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玉来者不拒,喝得不行了就直接用内劲把酒精给蒸发了。

只要他乐意,喝再多酒就像是喝水似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女生们则围着秦若若问东问西。

秦若若也就是把知道的说了一下,至于代玉在长安市到底牛逼到什么程度她也不知道。

反正归纳起来就是四个字,有钱有势。

老师们是看着代玉长大的,他们谁也没想到代玉现在竟然这么出色,不禁感慨老代和老刘生了个好儿子。

代玉很是客气地向他们一一敬酒,向他们表示谢意。

对于这些像他父母一样一生守在这份职业上的老师,代玉从来都只有敬重。

这年头一提起老师不是伤害少女就是办班收费,搞得天下老师都和乌鸦似的。

只有代玉才知道,害群之马代表不了所有老师,大部分老师都和他父母一样,兢兢业业地恪守在教育第一线,奉献自己的一生。

代玉一行人喝酒喝得正开心,忽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并且发出警告音:“主人主人,有人在打你的宝贝皮皮虾!”

代玉拿起手机一看,视频监控显示有几个人正在袭击他的皮皮虾,实在是可恶!

“我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各位老师同学继续。”代玉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立刻跑到了停车场,看到了那几个拿着棍棒在砸自己皮皮虾的不良青年。

“叫你超我车!”

“叫你害我撞车!”

“叫你害我被母猪的屁股给坐了脸!”

代玉早就从手机监控视频中认出这家伙就是在高速公路上和自己飙车的那个青年,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被他碰上了,还拿棍棒砸自己的车。

幸好皮皮虾是防弹车,油漆还防刮,所以这些家伙砸了半天连点痕迹都没砸出来,累了个半死。

“这什么车呢这是,怎么就砸不烂呢?”廖维康气呼呼地坐在旁边一辆车的车前盖上,放下棒球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见廖维康停下来休息,其他人砸得手臂发酸,也停下来休息。

“你们累了,轮到我了吧?”代玉很是自然地从廖维康手上接过了棒球棍,笑眯眯地说道,“你们砸了我的车子两分钟零八秒,我也砸你的兰博基尼这么长时间好了。”

廖维康还没反应过来,代玉便已经抡起棒球棍恶狠狠地砸在了廖维康的兰博基尼上。

砰!

第一下,车盖顿时被砸裂,铁块横飞。

砰!

第二下,车的发动机被砸烂,变成了一堆废铁。

砰!

第三下,车子的前半部分彻底被打爆,碎屑如仙女散花般四处飞洒!

看到自己车子被砸得稀巴烂,廖维康这才反应过来要保护自己的车子,当即大声尖叫:“快上,给我打死这个混蛋!”

廖维康身边那几个狐朋狗友当即挥舞着棒球棍朝着代玉身上拼命地砸,代玉也没理他们,任凭他们的棍子落到自己身上。..

笑话,他可是练过金钟罩的人,连刀都砍不伤他,还怕这些木棍?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别的,而是继续砸车。

人可以被砸没关系,车子被砸了自然要砸回来啊!

啪啪啪啪……

那几个青年的棍子砸在代玉身上,代玉的棍子砸在那辆兰博基尼身上,代玉毫发无伤,那辆车子在一分钟之内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好不凄惨。

那几个青年见怎么砸代玉都没用,反倒是砸得自己的手臂阵阵生疼,连忙放下棍子,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代玉。

“车子砸完了。”代玉微微笑道,“现在轮到砸人了。”

“什么?”那几个家伙脸色狂变,还没等反应过来,代玉的棒球棍便砸到了他们的身上,砸得他们嗷嗷直叫。

代玉下手非常有艺术,既能砸得他们骨头疼得要死,又能刚好不会砸断他们的骨头,那种痛苦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会知道。

不到三十秒时间,那几个青年全都被代玉砸倒在地,个个躺在地上痛苦地哼哼着,动弹不得。

见代玉朝自己走来,廖维康吓得浑身直哆嗦:“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你是谁啊?”代玉笑道,“你是哪个大家子弟,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

见代玉有商量的意思,廖维康的胆气稍微足了一些,色厉内荏地挺起了胸膛:“我爷爷是长安市廖东峰,你要是敢动我,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廖东峰?原来是今天的寿星啊!”代玉呵呵笑道,“看在老人家的份上,而且今天还是过年,我不想见血,你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就说你得罪代玉了。”

“什……什么?你就是代玉!”廖维康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老大,声音变得颤抖,“你就是……把蓝浩龙公司一百多人全都灭掉的那个代玉?”

代玉不置可否地反问了一句:“你以为呢?”

扑通!

