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渊城与水岚宗相距大约近千里之遥,人口足足有数百万之多,周围有极为丰厚的各种矿石等资源,产出丰厚,底蕴极为深厚。

而金渊城金家,传承已近数百年,从前强者层出不穷,强横无比。

立足于俗世,虽然得到一些深山老林中产出的珍宝要困难一些,但是金家一直商业头脑发达,有着金矿在手,操持着城中最大的金渊拍卖行。

买进卖出,各种资源,反而比宗门还要丰厚。

他们手里的稀罕东西,虽然比不得各大宗门,可也有不少。而且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像宗门中那般,需要足够的贡献值才能换取,在这里,只需要钱就行!

只是数十年前,金家老祖外出时意外身亡,致使金家祖传功法缺失,是的金家人口开始不断减少,随着老一辈的去世,开始逐渐衰败。

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家才开始和药王城的沐家联姻。

而每月的十五,正是金渊拍卖行开拍卖会的日子。

周围许多家族及宗门中的强者都会赶去,算是金渊城周围数百里内的一桩盛事。

此次,徐昆的目的就是这拍卖会。

哒哒哒!

随着一阵马蹄声,一堵数十米高的巨型城墙出现在眼前。

整个城墙完全用金属浇灌砌成,看上去坚固无比,而且在夕阳下闪烁着金芒,显得华美高贵。

“如意!你可算回来了!”

就在徐昆和金如意准备进入城门之际,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满脸焦急的出现在城门处。

“二叔!出什么事了?”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金如意不由的面露急色,她想起沐文所说的话语来。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昆,摇了摇头后,对金如意说道:“如意,你先随二叔回家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叔!这是我的朋友徐昆!要不是他,我怕已经死在银月狼嘴里了。”

似乎察觉到中年人的疑虑,金如意便大大方方的介绍着。

“那好吧!”

中年人思虑片刻,最后点了点头,带头向着城主府走去。

“看来金家真的不妙啊!”

徐昆心中缓缓的摇了摇头,要不是为了铸造剑匣,自己才不想参于到这趟浑水中。

只是现在,这药王宗和沐家似乎和赵广义父女有着联系,自己可不能细查一番。

为何那所谓的柳长老,会让人将刚刚研制成功的魅惑丹,派人亲手送到赵嫣然手中。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带着这种疑虑,徐昆没有客气,跟在金如意身后,大步的向着金渊城城主府走去。

整个城主府门口,戒备森严。

要不是有着金如意这名大小姐在,只怕周围的那一名名守卫,会直接扑向徐昆这名陌生人。

进入城主府中后,这种气氛更为浓厚。

那中年人的面色也无比凝重,金如意再也安耐不住,满脸焦急的问道:“二叔,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哎!”中年人长叹一声后,看了一眼徐昆后,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我……”

“放心吧!不该问的事我不会顾问!”未等这中年人说完,徐昆便直截了当的说道:“麻烦您给我安排个住所,明天参加完拍卖会后,便会自行离开。”

“拍卖会?”听到徐昆的话语,这中年人明显一愣,随后挥手叫过来一名守卫叮嘱道:“带这位小兄弟到甲字号客房休息吧!”

穿过了几道小门,一片连城一线的小院出现在眼前。

只是这长长的一片十数座小院,只有三四座亮着灯火,一派萧条之意。

“咦?这位兄弟也是来为金城主助拳的?”就在徐昆打算进入小院休息之际,隔壁小院中走出一名布衣青年,长得身材高大,满脸忠厚,看到徐昆后自来熟一般的说道:“我叫关元凯,六星黑铁级炼器师!认识下!”

“助拳?”徐昆心中诧异,不过还是正色道:“徐昆!”

“哼!又来一位浑水摸鱼的垃圾!”就在此刻,一道满是讥讽的声音传来,却是隔壁小院中传来的声音。

只见数名青年正在饮酒作乐,隐隐簇拥着一名紫衣青年。

这青年长得极为帅气,剑眉星目,仪表不凡,只是眉宇间满满的都是傲气。

而刚刚开口的,正是坐在他右手旁的一名丑陋青年,似乎察觉到徐昆和关元凯的目光。

这丑陋青年眼神间不但没有半点退缩,反而三角眼一瞪,和徐昆、关元凯对视起来。

呯!

一声脆响,丑陋青年将手中酒杯掷出,骨碌碌的滚在徐昆和关元凯的脚下。

杯中的酒水飞起,溅起星星点点泥泞落在徐昆和关元凯的裤脚上。

“看什么看!垃圾!此次炼器大比有我们云师兄出马即可,你们这些想浑水摸鱼的垃圾,趁早给劳资滚蛋!”

伴随着嚣张无比的语气,这丑陋青年满是狂傲的说着。

“哎!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那紫衣青年面带微笑,缓缓的饮了一杯酒后,一脸正色的说道:“甄师弟!做师兄的可要批评你,你也真是的,当着别人面瞎说什么大实话,这让人家多难堪啊!来来来!两位小兄弟给我云华个面子,过来喝上一杯!”

“哈哈!对对对!云师兄说的太对了!”

“两个废物还不快滚过来?能和云师兄一起喝酒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报!”

“就是就是!这将会是你一辈子都值得吹嘘的资本!”

云华身侧的众青年,也一个个满脸戏谑,口中高声嘲弄着。

关元凯不由的面皮涨得通红,口中不甘的分辨道:“云华!你要针对的是我关元凯,为何要侮辱我新结识的朋友!”

“呵呵!辱的就是你这废物!和你这种废物一起去参加炼器比斗,就是我云华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云华猛地将手中酒杯掷在案上,满脸不屑的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谓你这种废物所交的朋友,也不过是废物罢了!”

“啊!云华!我和你拼了!”关元凯满脸怒火,整个人冲了出去,口中怒吼道:“辱我可以,辱我刚结识的朋友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