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耳他们组织也不断地向着这个方向靠近,

因为他们是得到了罗狂傲的首肯,魔虎佣兵团的佣兵也没有对他们进行着过分的阻拦,

顺耳他们也很识趣,只要是魔虎佣兵团攻破的阁楼,他们转身就走,绝不停留,更不会出手抢夺,

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咦,那不是顺耳吗?没想到他们组织居然这么强大,难怪没有人招惹他们”

在暗处观望着的人被这股阵容所惊吓到了,不由得感叹说道,

“每个势力能够生存在这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分量,不然早就吞并了,”有人鄙视了他一眼说道,

“呵呵,你以为这只是顺耳组织实力的全部吗?他们真正赖以生存的是他们那复杂的关系。能够请来不少霸主强者,”

人是一个说道一个,总要显得比被人多知道那么一点,才能证明自己是见识,

而说这句话的还真是一个实力不俗的霸主,此时他身后可是跟随着一群手下,个个眼神泛着贼光,不怀好意的模样,

很显然这位霸主应该也是一个小势力的首领,

接着便听到他说道:“化翼的道路都是闯出了,现在机会就在我们眼前,是生是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身影便率先晃动,像着神风佣兵团掠去了,

是呀,别人都在趁乱抢夺,自己不去,那自身比其他人弱小又能怪谁呢,然后他的手下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便相继跟了上去,也想为自己拼上一把,博一场富贵,

一时之间,就有三波小势力团体化作一道道黑影,混入了其中,想要抢夺财物,魔虎佣兵团的人看在眼里,也没有什么半分阻止这些人的意思,

反而还很乐意的给他们让开道路,

因为这些小势力的人虽然总体实力不怎么强大,但是却也是一股力量的源泉,要知道汹涌澎湃的大海也是无数条小溪汇聚而成的,

同时这也是在无形之中的帮助他们快速的瓦解神风佣兵团的防守,想要吃肉就得出力,这是不变的道理,

再者外面的阁楼的都是一些小财富,真正重要的还是宝库,如果有人想要强他们的宝库的话,就不要怪他们辣手无情了,

看见这三波人马冲了进去,一些还犹犹豫豫的人也沉不住气了,动起了心思,

“快看,那不是李门主吗,”

“是呀,还有那双斧战奎兄弟吗,”

“坛主,我们也出手吧,在晚一步就连喝汤的机会也没有了,”

一个清瘦的小子面带焦急之色,对着站立在他身前的一位长衫男子说道,

此时这清瘦小子的心中仿佛就像是被猫儿抓了一样,痒痒的很,

有能力去分得一杯羹,却只能站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这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这位坛主还是不为所动,任然是双手背靠,站立在原地,双眼微凝冷冷的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样子这位长衫男子是一个沉稳的人,不会被眼前的利益给冲昏头脑,

清瘦的小子见状,还想张嘴说道什么,却被坛主挥手打断了,

随后耳边便听见坛主说道:“这场战役生死难料,而且现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以我们的实力贸然进入的话,恐怕只能是炮火,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位坛主非常的明智,选着了放弃,顽固保守固然前程看不清,发展很缓慢,但是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听闻后,那名清瘦的小子面色苦恼,很是郁闷,心中怎么也想不明白,

放着眼前大好的机会,就此错过,真是可惜,这可是一个壮大势力的天赐良机呀,

但是自己的坛主不去,他自己有孤掌难鸣,随后也摇摇头只好作罢,

过了片刻,清瘦小子看到了一幕惨烈的情景之后,瞬间庆幸自己没有进去,不然就真的成为了一句冷冰冰的尸体,

这一幕便是玄天纲手张天章也混入了其中,并且比顺耳背后的组织还残忍疯狂,

罗狂傲和何成旭在天上打的火热,一时半刻也分不出个胜负,更可况是决一生死,

见此情形,张天章就带着他儿子以及手下四人混入了其中,他的目标当然是神风佣兵团的宝库。

可是他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是黑衣素裹遮住面容,循序渐进,

张天章他们一行人的人数与其他的是组织势力相比,完全没有可比信,简直就是少的可怜,人家是成群结队,小到数十人,大到上百人,犹如蝗虫过田麦,黑压压的一片,

但是他们实力却强大的毋庸置疑,各各都有霸主修为,完全不用张天章亲自出手。

这时就可以看出实力才是根源,远不是这些虾兵蟹将能比的,

短短数息时间便已经把一座阁楼的守卫给全部杀死了,任何反抗在他们几人的眼前都是徒劳的,犹如无人之境,所向睥睨,

阁楼里面财物瞬间洗劫一空,而且这点财物怎么可能满足他们的大胃口呢?

所以他们出了阁楼又把目光看像了周围的所有人,眼神之中意思昭然若揭,这些都是肥羊,而且这样得来的财物也来的最快,

便就四处打劫,逢人必抢,无论是外面潜伏进来的小势力,还是魔虎佣兵团,谁都没有放过,

他们的这种行径完全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恶狼闯进了一群肉质肥美的羊群,

其他势力组织的人费劲心血攻破了一件阁楼,还没有享受得到刚抢来财物的那种喜悦之情,转角就遇到了张天章这个煞神,真的也是够倒霉的,

当然张天章是不屑与出手的,也不会出手暴露自己,一切都是他儿子张胜山在前面推进,

张胜山也是凶狠残暴之人,随即便是一拳过去,拳臂粗壮有力,泛着淡淡的银光之辉,看来是得到了他父亲的真传,

“蹦”

一声爆炸的声响,那人的脑袋就瞬间开花了,红白之物贱飞而出,死的很惨烈,根本不给人任何的机会反抗,或者说话,眨眼之间就这样没有了,

张胜山看都没有看他一样,仿佛他就是一只无关紧要的死苍蝇一样,然后随身的财物落入了他的手里,目标就放入了下一个,

因此所有想要抢夺神风佣兵团的人与张胜山他们一行人比起来的话,他们才是真正的强盗,无人敢惹,

渐渐的张胜山这几人的凶横之声也在神风佣兵团传开了,有人远远的看见就脚底抹油给躲得远远的,

无可奈何,有些佣兵团体把目标盯向着了一些偏小、很不起眼的阁楼,这些阁楼中的

财物可想而知,没有多少,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吃点残渣剩饭了,不然就白忙活,

.......

现在的神风佣兵团已经是残檐断壁,支零破碎,往日的气派繁华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

阁楼也不知道倾塌了多少间,放眼望去,总体看来就像是蜜蜂巢穴一样,到处都是破洞,留着创伤,让人心疼的很呀

而死伤的佣兵更是无数,随处都可见,

有些佣兵的尸体横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没有了生气,还有人身穿着厚厚的甲胄都不能保住他的性命,

不知道怎么着胸部被人用锋利的利器给劈开两半,胸膛瞬间大开,皮血肉外翻,断了气,血液还在静静的流淌,余温还没有散去,

还有的人肚子上被穿甲弩给活生生的刺穿了一个大洞,十二节肠道瞬间哗啦啦的流淌了一地,

情形惨不忍睹,场面也令人作恶,让人感叹生命的短暂,

当然这也丝毫没有减轻他们心中那趁火打劫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