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巧妹喝点酒,萧俊决定带她出去吃饭。因为在侯家,这么多老人,巧妹不好意思喝,萧俊也没法使劲的劝她。但要出去,侯府也愿意,这就需要一个理由。于是,萧俊就对孟婉秋说:“二姐,我和巧妹出去有点事要办,等吃完饭再回来,你看行么?”

“你们走了,我的两个爷爷都会不高兴的。是很要紧的事情么?”

“对,很要紧。”萧俊说。

“要去哪里,我送你们。而且,不能让振庭的爷爷和我爷爷知道,他们会感动遗憾的。”于是,就去开车了。

萧俊立刻想起了魏青和赵新,巧妹跟他说过,他们两个知道了他举行婚礼的事情,曾去找过他,要讨杯喜酒喝,今晚正好,跟他们在一起,巧妹说不定会主动的喝酒。于是,就让他们再去空中餐厅。魏青说他们刚刚收车,马上就过去。

于是,等孟婉秋开车过来,他就拉着巧妹上了车。刚启动车要走,侯振庭跑过来打开副驾驶的门,说道:“我也要去。”

孟婉秋问:“你去干什么?”

“你们去干什么,马上就天黑了,不是去吃饭么?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你不在,我也不想在家里吃。”说着,就坐在位子上。

孟婉秋无奈的开车,说:“我是要去送他们的,到地方接着就回来,你是下车还是一块去?”说着,她踩了一下刹车。

“我要去。”侯振庭很坚定地说。

孟婉秋就驾车出了大门。

到了空中餐厅楼下,萧俊和巧妹下车后,孟婉秋和侯振庭就走了。刚到楼上不一会儿,魏青和赵新来了。赵新不做保安了,和魏青帮忙装车卸车,又成了搭档。并在离魏青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出入都在一起。一见面,就埋怨萧俊,说他举行婚礼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他们一声,太不把他们当朋友了。萧俊就笑着说:“这不特意请你们到这里,把喜酒补上。”

没有让萧俊费事,魏青和赵新一口一个嫂子的,又是祝贺又是夸她长得俊,巧妹经不住劝说,就跟他们喝上了。萧俊心里有数,并没有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正好孟婉秋打来了电话,说侯振庭已经来接他们了。于是,他们就下了楼。

刚好,侯振庭也到了,萧俊就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麻烦你先把我这两位兄弟送回家吧。”

侯振庭就是有一千个不愿意,硬着头皮也要去送他们。而魏青和赵新并不知道侯振庭的身份,如果知道他是侯氏集团的老总,估计都不敢坐他的车。

侯振庭走后,巧妹就和萧俊走到一个阴影里拥抱在了一起。巧妹说:“今晚咱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和你在一起,没事。”

“我看晨语的床那么大,能睡得开。”巧妹说。萧俊就紧抱着她,想到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心里还满了兴奋。

侯振庭回来后,萧俊拉着巧妹的手上了车,很快就进了侯府。车直接开进了后院,下车后萧俊就推着巧妹进了晨语的房间。晨语的妈妈和孟婉秋接着就退了出来。孟婉秋就问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萧俊:“巧妹满身酒气,喝了不少酒是吧?”

“是喝了一点。她说她有可能睡不着,喝点酒容易入睡。”萧俊说着,接过了晨语妈妈递给他的茶水。

这时,巧妹跑了出来,拉着萧俊的手说:“你进去呀。”萧俊就看了看孟婉秋和晨语的妈妈,然后就和巧妹进了晨语的房间。

在他们要进门的时候,孟婉秋说:“萧俊,我们在这里等着,有事就喊我们。”萧俊答应一声,就被巧妹拉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进屋后,巧妹就拉他上床:“你不在,我睡不着。”她躺在晨语的身边,让萧俊躺在自己身边。萧俊刚躺下,她就侧身趴在了他的胸前,然后说:“抱着我睡。”他就拥住了她。

晨语还是那么安静,脸上仿佛红润了一些。

他在想,传说中让千万男人神魂颠倒、让世间动荡不安的美女蛇仙此刻就在自己的怀抱里,那些为了博得她的一个微笑动枪动剑的人们如果地下有知,一定会气的吐血。

巧妹没有一点反应,萧俊知道她睡着了。为了不影响她赶鬼驱妖,他就慢慢地放开她,想起来。可是,巧妹却紧紧地抓着她的后背,不敢乱动。僵持了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起来下床。

萧俊刚到门口,就看到巧妹躺在床上,伸开双臂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揉了一下眼睛,问呆站在门口的萧俊:“小俊,你咋才回来?”

萧俊连忙说:“嗯,刚回来,你还没睡呀?”

“等你那,快点过来。”巧妹伸出双手,灿烂的微笑着。她变得好美,好年轻。萧俊刚要过去,巧妹一扭头,好像是刚刚发现晨语一样,立即对萧俊说:“怎么还有来跟我争夺老公的鬼?小俊,你先出去,别让血溅你一身。”然后对他魅惑的一笑。

萧俊开门出去,接着把门死死的关上,他想从玻璃上看一看,但是门窗的玻璃太高,而且还是那种雾蒙蒙不透明的玻璃。于是,就放弃了观看,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看到侯振庭紧挨着孟婉秋,而且还把头放在了她的肩上。萧俊就倒了杯热水,故意的从侯振庭身边走过,杯子一晃,有热水洒在了他的腿上。只见侯振庭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妈哟,烫死我了!”

侯振庭的妈妈靠着沙发打盹,一听儿子喊妈,就睁开眼喊道:“是晨语醒了吗?”

萧俊用手拍了他的腿一下:“不好意思,热水洒你腿上了。”

侯振庭就说没事,刚才闭着眼的孟婉秋说道:“这么大个人,能多烫,也太夸张了。”然后问萧俊:“咋样了?”

“巧妹睡着了,一会儿看看情况吧。”说完,重新坐下了。现在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晨语的房间里,他想不出房间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支楞着耳朵听着里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