廖维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他们家在长安市算是有头有脸,不过和代玉比起来,他们家什么都不是。

而且廖维康还听说代玉心狠手辣,连长安市第一霸蓝浩龙都被他弄死了。

自己得罪了他,还想有好日子过?

见代玉没动手打自己,廖维康急忙拿起手机给自己爷爷打电话:“爷爷,你快点来车库……救我……我得罪了代玉!”

“啊!”廖东峰一听说自己孙子得罪了代玉,赶紧带着一大家子跑了下来,果然看到代玉站在自己孙子身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没出什么意外,廖东峰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十分客气地朝着代玉说道:“代先生,是我疏于管教,实在对不起。不知道小康怎么得罪了您,您和我说说,我一定最大限度向您表示我们的歉意。”

“呵呵,你自己看。”代玉拿出手机点开了监控,廖东峰一家子便看到廖维康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边砸车一边叫骂的视频,“他们在砸我的车呢!”

“啊——这,这……”廖东峰一家人当即看傻眼了,廖维康这么砸代玉的车,这是要把代玉往死里得罪啊!

好一会儿,廖东峰这才急急说道:“代先生,您的车需要多少钱维修,我们赔……”

“真要是坏了,你们可赔不起。”代玉道,“我这辆车可是买了一亿,美金,不是华厦币。”

“一亿美金?”廖东峰一家子顿时心跳加速,每个人的脸色都很精彩。

他们全家的所有资产加在一起也就一个亿华厦币,代玉这辆车顶他们六个廖家啊!

“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廖维康的母亲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啪”的一声,廖维康的父亲当即一个耳光拍在了她的脸上:“你这败家的女人给我闭嘴!如果不是你这么宠小康,小康怎么会犯下这么大错?”

廖维康母亲很是委屈地撇了撇嘴,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

代玉微微笑道:“随你们信不信,这辆车是劳斯莱斯最新款的智能a7八型防弹车,你们自己上网查查,全世界不会超过一百辆。”

廖维康的母亲马上上网查了一下,顿时哑口无言,这辆车真是天价啊!

自己儿子这么砸车,这得赔多少钱啊!

廖东峰长长地唉叹一声:“代先生,其他话也不多说了,我们廖家需要赔多少,我们一定双倍赔偿……”

“防弹车禁得起砸,没事。”代玉道,“我只是气不过,所以把你孙子那辆兰博基尼给砸了,你们没意见吧?”

代玉这么一说,他们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堆车形状的废铁。

仔细一看,我的天,这不就是他们刚刚给廖维康买的兰博基尼吗?两百多万啊!

“没,没意见。”廖家的人个个摇头,哪怕是心疼得要命,没一个人敢有意见。

坊间传闻代玉心狠手辣,把蓝浩龙整个公司的人都给屠了,他们哪里敢得罪代玉啊?

“没意见就好。”代玉笑道,“那我们算第二笔账。”

代玉立刻调出了地下车库的视频监控,廖家众人一看,所有人的脸非常整齐地刷一下白了。

代玉在砸车,廖维康那群狐朋狗友拿着棒球棍一下一下恶狠狠地往代玉的脑袋上招呼,这是要把代玉往死里打啊!

这几个家伙的下场他们也看到了,现在还躺在地上起不来呢。

虽然吃亏的还是他们,可是理亏的照样是他们,廖东峰干裂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颤声说道:“代先生,年轻人不懂事,还望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我本来没打算拿你孙子怎么样。”代玉道,“我如果真要拿他怎么样,他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见还有商量的余地,廖东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代先生,我决定赔您一千万,就当作您车子的损失和您的医药费,怎么样?”

虽说代玉现在很有钱,可是一千万对他的诱惑还是不小的。..

反正他的车子又没坏,人也没坏,人家愿意赔一千万了事,他自然是乐意的:“行,这个没问题。不过我不要你的钱,你把这一千万以我的名义捐给我的母校泰宁一中就好了。”

见代玉总算愿意息事宁人,廖东峰总算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即便是他再心疼钱也没办法啊,谁让他孙子得罪了代玉呢?

真是倒霉,如果在长安市办寿宴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来这儿办寿宴,一天内两次得罪代玉,赔了一千万,这都是命啊!

钟长胜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请岳父来泰宁市摆寿宴是个巨大的错误,不禁尴尬得要死。

可是事已至此,他钟长胜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接受这个悲伤的结果。

代玉也不担心廖东峰反悔,在长安市这块地盘上,现在还真没人敢惹他代玉。

代玉回到同学们的酒席之中,有说有笑,心情大好。

廖维康的心情却像是日了哈士奇似的,糟糕得要命。

一家人围着他,质问他怎么得罪了代玉。

他不敢撒谎,只好把自己开车挑衅代玉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