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就一巴掌拍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陈南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正经的模样让得齐思宇也是一愣。

随即一脸看傻逼一样的看着陈南:“一巴掌拍的我爬都爬不起来?”

此话一出,瞬间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陈南的话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笑点,惹的有些人直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说什么?他说一巴掌把一个化劲高手拍的爬都爬不起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

“这小子傻逼吧,他不知道化劲高手多么厉害吗?”

“被傲气冲昏了头脑,化劲高手,那是绝对的高手啊!可不是什么陈长兴那种货色可比的,虽然陈长兴是暗劲巅峰高手,可是化劲和暗劲巅峰就是一个深渊,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十个陈长兴也不一定打的过一个化劲初期高手啊!”

“谁说不是呢,再加上齐家大少这么年轻就已经化劲了,假以时日他肯定可以步入宗师之境啊!”

“宗师强者!嘶……那齐家不就真的崛起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巴结巴结!”

有的人想的通透,一瞬间他们就有了打算。

而有的人也是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

“齐大师步入宗师肯定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如果这场架谁输谁赢还真的不一定,你们忘了刚刚那小子一句爆呵就把四个暗劲高手给镇压跪下了?”

“无错啊,那个小子敢来齐家闹事肯定有两把铁刷子,再加上他刚刚的所作所为,他一定有他的底气。”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看着吧,涉及到化劲高手的层次,那根本就不是我们可以猜测的!”

有人打断他们对话,叹了口气道。

所有人听完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言语,静静的看着场间剑拔弩张的二人。

此时齐思宇可是停下冷笑,随即换上一脸冷漠:“实话,我很好奇你从哪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勇气?”陈南淡淡的一笑,然后道:“我最大的勇气就是我自己!”

“自己?哈哈哈,好好好,你大可试试看!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一巴掌把我扇的爬都爬不起来!”

齐思宇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然后一把长剑悄然出现在他手里。

“此剑名清风,如果你一掌不能把我打趴下,那我就会用它一刀刀割掉你身上的肉!”

齐思宇话语里透着一股寒意,寒意下杀意更是弥漫开来。

“放心吧,你不会有出剑的机会!”

陈南摇了摇头。

然后举起的手掌猛然隔空往下一拍!

一股劲风毫无征兆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齐思宇此时长剑负于身后,一脸淡然的看着朝着自己袭来的劲风不屑一笑。

“就如此吗?那你败了!”

齐思宇嘲讽一笑。

可是陈南也微微掀起嘴角:“急什么?它还没到呢!”

就在劲风凝聚出的那一刻,陈南手掌再度一压。

“封魔掌,镇压!”

随着话音落下,原本凌厉的劲风再度强大数万倍。

顷刻间,一个巨大的黑色手掌浮现在空中,然后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齐思宇镇压而来!

这一幕,让得众人目瞪口呆。

虚空凝物,这这这,什么神奇手段?

就连齐思宇看见这一幕神色也是骇然起来,之前的淡定从容早已不复存在,急忙把清风立于身前,不到一秒,他划出数十种剑招朝封魔掌对碰而去。

可是他速度还是慢了,还没等剑招飞出,封魔掌已经铺天盖地的朝他拍下。

齐思宇瞳孔一缩,疯狂大吼道:“不!!!”

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封魔掌毫不留情的压在了齐思宇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

齐思宇膝盖弯曲下去。

大厅内的地板以他为中心,开始缓慢皲裂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你这么强!我不会趴下的!给我起!”

齐思宇目眦欲裂,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于是他一咬牙,化劲初期实力毫不保留的施展了出来。

在疯狂下,果然膝盖开始缓缓立直。

“呵呵,我没趴下!”

齐思宇一脸怒笑的看向陈南。

“哦?那在加点力吧!”

陈南微微一笑,随即手掌再度往下压了压。

一股不可阻挡的力忽然暴涨,原本已经直立的膝盖再次弯曲下去,齐思宇脸色大变!

“不可以!给我撑住!”

说完,他双掌举于肩处,想再次抗下。

可是这才陈南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扛住?

“封魔掌我使用的力度只不过刚刚十分之二三罢了,这都扛不住?”

陈南淡淡一笑。

“才十之二三?”

正在苦撑的齐思宇眼神瞬间昏暗下来。

可是他还有底牌,他还没有输!

“师尊!快快出手救我!”

齐思宇仰天长啸。

就在他话音刚落,一道磅礴气息忽然冲天而起!

紧接着一个黑衣老人,突然出现在二人中央。

“此人是谁?!”

“好强的气息,难道是……宗师?”

“宗师?齐家怎么会有宗师?!”

有人懵了。

怎么会有宗师出现在这里?

别说他们,就连齐家人也是一脸惊愕,刚刚还担忧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是左师!我孙儿的师尊!”

“左师?是何人?”

又有人问道。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忽然一个中年快步走上前来,对着左师毕恭毕敬道:“鄙人江城武协管事弋江,参见左师大人!”

“江城武协管事?怎么在这里?”

左师看了眼他。

“回大人,小的于齐少有些私交,今日齐少大喜之日,我自然前来祝贺!”

弋江赶忙道。

“哦!没你事,退下吧!”

左师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看他。

“是!”

弋江哪敢不从?

说完,他快步退了下去。

走到人群后,这才松了口气,站的近的人会发现,此时弋江额头上已经细汗密布。

“弋管事,那个左师到底何许人也啊?”

有跟弋江熟络的人好奇问道。

“何许人也?”弋江看了一眼那问话之人,冷笑一声:“京城李家子嗣之师,你说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