忧见众人已经到齐,当即扬声道:“诸位加入我天星学院,从今日起,自当勉力于课业,天星学院每三月一次较量,诸位可各自挑战,胜者自有晋升的机会。”

三个月便要来一次较量,这种竞争机制,确实是厉害得很。只见无忧扬手一指,桌子上放置着数本书卷,无忧笑道:“自正意门起,上前领会先人要义。”

天下功法共分为九品,以一品最高,九品最低,而正意门的人天赋最低,因此要从最为基础的功法开始学习,能拿到的,皆是九品的功法,比起这些人在各自家中学习的功法,只能算是系统了一些。

而正意门之中的人,无不跃跃欲试,盼着能够成为最与众不同的弟子,因此众人皆都赶紧上前。

正意门门主,手指虚点一下,只见众人额头之中,似乎都炼入了一道心魂,这乃是一种快速教学的法子。

说起来,正意门中倒是有不少人,在炼药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只是在武学方面赶不上趟儿,因此,他们所得的功法,也多是和炼药有关的。

众人倒也不气馁,若是能够成为武道界最为闻名遐迩的医者,那便可以通过炼出的丹药和别人交换更高的功法,可说是一本万利,因此大家对炼丹这门学问,自然也是非常欢喜得。

而下一个则是五行门,五行门中的高手,多数都是深谙五行道法之人,他们多数都是修炼内息的,由于火属性功法的存在,因此此门中人,深谙炼制一道,尤其是炼器,可说是独树一帜,且炼器更需要和自身所联系,五行门人内息悠长,更可与器物相通,所得到的炼器法门亦是有八品。

到了正心门,唐初柔随着众人一起上前,正心门乃是将心和真气互相连通,一旦修行成功,内息收放自如,无往而不利,对于想要尽快提升境界的人来说,当真是一条捷径,他们一入门就可得到七品功法,只是其中多数都是残篇,很难修炼,要看各自的悟性。

正心门的人难免眼高于顶,唐初柔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她回眸看了楚飞一眼,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显然,她想知道楚飞能够拜入何等门下。

最后便到了天星门,无忧朗声道:“此次招生唯一一名天星弟子,已经被楚飞先生打败,因此楚飞先生得到了我亲授功法的资格。”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众人都惊愣住了,他们心中自然是不服的,何况楚飞实力虽强,但毕竟不是天星学院的正常弟子,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大家可有什么异议?”

无忧一声漾出,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地消弭下去,大家也都很清楚,这话是不能乱说的,免得天星学院一时间便直接将他们开除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无忧轻笑道:“如此看来,大家并无异议。”

“我有!”只见正心门门主心意霍然站了起来:“无忧,我一向敬你处事公允,但今日我不得不站出来反驳你这个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