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都看不好的病,我不相信中医就可以!”

那名医生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不可置信。曹天阳并不在意让这个外来的人员见识一下我们国家的厉害。

一旁的曹升平满脸都是汗,一旁的妻子刘梅也哭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自己弟弟一家什么都好,就是遇见孩子的事情太糊涂了。

“明天我亲自去请神医过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曹天阳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果然一大早就将陈北风接走了。

“你们是不是搬过家?”

他四处转了一转。

“对,神医不愧是神医!”

曹升平几人跟在他的身后,当然还有那个国外请过来的儿科专家。

其实曹升平刚开始是不住在曹家大宅的,但是架不住老人想孙子想的紧,就搬到了这里。

“他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玩具,但是你们没有带过来?”

听到陈北风的话后,几个人都开始面面相觑。

“老爷子给他买的小木马最得他的心,但是搬家的时候,我嫌太麻烦,就没有拿过来。”还是刘梅最先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病?”

“相思病!”陈北风一脸的神秘莫测。

“胡说八道,一个小孩子哪来的相思病?”

那个国外的医生最先反驳了起来。

“是不是等玩具拿过来不就知道了?”

他并没有将这个人的反驳放在心上,面对这样没有见识的人,只要把证据摆在他的眼前就对了,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小赵秘书连忙将那个玩具拿了过来,交到了陈北风的手上。他接过那个小木马将它放在了婴儿的面前。

果然婴儿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抱着那个木马说起了小儿国的语言。

那个医生也不再说话了。

刘梅看见孩子恢复了正常,抱着孩子哭了起来。

“这是诊金,还请神医收下!”曹升平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陈北风。他低头一看,好家伙真没少给。看来自己开诊所的资金到位了!

这时候,小赵秘书俯身过来,对着自己的老板曹天阳耳语了一番。

“神医,我们家老爷子想亲自感谢你。”曹天阳说。

他点了点头同意了,跟着曹天阳的脚步一起去了大厅,大厅里面一位老人端坐在诸位上面,面色十分红润,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曹海河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长得十分高大帅气,还能医死人肉白骨。怎么就成了那韩家的上门女婿。

韩家现在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也就那个小女儿争点气。

现在的小年轻不都流行离婚吗,这个人就应该配自己的大孙女。等下次自己的大孙女出差回来,一定要让他们一起玩一玩。

“真是个英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医术就这般了得!”老人笑的十分开心,“还得感谢你救了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命!”

为了表示感谢,他特意从主位上面走了下来,走到陈北风的身边,拍了拍这位年轻人的肩膀。

其实陈北风刚见这位老先生的时候就挺有好感的,曹家可比韩家的势力庞大多了,但是并没有韩家那么势利眼。

老人的眼神也十分的慈祥,但是行为举止上面有不缺乏爽快,怪不得能将曹家的人教育的这么好。

从曹家离开后,他一直在忙着开诊所的事情。想要骂他的钱芬也一直都看不到人。

“初然,你看那个废物天天不着家,你看看人间爱唐少爷多好,人长得帅不说家里还有钱,你再看看个废物,现在长能耐了,家不怎么回了不说,还不听我话了!”

钱芬有些生气,这个废物也不知道天天干嘛去了,为他找的工作也白费了!

韩初然感觉这些话自己的母亲这两天经常说,自己的耳朵都起来茧子了。

还在外面奔波的陈北风可不知道这母女两个在说什么。经过这两天的奔波终于将诊所的经营执照弄了下来。

五月十一号,百草堂中医馆正式开业了。

开业的时候很多人都是来看个热闹,等到开业仪式举行完毕之后。中医馆的门口就变的十分的冷清。

一开始陈北风就预料到了,毕竟现在的很多人都是对中药持观望的态度,这样的情况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他也没有着急,悠闲的看着自己师傅留下来的行医笔记。

师傅身死时120多岁,从10岁开始就跟着自己的师傅四处云游,为别人义诊。所以笔记上面的病种十分丰富。

这本还是他在韩家没事的时候自己抄写下来的,生怕这些东西被自己弄坏,然后失传。就像在曹家孩子身上发生的病症,在这笔记上就有记载。

而且自己师傅看的病种十分的杂乱,有妇科,有儿科等等。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自己举一反三才行。

陈北风刚看完一个病例,就有一个光头大汉闯了进来,左手托着自己的右胳膊。胳膊上有一道十分深的伤口,几乎要将整个胳膊横向砍断一样!

“你给我拿点止血的东西,坚持我打车到大医院就行,快点!”

大汉虽然着急,但是语气十分的冷静。

“你就别用银针了,赶紧用纱布帮我绑一下,我去旁边那个大医院做做手术,缝缝针!”

他一直在催促着,出了脸色苍白一些,一点都看不出来失血过多的样子。陈北风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想阻拦,直接用纱布将他的胳膊固定好就让他走。

但是等到那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

“你是曾经是当兵的?”虽然大汉也在极力的更改自己的姿态,但是还是让他看了出来。“你回来吧!”

大汉听见当兵这两字的时候,往出迈的脚又收了回来,走到了陈北风的旁边,他有点纳闷,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医生会知道这件事。浑身的肌肉右开始紧绷起来。那被纱布包上的胳膊又殷红了一大片。

陈北风看见他这么警惕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银针插入了他身体的穴位中,一下子整个人都瘫在了座位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