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变成狼人后,狼毒一触,便能直接杀死一只蛊虫。

想想看,蛊虫一般怎么能杀死呢?

克邪,克障,破煞,这类才能杀死蛊祟。

就算是那只母虫级别的蛊虫,也是在能把人烧成灰的炼尸炉里面儿烧死的。

而我的狼毒却能毒死蛊祟,这以足以说明其破煞克邪的能力。

再加上后来我用爪子对付已经祟化的杜天和,亦能从根源上伤到他。

这也说明我的爪子有破煞克邪的能力。

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才是狼人的真正能力。

变化成狼人,本身的尖牙利齿便能破煞驱邪,且威力不凡!

所以,虽然我现在只是对着雾气一顿乱抓,但实则这也是对喜煞的一种伤害。

而就这会儿的乱抓,喜煞已经被我逼的再次显出了原型。

“该死!”

他怒骂一声,接着脸色更白,身形忽的虚幻起来,整个人就如蛇一般朝我卷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接着浑身发力,双爪探出,狠狠捏住了他的脖子。

“啊!”

他惊呼一声,接着双手同样朝我掐了过来。

我皱了皱眉,对付这个喜煞,我并不想受伤。

无奈,我一手仍掐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则收了回来,一把捏住了他的两只手。

然而我一用力,他的两只手同是一虚,变成了红雾,接着向我身上缠绕了过来。

妹的!

我心里有些气愤,都狼化了,怎么对付一个喜煞还这么麻烦?

掏出桃木剑,随意往上面儿贴了一张诛邪剑符,而后我直来直去的刺向喜煞面额。

喜煞的脖子就被我手掐着,除非他雾化,不然绝动不了分毫。

而面对我这一剑,他确实雾化了。

我眼睛顿时眯起,接着一手爪一手剑,对准了那团红雾又是刺又是抓。

最后手里更是出现了一张封厄玄符。

对着那雾气一贴,喜煞的面孔顿时重新凝现。

而这次被贴了封厄玄符,他最起码一段时间内不能在随意雾化了。

瞅准这个机会,我一剑刺出。

噗!

这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脑袋……

“呃……”

喜煞不自觉的呻吟着,本来缠在我身上的红雾则一丝丝的缩回了他身上。

这时张颖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喜煞之后,她施施然的道:“把他弄过来。”

我有些没明白她意思,却见她走到了之前放柏树皮的地方,手里还拿着我的火机。

哦,我明白了,接着便把重伤的喜煞弄了过去。

她哗一下点燃了柏树皮,嘴中对我道:“凶煞这种东西,要么用器皿封印,要么用火烧个干净,不然的话,他还会在恢复过来的。”

我眨眨眼,点了点头。

看喜煞的样子,虽然重伤了,但显然离死还远着呢。

等火烧的旺了一些后,我扬手间把他给丢进了火中。

“啊……呃……”

接着,惨叫足足响了半个来小时……

“咦,你怎么还不变回来?”

那边儿完事儿后,这边儿张颖看着我说了句。

我讶然一笑:“多感受一下变成狼人的感觉,也许对我下一次变成狼人也是一种帮助。”

这一次狼化,其实也是在外力的刺激下才完成的。

这并不代表我就真的掌握狼化了。

现在是狼人的状态,我在仔细感受着这种状态带给我的感觉,以求能在下一次变成狼人时更容易。

这种话,不用说张颖显然也能懂我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她没在就这点儿多说,而是问起了我感受。

“变成狼人的感觉,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牙有点儿疼,也有点儿痒,一直想咬东西……”

张颖哈哈一笑:“这可能就是动物要磨牙的感觉吧。”

我:“……”

张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又问:“其他呢?”

我说:“力量感,野性,反应能力,这些都要比作为人的时候要强多了。”

“不过,这种状态对体力的消耗也不小,要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锻炼了一下,以我的体力估计坚持个十分钟十五分钟的就得退出这种状态了,但现在却能坚持半小时以上,而且以我现在的消耗来说,在坚持个二十分钟也没问题。”

等我说完,张颖想了想,道:“其实不应该这么算,你这是在闲着呢,半小时一小时都不能作数,真到战斗的时候,不可能这么轻松的。”

我点头,这点儿我也赞同。

“所以现在更得在这个状态下多待一会儿了,这样的时间越长,我所能得到的锻炼也就越强。”

张颖一愣,接着弯腰捡起了一块儿石头,直接朝我丢了过来。

我一低头,闪过,不解:“你抽什么风?”

张颖凑了凑肩膀:“保持着这个状态,可不能光坐着不动。”

眼见她又捡起了一块儿石头,我不由翻了个白眼儿,而后赶紧躲闪起来。

十分钟后,我重新变回了正常人的摸样。

这后面的十分钟明显要比之前累的多。

我喘着气,腿都在打着抖,我已经累到站都站不住了。

坐在地上,我就跟风箱似的喘着粗气。

“啧啧,就这体力?”

旁边儿张颖还在说着风凉话。

我翻了个白眼儿,压根儿懒得搭理她,刚才,她那叫一个狠……

接下去几天,我都在练习狼化。

有时候,我能一次性变成狼人,有时候则要四五次,因此,我那胳膊上满是牙印儿。

不过变成狼人后,我恢复力很变态,因此那些牙印儿消失的也快。

而狼化之后,张颖负责帮我锻炼体力,每次都把我累得站都站不起来。

十来天儿的时间,一慌而过。

这天,我跟张颖准备打道回府。

我先变成了狼人,而后扛着那些柏木先行一步,后面张颖则背上帐篷之类的走在后面儿。

三五天的功夫,我俩便出了神农架。

出来后,张颖坐飞机回申城,而我因为不放心那些柏木,所以包了辆车,坐车回去。

这一坐,便是两天。

到了申城后,让我意外的是石鸿才竟然不在,听胡馨说,他是回老家去了,基本上是我后脚进门儿,他前脚刚走。